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自然不是真的拿來花的,僅僅只是拍出來給面前的兩人看的。
看到桌子上的鈔票,賓館的經理眼皮一跳。
隨隨便便就能掏出一千塊來,看來這個人確實是有這個經濟實力的。
「這個,先生先生,您別生氣,錢收著,錢收著,您不就是要找回您的東西嗎?放心,半個小時之內一定幫您找回來!」
經理趕緊從桌子上把錢收好,然後陪笑塞到了林凡懷裡。
林凡望著他淡淡道:「你說錯了,因為你的愚蠢,現在時間還剩下二十五分鐘,如果不能在二十五分鐘內見到我的東西,我剛剛說的那一切都會實現!」
經理表情一僵,但卻不敢開口反駁,趕緊笑著說道:「對對對,二十五分鐘二十五分鐘。」
「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趕緊給這位先生去泡咖啡,先生您稍等,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林凡沒有接話,自顧自地在大堂處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前台小姐趕緊小跑著離開去給林凡泡咖啡去了。
至於那酒店的經理則是腳步匆匆地上了樓,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林凡站起身來朝著那前台小姐招了招手:「告訴你們經理,還有最後五分鐘的時間。」
「五分鐘之後我退房,把押金退給我,同時我會離開這裡,去往最近的印刷廠。」
「至於警察那邊,如果警察過來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跟警察解釋吧。」
就在林凡說話的功夫,有些肥胖的經理已經從樓上氣喘吁吁地小跑了下來。
「找到了找到了,先生別衝動,您的東西找到了。」
林凡挑了挑眉,看了那經理一眼,淡淡道:「東西呢?」
經理訕笑一聲說道:「已經搞清楚了,偷您東西的是個慣偷,之前我們這不少的客人都被他摸過東西。」
「我這就帶您去找他,讓他把東西給您還回來。」
林凡並未急著開口回答,而是冷冷道:「慣偷?他哪來的鑰匙?還是說他會開鎖,亦或者是你們之間不會有什麼勾結吧?」
迎上林凡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經理額頭上冷汗直冒:「怎麼會呢?怎麼會呢?」
「先生,我們也是受害者。」
林凡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行了,別廢話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你們是有勾結也好,還是受害者也罷,都與我無關,我現在只想拿回我自己的東西,快點!」
「好的好的,先生這邊請!」
經理帶著林凡來到了賓館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
最終在一處修車的門店前停了下來。
此時店鋪裡面沒有客人,門外零零散散,停著幾輛被拆散架的自行車摩托車,地面上到處都是黑漆漆的油漬。
經理來到門口後朝著裡面喊了一嗓子:「馬大頭,你娘的給我出來!」
片刻後,店鋪的門被推開一個長得瘦瘦小小,有些三角眼的乾瘦年輕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人長得很瘦,偏偏腦袋很大,看起來甚至有些協調,這或許也是他叫馬大頭的原因。
「呦?李經理,你怎麼來了?」
馬大頭看到李經理,急忙笑著過來打招呼。
李經理瞪了他一眼怒道:「少廢話,你是不是拿了二零五房間客人的東西現在立刻把東西給我交出來,要是裡面少一根線,我都送你去見警察!」
聽到李經理這反常的話語,馬大頭看了他一眼,又瞥向了一旁的林凡,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咳咳,李經理,這怕是有些困難!」
聽到這話,林凡眉頭一皺,臉色已經是冷了下來。
李經理一看林凡的表情不對勁,一拍大腿,向前一步在馬大頭的屁股上踹了一腳:「你少他媽廢話。」
「東西呢,裡面的東西就算是少一根毛都不行,我不管你弄到哪裡去了,都給我原原本本的找回來,你差點害死老子知道嗎?」
馬大頭也是第一次見李經理髮這麼大火,他們合作的時間不短了,看來這次李經理是遇到惹不起的硬茬子了。
他咳嗽一聲,然後給李經理使了個眼色,走到了一旁。
李經理見狀朝著林凡配了個笑臉,趕緊跟了上去。
「馬大頭,你搞什麼,腦子有問題是不是?」
「這傢伙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還給他。」
馬大頭無奈道:「我也想還呀,可是二零五的那個大包裹裡面除了幾件破衣服一些廢紙以外什麼都沒有,我一氣之下扔進外面的垃圾站了,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
李經理是氣不打一楚來,又在馬大頭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那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去找呀?」
馬大頭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李經理,這小子我看不過是個黃毛小子罷了,我們為什麼要怕他?」
「你就直接告訴他東西被你們酒店的人當垃圾收拾掉了不就行了?他想找讓他自己去,垃圾站那裡多臭呀,我才不願意去!」
聽到馬大頭的話,李經理氣得不行。
「我說你是不是豬腦子,他要是真是個好欺負的,我會帶他來你這裡?」
「你少廢話,趕緊去。」
馬大頭也來了脾氣,皺眉道:「李經理,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都是你給的信息,我去下的時候是你的人跟我說二零五的是個軟茬子,我才動手的,而且看著可能有錢,現在東西拿回來了,我什麼都沒撈著不說,還要替他再把東西找回來,憑什麼?」
李經理深呼吸了兩下,怒道:「馬大頭,你什麼意思?」
馬大頭撇了李經理一眼,淡淡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李經理,我們之間的事抖露出去,我有麻煩你也有麻煩,憑什麼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我不去找,要去你自己去!」
李經理聽到這話,臉上的憤怒之色溢於言表。
「呵呵,好,好你個馬大頭,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混帳,根本不講道義,信不過,當初我就不該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