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放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圍看的人越來越多。
有種哀傷的情感,也蔓延在人群中。
很多不明白的人也迅速地往這邊跑,不知道出什麼事兒,為什麼都在哭。
或許會想哪家大人物突然倒在這裡?
也有不少人為了看電視,走到桌前點上吃的,喝著啤酒。
熱血已經在他們心中燃燒。
恨不得現在插上翅膀跑到南邊跟那些猴子們干一場。
蘇雅流著淚對邢寶華說道:「表姐不會有事的吧!」
「能有什麼事兒啊!肯定在後方。」邢寶華安慰地說道。
突然鄒文娟像是回味過一句話,問道蘇雅:「剛才電視裡唱的是你表姐。」
見蘇雅點頭,鄒文娟勐然看向邢寶華,問道:「這首歌也是你寫的?」
其實邢寶華很想不承認,但這事兒蘇雅知道。而且不知道電視會不會重播,上面應該會有他的名字。
不管怎麼樣,耿玲應該是紅了,大紅大紫的那種。
之前估計還在預備隊上,經過這一首歌,過兩年絕對會在國家隊占有主力位置。
有時間在給她兩首歌,放磁帶里賣,應該能站穩腳。
這首歌的磁帶,放哪兒好呢?
倆女孩還以為邢寶華愁眉苦臉地擔心耿玲呢?誰知他心裡為耿玲的歌,放在那張專輯裡銷售合適而發愁?
這是錢啊!還是自己的歌。可惜耿玲不在這邊,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不然也給她出一張專輯算了。
電視還在播放著,看似很多平凡的鏡頭也出現裡面,更遠的荒漠,一群人在歡呼著。
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火球像是太陽一樣奪目光彩,蘑孤一樣的雲。
或許很多人在報紙上見過,但視覺效果,估計很多人第一次見到。
這是國之力也是國之威。
它震懾著那些想欺凌我們的人。是保護神也是殺之神。
龐大的護海編隊出現在汪洋之上,那些飄揚的紅旗是那麼的奪目,那麼的驕傲。
煉鋼的工人們,汽車的工程師們。甚至還有站在火箭下面的工程師們。
一幕幕一幀幀無不顯出國之強。
最後還有很多飛鴿在廣場上飛舞,一群天真可愛的孩子們歡聲笑語著,手裡拿著鮮花奔跑在飛鴿中。
突然,畫面又一轉。
龐大的交響樂響起。
聽著前奏就讓人熱血。
殺氣的眼神,一排排形成的方隊,隨著那些眼神的轉動,你可以看到一位更偉大的巨人。
「同志好……」
「敬禮」
整齊的三段式槍禮上肩,史稱最帥的動作。
看懂這些的人,都知道這是H北大閱J。
大合唱的男低音們,像是沉吟一般的訴說著。
「在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個。
在奔騰的浪花里,我是哪一朵。
……
不需要你認識我,不渴望你知道我。
我把青春融進融進祖國的江河。
……」
八點鐘播放的片這片,這曲,這歌。足以說明上面的重視,這是為國慶獻禮。
為那些默默無聞保衛邊疆,建設祖國的人們高歌。
沒有他們的貢獻,將沒有現在的強大。
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也沒人會記住他們,或許多年以後會出現一張名單里,他們做過哪些牛~逼的事兒。
在征服宇宙的大軍里,我們沒想過要去征服誰。只需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牛~逼的存在。
邢寶華拿起一瓶酒,仰望著璀璨的星空,向他們致敬一下。
或許今生不會和他們相見,但一定會在陵園裡見。
「我看到有你的名了,這歌也是你寫的?」鄒文娟指了一下電視問道。
邢寶華默默地點點頭。
「你給我的那幾首歌會不會也上電視?」鄒文娟問道。
「估計,差不多,應該會。早晚的事兒,怕唱不好丟人?」邢寶華微微一笑地說道。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蘇雅在邊上說他一句。
「別想那麼多,今年應該不會上電視,把磁帶唱好銷量大了就好,我還想你多賣幾盤磁帶呢?」邢寶華試探的說道。
現在不知道鄒文娟什麼心態,是想上電視出名啊還是怕上電視。
這事兒要摸清楚。
怕上電視,那就暫時不上。光出歌就行,時間到了上不上也由不得她。不然曝光率怎麼上去,怎麼捧成巨星啊!
先湖弄著,等樂隊稍微熟練的時候,試試。
唉,操心的事兒真多,想起樂隊來就氣得慌。
邢寶華就兩首歌,估計後面就換其他節目了。
飯也吃完,就該閃人了。
再不走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人還呼呼地往這邊圍。
結完帳,邢寶華幫著鄒文娟把自行車推出來,好在塊大能擠人。
回頭再把蘇雅拽出來。
三人先走一段路,邢寶華說道:「要不,我先送蘇雅,再送你回家。」
這話對著鄒文娟說道,畢竟自行車是人家的。
「啊!」
「啊!什麼啊!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你坐後面,蘇雅坐面前。」邢寶華說完,就招呼蘇雅坐自行車的前面。
這車應該是二六型的,比二八大槓小一圈,按理說應該是女士車啊!怎麼會中間加一根橫樑?
