第186章 給寒冷的夜晚帶點節奏

  下午五點半左右,吃著央媽安排的盒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還好,飯稍微溫和,要是安排再晚一會,估計都涼透了。

  條件就是這樣,誰讓導演飄了想玩現場。想跟著奧運會的現場學。

  咱有技術,可設備不行啊!

  最差勁的就是燈光,把體育場四周的燈光全部打開,也比舞台上的燈亮。

  當然,邢寶華是業餘的,純粹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那種馬後炮。

  晚會如期舉行,此時才看出確實有些問題,燈光師們一直忙碌著,還有順線的。

  邢寶華如同一位看客一樣,就那麼看著節目。好在他坐的位置比較靠前,燈光下,還能看清人臉。

  有時候燈光師打過燈來,耀眼。得抬手遮擋一下光線。

  邢寶華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對著身邊的王維豹說道:「看到這種場面了嗎?明顯設備跟不上技術,導致現場昏暗,協調不一。以後鄒文娟開演唱會的時候,這方面你要盯緊。」

  經過邢寶華提醒,王維豹不在關注節目內容,而是仔細觀察現場。

  同時心裡也在感嘆,老闆就是老闆,眼光毒啊!這種問題都能看得出來。

  節目沒啥吸引人的,歌,歌不行。馬,姜兩位師徒也是插科打諢,好不熱鬧。

  三首羅文的歌,邢寶華欣賞不來。

  現場氣氛有點冷了,估計後排的人看不清前面的。搬東西的人和準備上台的人,協調不起來。

  那邊還沒弄完現場呢?後台的人已經上來。

  亂糟糟的,確實讓現場的人看著彆扭。可在電視前的人不會看到這些。

  因為在換場的時候,鏡頭已經切換到主持人那邊。

  當粵劇唱完,架子鼓電樂器準備上台了。

  邢寶華來了精神。

  哪怕天氣再冷,這首歌也會給人一點溫暖。

  一位主持人,報幕地說道:「下面有請國內第一支重金屬樂隊,火玫瑰樂隊為大家帶來的精彩表演。」

  邢寶華心裡有點吐槽:「怎麼就給定位重金屬了呢?鄒文娟以後的通俗和流行歌往哪兒放啊!」

  怨不得別人,這一手也是邢寶華自己造成的。

  鄒文娟一身黑色的皮衣,燈光打在身上,發出反光來。

  邢寶華看到反光,有種捂臉的舉動,這是打了多少鞋油啊!

  雙腿稍微一分叉,那造型,真和搖滾腕似的。

  鼓點一起。

  重金屬跟上。

  訓練那麼多次的高音,鄒文娟總算Hold住高音部分。沒破音,真的喊上去了。

  搖滾的精神,就是需要爆發時的吶喊。

  好傢夥,整個場面,讓鄒文娟帶動的嗨起來。

  本來捂著軍大衣的那些觀眾們,也坐直身子,跟著音樂的節奏晃啊!

  總算唱完,鄒文娟鞠躬準備下台。

  不知道誰喊起安可來。

  一聲,兩聲、

  頓時整個工體的觀眾全都喊。

  這場面誰見過啊!

  還是那位的主持人,邢寶華壓根就對這位沒啥印象,最開始也沒聽到誰介紹過她。

  只見她走到鄒文娟跟前,笑著說道:「哇哦,你唱得好好聽啊!你看現場的觀眾對你的歌,多熱愛。他們都想讓你再唱一首。」

  鄒文娟喘息兩口氣,剛才唱那首歌確實有點累。看著熱情的觀眾喊安可。

  又是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大場面里。心裡也是慌的一B。

  側頭看看台下的邢寶華,那個意思唱啥啊!

  邢寶華看到鄒文娟的眼神,對著跟前的李大爺和王維豹說道:「你兩個上去支援,我怕她緊張撐不住。」

  「我們上去,唱新歌?」李大爺問道。

  「行,就唱新歌。」邢寶華重重地點頭應道。

  李大爺倒是牢騷了,說道:「大過年地吹嗩吶,多喜慶啊!」

  話說是這麼說,可聽李大爺的語氣倒是另一種意思呢?

  嗩吶就不能在春晚吹了?

  就在這一空擋,馬、姜師徒又上來插科打諢。給李大爺,王維豹等人準備時間。

  王鑫峰把吉他給王維豹,兩人又換了一下位置。

  李大爺又讓人給他架起一支麥克風來。

  現場有點懵,怎麼又往上加人了。

  手風琴,那個喇叭是啥?我靠,嗩吶竟然配合重金屬?

  這是魔改啊!

