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略過了時慕白,知道有夫人在的場合,他們的總裁就是個狗腿跟班,沒有做主的資格,乾脆連問都不問了。
「不用。」
溫言的目光,無情地從莊柔母女倆身上收回。
莊柔眼睜睜地看著時慕白的車子在她眼前駛離,眼底更加絕望了。
她確定溫言已經看到她了,她竟然這樣無視她挨打,就這樣走了?
她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妹妹了啊,她……她怎麼能這麼狠心!
頭皮被人從後面一把扯了回來。臉上又狠狠被甩了一巴掌,「死三八,還敢求救!你們一家子厚顏無恥,那麼不要臉算計溫家大小姐,你還有臉跟她求救,看來這幾巴掌還沒把你腦子打醒!!!」
緊跟著,又是一陣毒打。
此時,不遠處,黑色的林肯安安靜靜地停在那裡,車內的人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莊柔母女挨打的這一幕。
「果然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車內的男人半張臉隱在暗處,低聲自語。
司機透過後視鏡朝男人看去,納悶他口中的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指的是誰。
「先生,我們回酒店嗎?」
「嗯。」
司機並不意外男人會做如此的決定。
他本就是在刀口上舔血拼到如今地位的人,心狠手辣慣了,怎麼可能會對那對母女起什麼同情心。
車子剛剛啟動,卻聽男人道:「去把那對母女帶過來。」
聞言,司機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收斂了下去,「是。」
莊柔母女很快便被帶了回來,臉上全是巴掌印,腫得差點沒認出來她們。
容珣看著兩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嫌惡地蹙了蹙眉。
莊柔被司機帶過來,一眼認出了容珣的車,眼神驟然亮起,「阿珣……」
她委屈地嗚咽了起來,已然已經忘了在晚宴上,眼前這個絕情的男人是怎麼羞辱她,又是怎麼丟下她去找溫言的。
「阿珣,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莊柔小心翼翼地去靠近容珣,卻被他給無情地推開了,「沒用的東西。」
他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對莊柔的輕視和玩弄,「早知道你這麼沒用,今晚就沒必要帶你來了。」
莊柔不明白容珣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容珣找上她到底是有什麼算計。
她只知道,她必須得抓住一個有本事的男人,她的這條岌岌可危,隨時會沒了的命,以及她以後的富貴日子才會有所依靠。
所以,當容珣突然出現的時候,她什麼也沒想,他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可今晚,他只把她帶在身邊,什麼也沒要求她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容珣不滿意的事情。
「阿珣,你……你想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做的,我都願意替你做的。」
莊柔在容珣面前小心翼翼地伏低做小,試圖能引起容珣的憐憫,然而,從頭至尾,容珣眸底的厭煩之色就沒有消退過。
「可以,你要是能幫我把溫言弄到手,我就會給你該有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