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不是幾千萬上億的利潤,那是上百億啊。
這種百年難求的藥,竟然按照平價藥去賣,他們總裁竟然還答應了?
到底是doctor yan傻還是他們總裁嫌錢多?
時慕白坐在主席位上一言不發,就聽著他們在會上憤怒地發表自己的看法後,他才緩緩道:
「我是在通知你們,不是在徵求你們的意見。」
一句話,氣得那群股東的臉全部憋紅了。
時慕白敢這樣跟他們說話,不是他年輕氣盛不知所謂,而是他確實有這樣的底氣。
作為時氏的董事長,時慕白擁有時氏55%的股份,雖說他們是股東,可話語權全部掌握在時慕白的手上。
可以說,時氏就是時慕白的一言堂,他們沒有任何反對的權利。
甚至,他們能從時氏賺到錢,還得靠時慕白。
他們知道,一旦他們現在說要退出時氏,時慕白絕不會攔著,損失的不是時慕白,而是他們。
正是因為他們心裡非常明白這個道理,才氣得不行。
這種看不慣又干不掉的憋屈,貫穿了整個董事會上股東們的內心。
而這種心情,時慕白並沒有閒情親自去體會一把,但卻不想自家媳婦因為這份協議而被這幾個愚蠢的股東在心裡暗罵,便難得善良地給他們解釋了一句,「這藥雖然沒有利潤,但你們沒想過,這藥在時氏製藥的消息傳出去,在股市上所帶來的的紅利難道比不上這藥帶來的利潤了?」
聽時慕白這麼一說,股東們都愣了一下,隨後才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doctor yan就是溫言,但如果doctor yan提出的要求時氏不答應,他也許就找別的藥企合作了,總有藥企會答應他(她)的要求的。
這麼一想,時總答應協議上的要求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事。
於是乎,他們又開始狗腿又諂媚地對著時慕白吹起了彩虹屁。
「還是時總您有遠見,是我們狹隘了。」
「是啊,是啊,跟著時總我們從來不會吃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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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溫言跟時慕白的日子難得悠閒了下來,兩人的感情也在穩步升溫。
少了之前那些奇葩的干擾,兩人除了工作時間以外,其他生活過得格外清閒。
溫言沒有再把精力放到許淑蘭母女倆身上,自從莊家出事了之後,莊柔在京大里就成了一個人見人厭的大笑話,即便她長得多美多柔弱,因為她爸她弟犯下的那些顛覆三觀道德的事,莊柔的那些舔狗們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明目張胆地維護莊柔了。
莊柔自知在學校里沒有辦法再待下去,便以自己身體不好為藉口,辦理了退學。
莊柔本就不是憑自己的成績進的京大,學校那邊為了減少莊柔帶來的負面影響,二話不說就同意莊柔辦理了退學手續。
之後,溫言就沒有再見過莊柔,她也沒有花時間去打聽她的去向,卻沒有想到她會在一場慈善晚宴上見到了她們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