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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就到了霍家的醫院裡。
來時,謝心蘭提前和醫院裡打了招呼,來負責照顧江以寧的,是醫院的院長,傅秋山。
傅秋山,藍城有名的外科第一刀,年近不惑,在醫生職業上,年紀並不算大,卻是名才俱全,頗受享譽。
這麼簡單的掛水,緩釋體內藥物的工作,都驚動了他,實在是大材小用。
但傅秋山來看江以寧時,面色很溫和,沒有一點不耐煩的神色,讓人給江以寧掛了水,又給江以寧做了基礎檢查,確認無誤之後,才跟謝心蘭說道:「徐夫人放心,令愛並無不妥,掛完兩瓶水,就可以回去休養了。」
謝心蘭連連道謝,「謝謝傅院長,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讓你過來。」
「舉手之勞。」傅秋山溫和一笑。
江以寧懶淡地靠在病床上,看也不看他們,小臉褪去潮紅,有一丟丟慘白。
傅秋山拿出一根棒棒糖出來,遞給江以寧,「這些藥水,可能有些苦,會讓人反胃,吃點糖,會好受點。」
江以寧望著面前的棒棒糖,「……」
這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
江以寧淡淡地蹙著眉,抬頭望向傅秋山那一臉老父親的表情,頓了下,伸手將棒棒糖接過來,「謝謝。」
傅秋山略笑了笑,沒說什麼。
江以寧認真看了看傅秋山的表情,眼窩有些發青凹陷,內有一道紋路,子女宮不大好啊。
低頭瞥一眼手裡的棒棒糖,江以寧忽地開口:「傅院長有一個女兒?」
傅秋山本都打算離開了,聞言一頓,有些驚訝地看向江以寧,似乎很意外江以寧知道他的家庭狀況,但還是點了點頭:「是的。」
「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儘快去找,再晚就找不到了。」江以寧晃著棒棒糖,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傅秋山:「……」這什麼意思?
謝心蘭愣了一下,旋即面上有些尷尬之色,忙對傅秋山道:「傅院長,你別往心裡去,寧寧今天受了些刺激,心情不大好。」
語畢,謝心蘭看向江以寧,低聲道:「寧寧,別亂說話。」
她以為江以寧是心情不好,故意詛咒傅秋山。
江以寧看她一眼,冷淡地別過頭,不想和謝心蘭廢話。
傅秋山也沒當真,對謝心蘭寧寧一頷首:「暫時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麻煩傅院長了。」謝心蘭微笑道。
傅秋山抬步走出病房。
謝心蘭扭過頭,瞧見江以寧閉著眼,不願意多說話的樣子,面色訕訕的。
氣氛尷尬,干坐著,她也受不了。
她索性拿起護士方才送進來的水壺,道:「寧寧,媽媽去接點熱水來,馬上回來。」
江以寧沒吭聲。
謝心蘭尷尬地走出病房。
……
傅秋山走出病房,便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結果一推開門,就瞧見一座大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霍二少今晚怎麼過來了?」傅秋山看著霍司寒,有些意外。
其實這個醫院,說是霍家的私人醫院,不如說是霍司寒的。
霍司寒雖常年在國外,但依靠外祖家底,自己做了些投資,可能是上天眷顧,都賺了不少錢,便挖了傅秋山,在國內開了家醫院。
傅秋山聽說過個大概,霍司寒的母親,好像就是因為癌症去世的。
或許有這個緣故,霍司寒才投資醫院。
不過,他本人從沒來過。
今天倒是難得,剛回國沒多久,竟來了醫院。
「來找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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