  都瞪眼眼神,伸長脖子等著。

  主持人,對著鄒文娟說道:「請問你這首歌的名字叫什麼?」

  「這首歌來自我最新專輯裡的一首主打歌。《I Want My Tears Back》希望大家喜歡。」

  主持人又說道:「這是一首英文歌嗎?翻譯過來是把我的眼裡流下來。」

  「可以這麼說,謝謝。」鄒文娟在說完,就開始準備了。

  因為這首歌的難度不低啊!用到美聲還有高音域。

  需要氣沉丹田,攢一些氣息。

  給八十年代帶來的是一種激情的澎湃。

  音樂一響,嗩吶一吹。

  除了臥靠,還有啥感慨的。

  尤其是李老爺子拉著手風琴,像是炫技一樣的風騷。

  當他的和音一加入,像是混音一樣帶有低沉的魔性。

  難得在全國觀眾面前表演一把,每個人都在炫技。

  尤其是王鑫峰,吹著嗩吶亂跑,一會對著李大爺吹,一會對著王維豹和貝斯吹。

  不知何時,鄒文娟把自己長發,發卡扔出去。

  彎腰低頭,叉把著腿,瘋狂掃彈著電吉他。隨後跟著鼓點,開始甩頭。

  得,彩色的燈光亂打。

  一會舞台,一會觀眾。

  晚會有點演唱會的節奏了。不,是迪廳的節奏,好多觀眾座席上的人已經開始站起來扭著腰,搖頭晃腦了。

  邢寶華確確實實的捂臉了。

  那丫頭竟然甩頭,小蠻腰,皮衣皮褲的甩得還很好看。

  五六分鐘的事兒,這首曲子總算嗨完,觀眾們可不管那一套,繼續安可,安可地喊著。

  估計導演也急了吧!再安可下去,後面的表演都超時了。

  果然,動物世界的趙老師出來救場。

  暗地裡衝著他們擺手,讓他們趕緊收拾東西下台。

  而且已經有不少工作人員出來幫忙搬東西。

  又是一陣亂,觀眾台上,那些調皮的青年已經開始吹起口哨來了。

  總算是演完了,收拾東西,回招待所休息。後面的節目沒啥看的了,再留在這裡純屬受罪。

  找到後台的夥伴們,卻看到剛才主持節目的主持人對著鄒文娟說道:「想不想來更高的平台唱歌。」

  王維豹及時過去打斷說道:「抱歉,她已經有經紀公司和唱片公司了。以後會有合作機會的。」

  王維豹的做法,邢寶華很滿意,走過去說道:「我們回去休息。」

  突然有個穿著厚馬甲的工作人員,像是額頭帶著汗,跑到鄒文娟跟前說道:「你們這一組,還不能走。剛才導演說,讓我通知你們,可以再給你們加一場凌晨後的節目。」

  邢寶華看到這位冒汗的工作人員,說道:「不了,兩首高難度的歌,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幫我謝謝導演組。」

  這就算拒絕了。

  不拒絕不行,也就工作人員跑來跑去的能出汗,他們都凍得嘚嘚的。

  要是在室內,有暖氣還能撐著。等到凌晨,不知道他們這幫人有幾個會凍出病來的。

  就這麼走了,揮一揮衣袖走人。明天還得趕著回家。

  好在提前協商好了飛機。不然回家都是奢望了。

  半夜,邢寶華剛迷迷糊糊地躺下,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是鄒文娟。

  沒心沒肺地說句:「有事兒?有事兒能明天說嘛?」

  「我,我冷。」

  邢寶華趕緊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不燙啊!再摸脖頸,也不燙啊!

  好吧!滾燙的是那俱優美的身軀。

  寬大舒適的床上,被子在動著。

  他俯視著她,輕輕地吻。

  算了不描寫了,總之有些不可描述的事兒在發生。

  第二天,兩人從晨光中醒來,回味著昨晚不可描述的事情。

  邢寶華倒是甜蜜的一笑,身懷中的女孩羞紅了臉。

  其實兩人能躺在一起,也不是偶然。應該說順其自然罷了。

  鄒文娟經過兩次挖角,心裡也有些慌張和不安。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這一切是邢寶華帶給她的。

  從寫歌到安排樂隊等等,一切都是出自男人之手。

  如果有一天離開這個男人,她還有成就嗎?有些迷茫。

  就像邢寶華說的,如果有一天,她值錢了,會考慮賣她的合約。

  所以她莫名地害怕。

  再說鄒文娟什麼都沒有,能有的就是那顆心,那俱身子。

  用心捆綁住,就不會把她的合約給賣了。

  至於掙與不爭,用她老子的話,其實三奶奶也挺好的。想要一塊容身之地,那就是國外。

  邢寶華起床洗漱穿戴好後,對著鄒文娟說一句:「新年快樂。」

  大年初一嘛,見誰都得來一句,新年好。

  可惜沒準備紅遍,這年頭老闆給員工發紅包,還沒興起來。

  不是沒興起來,是不敢啊!

  招呼人,吃完早飯,坐上酒店的車,就去某機場了。

  等候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飛機緩慢得出來,停靠在跑道上。

  也沒有登機牌,沒有空姐指導。一行人伴著行李設備就上飛機。好在有幾個也登記的J人幫忙。

  上了飛機才知道,除了一些貨物,就他們幾個人,座椅都是靠著機壁的,還是豎著坐。

  好吧,運輸機也是飛機,堅持三小時就到省城了。

  運輸機和客機有啥區別?

  如同越野車和高級轎車一樣,遇到氣流的時候,那種顛簸加上屁股下的硬板凳,誰體驗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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