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
要不要這麼現實?
他雙手纏繞住溫言的腰身,一臉怨氣道:「你就不能跟我說,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會愛我嗎?」
只見溫言勾住他的脖子,表情變得一臉深情,就在時慕白以為她真要順著自己的意思說點好聽的的時候,卻聽她道:
「我這麼愛你,怎麼會忍心騙你呢?」
時慕白:「……」
你還是騙騙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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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
「你要跟我離婚?」
不可思議的尖叫聲,從莊家別墅內傳了出來,「莊文成,你是人嗎?我跟了你二十年,不惜背上小三的罵名都要跟你在一起,你現在一把年紀了還要跟我離婚?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了什么小騷貨,你這個老不羞的東西!」
許淑蘭本就是沒多少文化,正因為年輕的時候當了莊文成的情婦,為了彰顯自己總裁夫人這個身份,她總是四處把自己包裝得有多高大上,好讓自己真正擠進豪門這個稀罕圈子,這一點,她跟莊母是一樣的。
然而,一旦真正觸及到自己的利益時,她就裝不下去了,開始變得歇斯里地,沒有一點豪門貴婦的風度,開始撒潑,什麼難聽的話都能從她的嘴裡蹦出來。
莊文成黑著臉,下頜緊繃著,氣得臉色鐵青。
「你看看你這副潑婦的樣子,說什麼為我背上小三的罵名,你難道不是看上我身上那些錢,想要過榮華富貴的好日子嗎?當了婊子還立牌坊,這一層遮羞布,你也就騙騙你自己而已。」
莊文成指著許淑蘭,詞嚴厲色地怒罵著,說出來的話,也不比許淑蘭好聽多少。
要不說婊子配狗呢,這兩人確實是絕配。
「呵呵,是啊,我看上你是因為想要過富貴日子,你呢?當溫家的上門女婿難道不是為了吃一口軟飯嗎?如今溫儀死了,溫言不認你這個父親,你嘗到日子不好過了,就想回到從前吃軟飯的日子了是吧?」
許淑蘭到底是跟莊文成做了二十年的夫妻,她算得上是最了解莊文成這個人了。
自私自利,除了自己,他誰都不愛。
只要是誰牽扯到了他的利益,他都能不假思索地犧牲掉。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打算嗎?想要跟我離婚,把我跟柔柔趕出莊家,你再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跑回去討好溫言,好讓她的男人賞你幾根骨頭吃,是吧?」
莊文成的心思,許淑蘭一猜就透,尤其是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看到莊文成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笑得一臉諷刺, 「你果然是一個自私自利卑鄙無恥的小人,不僅如此,你愚蠢還自以為是,溫言是什麼性子,你真的了解嗎?你以為把我跟柔柔趕出莊家,她就能原諒你?省省吧,莊文成,你的女兒跟你一樣,骨子裡無情又冷血,她能原諒你的話,我的頭給你當凳子坐。」
莊文成因為許淑蘭這樣的狠話而變了臉色,既然被她看穿了,他也就不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