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痛才讓他做,這樣長記性,以後不會欺負嫂子。」
好有道理的樣子。
秦書祁默默地退回到了伴郎隊伍中,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時慕白一眼。
時慕白倒是非常配合,二話不說就把鞋子給脫了,踩著指壓板走到溫言面前,單膝跪了下來,「老婆,我來接你了。」
溫言眼中含笑地將花接過,看了地上那足有幾十米的指壓板,有些心疼地對秦書畫道:
「要不少走幾米?」
「嫂子,你起先還說不心疼的,現在就反悔了?」
溫言無奈地看了時慕白一眼,無奈道:「我已經幫你求情過了。」
伴郎團們:為什麼這個求情有點不走心。
然而,即便如此,伴郎們沒一個開口幫忙求情的,就這麼默默地看著時慕白,看似同情的眼神里,綻放著幸災樂禍的光芒。
好不容易逮到這種「虐」大佬的機會,不得好好虐一虐,以後就沒機會了。
時慕白的臉上始終帶著愉悅的微笑,對於這種刁難的要求,並沒有流露出半點的不滿,在溫言接過花後,他站起身來。
「走了,老婆大人。」
隨著這話音落下,他俯身,輕鬆打橫抱起溫言,踩著指壓板一路往樓下走去,整個過程,都是面不改色,好像腳底下踩著的不是指壓板似的。
倒是幾個伴郎看著都忍不住腳疼。
「小白哥真厲害,這都忍得住。」
其中一人看著時慕白的背影,低聲道。
「妹妹,那指壓板不會是假的吧?」
「那是因為小白哥身體好,感到痛的人,肯定都是腎虧才會疼。」
秦書畫對著面前幾個伴郎蹙了蹙鼻頭,拖著裙擺跑下樓去。
跟在她身後的伴郎們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腎,而後像是為自己澄清一般,道:
「我踩著也不疼。」
開玩笑,疼死了也不能承認自己腎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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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親的過程很順利,炸街的蘭博基尼車隊一路往時家大宅的方向駛去。
這次的婚禮,時慕白並沒有讓任何的媒體進場拍攝,所以除了他們這個圈子的人知道時慕白今天結婚之外,普通人都不知道這一場大手筆的豪車接親隊伍到底出自誰家。
等車隊緩緩駛進時家莊園的大門時,賓客們也紛紛到了。
時慕瀾夫婦倆早早地就在迎賓區接待客人,時老夫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旗袍,頭髮梳得極為精神,笑容滿面地跟著幾個其他家族的老太太在說話。
「新娘子到了。」
有賓客喊了一聲,所有人都朝那一片惹眼的車隊看了過去。
溫言被時慕白牽著從車上下來,現場響起一片掌聲。
婚禮儀式在十分鐘後舉行,就在這個時候,一保鏢走到時慕白面前,低聲耳語了兩聲,時慕白的臉色,微微一沉,笑容也跟著斂了幾分。
「帶她們去副樓那邊,找人看著她們,婚禮結束之前不准讓她們出來。」
「是。」
保鏢離開以後,溫言看著時慕白微沉的臉色,低聲問道:「怎麼了?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