不管那些,蘇雅矮小玲瓏,正好和摟在懷裡似的。
鄒文娟拉著臉,無奈下也上車,上車前還看看車胎氣扁沒扁。
倆女孩才多少斤啊!邢寶華瞪著和不費勁是的。
路上鄒文娟還說到:「車胎快沒氣了。」
「沒事兒,一會兒就到她家了。」邢寶華安撫道。
把蘇雅送到大院門口,見她一步三回頭地走進去。邢寶華才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下次不許帶兩個人,車胎都壓扁了,你自己多重你心裡沒數嗎?」鄒文娟說道。
邢寶華摸摸鼻子不在說啥。
「你送我回家,還進我屋不?」鄒文娟這話,差點閃了邢寶華的腰。
這話的曖~昧程度,不亞於前世那句,既然來了不上來喝杯水,坐坐?
算了,知道這丫頭說話沒走心。
「怎麼說,咱也是君子坦蕩蕩。坐懷不亂邢寶華。」騎上車的邢寶華得意的想著。
到了鄒家,鄒爸開門。眉頭稍微皺了皺,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表。
還好,沒過九點。
估計兩人去看電影啥的了。
「吃了嗎?我去給你們下點面?」鄒爸說道。
「叔,吃過了,吃的烤肉。」邢寶華進屋後說道。
「我去給你們弄點水果。」
「不用,不用,我一會兒就走。」邢寶華搖手說著,就和鄒文娟來到她房間。
鄒文娟拿出吉他,就給邢寶華唱這段時間練的歌。
有些味道了,可邢寶華畢竟不是專業的。
「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找專業的老師給你聽聽。」邢寶華說著就想到了李大爺。
「咱們這裡還有專業的老師?」鄒文娟一個反問。
「怎麼會沒有呢?我從省城請來的。還有樂隊,樂隊暫時還沒成型,明天也會有老師來指導樂隊練習。」邢寶華說道。
「哦!可我明天有課,沒時間啊!」
「那就拜六和拜天。你多準備準備,行了,我也該回去了。」邢寶華說著就站起來走。
邢寶華走,鄒爸出來送的。
「以後看電影啊!吃飯啥的提前給家裡說一聲,省得掛著。」鄒爸送門外時對邢寶華說道。
「您家要有電話,我肯定會給個信。都是臨時決定的。您放心,只要我喊出去的,絕對囫圇地給您送回來。」這話說的像很靠譜似的。
可鄒爸聽了,感覺就怕他閨女夜不歸宿啊!
第二天送回來也是送。還囫圇嗎?
不光夜色漫長,回去的路也長。邢寶華還得走著回去。
剛到家,邢爸就問他:還知道這裡是家,還知道回來啊!
「我工作忙啊!」
「忙,你車間主任都沒了,還忙啥,你說你一天到晚地能幹點啥正事兒不。」邢爸說道。
此時邢寶華真想給他爹看看,央媽放的那些歌。這是他山寨來的,可誰知道他山寨啊!
這兩首歌經過央媽的加工手藝播放,別的不說,萬人空巷是有了。
沒看到燒烤攤都圍滿了人嗎?
要是重播次數多點,邢寶華這仨字多有分量啊!
這就是忙的成果,可惜他爹不識人吧了。
邢爸把邢寶華叫到沙發邊上,問道:「廠里怎麼安排你,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今天和廠長談了。他說職務還保留著,第五車間技術顧問。」邢寶華說道。
幸好有這麼個職務,不然還真不好解釋他還有個廠長的身份。
邢爸點點頭,顧問沒車間主任大,但在技術上說了算。
雖然犯點錯誤,熬一兩年,主任還是邢寶華的。
不管誰當主任,第五車間畢竟是邢寶華建立起來的,班子也是他帶出來的,就是不知道威望能不能壓住新來的主任。
「這兩天廠里很多來找你。估計是想讓你推一把,你心裡有人選沒有?」邢爸問道。
「這個就別想了,不管誰來。咱都不能推薦,真正拍板權在廠長手裡。我就是看中誰也白搭。」邢寶華說道。
「你現在不是顧問了嗎?搭班子就得順眼合心,要是有和你對著幹的,還能好好工作下去嗎?」邢爸提醒地說道。
「話是這麼說啊!我認識的人沒一個和我合心的,只能廠長安排。爸,不管誰求到你,你別張口啊!這事兒得罪人。」
「我知道,我就怕你犯渾,答應誰。行了,你心中有數就行,早點歇著吧!」邢爸說完,也起身回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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