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孟紅下去一趟,帶回來一個男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男生年紀不大,跟孟紅差不多,應該都是大一新生。
孟紅把人帶進來後,便介紹道:「這是我朋友,范英,他靠得住,不會出去亂說。」
范英聞言,跟眾人點點頭:「大家好。」
他目光一掃,看見床上的房甜甜,眼神頓了一下,但也沒有過多的表現。
好像並沒有什麼意外的,也不害怕。
江以寧看了看他,察覺到他身上也有些靈氣,應該算是玄門同門。
但是,靈氣不太充足。
應該是初入門的弟子。
江以寧正想著。
孟紅便朝她看過來,「江大師,有什麼需要他做的,你儘管說。」
江以寧也沒客氣,「麻煩你過來一下,靠近一些。」
「好的。」范英點點頭,極為配合地走過來,靠近房甜甜所在的床鋪。
哪怕靠近了房甜甜,他也沒有露出什麼害怕之色。
反觀房甜甜,在范英靠近的時候,卻在拼命地往後退,顫抖得厲害。
好像很害怕似的,雙手抱著頭,恨不得消失在原地一樣。
江以寧看到這一幕,破案了,「她是怕男性,只要男性靠近,她就本能地害怕。」
范英聞言,便問道:「那我往後退退?」
江以寧頷首。
范英往後退了退。
房甜甜還是低著頭,但顫抖得沒那麼厲害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算是明白了,就和江以寧所說的一樣。
房甜甜就是懼怕男性。
「可她為什麼那麼怕男生啊?」
「難道說,男生傷害過她嗎?」
孟紅聞言,猜測道:「有沒有可能,害死她的人,就是一個男人?」
江以寧頷首,「我就是這麼想的,這很有可能。」
「十年前……能夠害她的男生,是她的同學嗎?或者是戀人?」姜雪染猜測道。
孟紅卻是搖頭:「應該不是,我姐姐說過,房甜甜膽子很小,而且因為是小山村考過來的,家境一般,很受排擠,同宿舍里的人,還有同學們,都不喜歡跟她來往,房甜甜也一直是獨來獨往,有時候還會被人欺負,而她就是那種被人欺負了,也不敢說話的人。能夠傷害到她的男生,應該是戀人級別了,可我就姐姐跟她關係很好,從來沒聽她說過有什麼人喜歡她,應該不是戀人,而欺負她的同學裡面,幾乎都是女生。」
「那是怎麼回事?」姜雪染不懂了,為什麼房甜甜會這麼懼怕男生?
江以寧望著房甜甜的反應,又看了看整間房間,目光便落在房甜甜背後的那堵牆上。
房甜甜此時一半兒的身體,都已經和那堵牆融合在一起了。
江以寧微微眯了眯眼睛,道:「房甜甜,你的屍體是不是在這裡?」
房甜甜吶吶地道:「我,我不知道,但這堵牆裡,好像還有一個我……」
聽到這話,姜雪染另外兩個舍友,差點又尖叫起來。
江以寧道:「你們宿舍里有沒有什麼錘子或者破壞性比較強的工具?」
「錘子?」姜雪染愣愣地搖頭:「好,好像沒有。」
孟紅聳了聳肩,表示也沒有。
江以寧聞言,便道:「那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把這張床移開?」
「這個好辦。」
孟紅沒有推辭,和范英對視一眼,兩個人便走過去,將那張床和下面的桌子,一同挪開。
為了防止巨大的動靜,驚動其他人。
江以寧拿出來一張屏蔽符,貼在房門上,將這間房簡單地弄成一個結界,避免被人發現她所做的一切。
江以寧弄好之後,轉過頭來。
范英和孟紅已經弄好了。
「江大師,還需要我們做什麼?」孟紅問道。
江以寧走過來,「不用,接下來我來做就好。」
聞言,孟紅和范英也沒多言,兩個人便退開來,將位置讓給江以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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