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搖了搖頭,雙手勾住時慕白的脖子,將他的頭往下一壓,「還要忙多久啊,一個人睡覺好沒意思。」
因為剛醒,溫言的聲音,有些沙啞,再加上這引人遐想的言論,聽得時慕白心思攢動,喉結跟著滾動了好幾下,聽著她語氣里低低的嬌嗔和抱怨,柔聲一笑,俯身吻住她的唇。
許是許久沒有這般親近了,時慕白的吻,從一開始就有些激烈,到最後甚至有些把持不住了,一吻結束,溫言將臉埋在時慕白的胸前,稍稍緩了一會兒。
「你趕緊去洗澡吧,我好睏。」
溫言推了推時慕白,時慕白有些不樂意,「把我火挑起來了,又丟下我不幹了?」
「是你主動的。」
溫言耍賴地嘟囔了一聲,伸手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時慕白無奈,將被子從她頭上扯下來,道:「先放過你。」
放過了溫言之後,時慕白才拿了換洗的衣物去浴室洗澡,等到他出來的時候,溫言又已經睡著了。
時慕白走過去,在她身邊悄聲坐下,抓起她的手,手指輕輕在她的無名指上揉捏著,壓低了聲音低語道:
「言言,你會答應吧?」
此時的時慕白,想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突然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這輩子,沒什麼事讓他緊張過,唯獨眼前這個女人,把他從未經歷過的事一次次讓他經歷了一遍。
許淑蘭母女最近突然消停了下來,再也沒有在溫言面前晃蕩過了。
莊氏被溫言重新收回去之後,她專門聘請了一批年輕資深的管理團隊去管理溫氏,雖然有些股東心裡不滿意溫言這個做法,可溫言拿著50%的溫氏股權,即便那些人不滿溫言請外人管理公司,也沒有置喙的餘地。
不過,相對於把公司落在莊文成那廢物手上,把整個公司搞得烏煙瘴氣,現在溫氏被溫言拿回來了,管理團隊又做得沒有任何差錯,他們大體上來說還是滿意的。
如今,研究所那邊的工作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溫言則繼續在京大任教,容楚那邊也會經常跟她聯繫,說明那邊的進展情況,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而之前那個被她懷疑的跟在容楚身邊的研發助理,好像也沒什麼異常的動靜,這讓溫言覺得或許真是她自己多心了,除了叮囑容楚自己小心之外,也沒再多說別的。
轉眼已經到了年底,不論是學校還是公司都進入了忙碌的狀態。
時慕白比之前更忙了一些,溫言也沒打擾他,大家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這日,溫言接到了時慕瀾的電話,「言言,明天我那臭弟弟生日,你想好怎麼給他過沒?」
時慕白生日?
溫言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確實明天是時慕白的生日,她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時慕瀾聽她沉默,心裡便瞭然了,「你忘了明天是他生日?」
溫言有些不好意思,「呃……我都不太記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