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的婚紗和時慕白的禮服是有知名的設計師私人訂製,也不用花時間去試婚紗,因此,整個婚禮的籌備工作都很順利。
拍婚紗照的那天,天氣正好,即使已經是臘月,卻並不冷。
「時先生,時太太,這組戶外的已經拍好了,您二位先休息一下,再有一組今天的拍攝就結束了。」
攝影師走上前來,笑著開口道。
「好,辛苦了。」
攝影師離開之後,時慕白側目看向一旁的溫言,柔聲問道:「累不累?」
「腳有點累。」
「來,我給揉揉。」 ✻✮
說罷,他扶著溫言在邊上的一條長椅上坐下,很自然地蹲下去,抬起她的腳,手指在她的指尖上輕輕揉捏著,動作嫻熟,儼然不是第一次了。
在場的幾個攝影師和化妝師都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這位遙不可及的人物,看著堪稱金融界頂級大佬的時慕白像個僕人一般地在溫言面前小心「伺候」著她,臉上無不露出艷羨的目光。
「瞧瞧,有錢人疼起老婆來,可真是讓人嫉妒得要命。」
其中一化妝師助理輕聲感慨道。
而被議論的當事人卻依然我行我素地撒著狗糧,完全沒有要顧忌周圍人感受的意思。
「有沒有好點?」
時慕白抬頭看向溫言。
「好多了。」
她伸手拉起時慕白,「別蹲著了,你也坐下休息一會兒。」
「還是老婆疼我。」
時慕白趁機賣乖道。
溫言睨了他一眼,剛要說話,下一秒,表情微微一頓,雙眼猛地朝某個角落看了過去。
時慕白髮現了她表情的異樣,擰了一下眉,「怎麼了?」
「我好像看到容珣了。」
「容珣」這個名字,已經有半年多沒有在他們周圍提起了,乍聽到這個名字,時慕白的臉色陡然黑了下來,視線順著溫言的目光警惕地投了過去。
那是一座商場外的兒童遊樂區,此時有零星的幾個家長帶著孩子在那裡玩,周圍沒有可以遮蔽的建築物,一眼望去,一目了然,卻並未見到容珣的影子。
時慕白擰起的眉頭並未鬆開,只是道:「是不是看錯了?」
容珣都半年沒消息了,IS那邊雖說沒有如他們說的那樣對容珣公開處刑,但容珣既然落到了那些人手上,是不可能輕易被放出來的。
現在他隻身出現在這裡,可能性應該不大。
溫言的表情也是一臉的猶疑之色,她剛才其實就晃了一眼,也沒真正看清楚,只是覺得有些像而已、
「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
溫言道,「不說他了。」
就在這個時候,攝影師已經過來了,「時先生,時太太,我們開始拍下一組了。」
「好。」
接下去,整個拍攝過程都十分順利,並沒有出現什麼差錯。
攝影師們也是第一次接到這樣一對男俊女靚的夫妻,根本不需要找角度或者任何拍攝技巧,也不需要P圖,直接原圖拿出來都能當成最終版婚紗照,每一張照片都美得讓他們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