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放著他平時待客用的杯子,檯面上還放著飲水機和茶葉。記住本站域名
趁著他轉身的工夫,江以寧將小毛團放出來,用只有一人一獸能夠聽到的方式,小聲地問暗室在哪裡。
小毛球指了指西側,靠窗的那面牆,那裡放著一側書架。
江以寧立即就明白了,小毛團所說的內室,應該就是在那書架後。
知道內室在哪裡,接下來的一切就好辦了。
江以寧悠閒自得地坐在那裡,把玩著手裡的筆,一支毛筆在她指尖轉得飛起。
柳大師準備好茶水轉過頭來,便見她還在那裡玩筆,將茶水放下來,他說:「熱茶,江小姐嘗嘗看。」
江以寧嗯了一聲,卻沒有急著用。
柳大師擰著眉,嚴重懷疑,江以寧剛才讓他去準備茶水,是故意刁難他。
他也懶得和江以寧再虛以為蛇,直接問道:「江小姐不填嗎?」
一旁的霍司寒已經寫好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柳大師看了一眼,又對江以寧說:「二少都已經寫好了,江小姐不寫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霍司寒坐在旁邊,倒是沒有急著開口。
江以寧把玩著手裡的毛筆,揚了揚眉,「急什麼?柳大師,你今天好像很心急啊。」
聽著江以寧無意識的話,柳大師心裡一跳,面上不動如山,「我心急什麼,心急的不是你們嗎?如若不是二少要見我,我今日也不會騰出空來和你們見面,我平時也忙得很。」
江以寧挑眉道:「是嗎?那我就不浪費柳大師的時間了,我就想問一下,柳大師要我們的鮮血,確定是為我們改命嗎?」
柳大師心裡猛地一跳,倏然地看著江以寧。
江以寧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像是隨口一問。
柳大師心裡卻咯噔了一下。
對上江以寧那平靜的眸子,柳大師覺得,可能還是他想太多了。
他按下心裡的不適,冷淡地解釋道:「不然,還能是什麼?」
江以寧微微一笑,身子往前一傾,盯著柳大師的眼睛,「是嗎?是我想錯了,柳大師確實想要改我們的命,只不過柳大師口中的改命,和我想像中的改命,恐怕不一樣。」
柳大師心裡猛地一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柳大師還不明白嗎?」江以寧說著,又故作誇張地哦了一聲,「對了,在柳大師看來,轉換氣運,奪走旁人的氣運,或許也是一種改命的方式呢。」
柳大師瞳孔一縮,猛地握緊雙手,面上還假裝平靜,「江小姐這話說的,我還真是聽不懂了。」
「聽不懂了嗎?」
江以寧抱著雙臂,靠在椅背上,「我還以為,柳大師很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呢。之前霍司寒的氣運不就是被你轉移給了霍一城嗎?只可惜,你這修為不到家,霍一城也接不住那麼好的氣運,所以接連倒霉,哦對,柳大師最近不是也挺倒霉嗎?」
柳大師面色倏然一變,又黑又白,又驚又怒。
江以寧卻玩味地一笑,問道:「柳大師,楊明傑家樓下,你養了那麼久的,轉換他人財運的倒運陣沒了,好好的神獸軀體也沒有了,是不是很倒霉?」
柳大師驚懼地望著江以寧,忽然想起來,那天在楊明傑家附近,見過江以寧。
他當時以為江以寧只不過是去做客的。
現在……
他全明白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柳大師猛然站起來,「之前毀了我的倒運陣的人就是你?!」
他現在什麼都明白了。
他的倒運陣,是被江以寧破壞的,江以寧根本不是去做客的。
而霍司寒的氣運本來該出現很大的波動,可現在卻沒太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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