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看著她,微微一笑,走到她身邊,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對趙思雅道:
「少在我面前裝,姐姐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辣手摧花,尤其是你這樣的白蓮花,我摧起來可是很熟練的。」
說完,對趙思雅冷笑了一聲,伸出手,一把將趙思雅從電梯口拽開,按下電梯,拉著時慕白走了進去。
外面那群人大概是厭惡極了趙思雅,在溫言二人進了電梯後,都沒有跟進去,只是對著趙思雅指指點點,低聲議論著。 ❈
電梯內,時慕白側目看向一旁神清氣爽的人兒,忍不住輕笑出聲,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
「多謝夫人護著我。」
他不是拿那個女的沒辦法,只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維護自己的形象時,他的心裡就湧上了一股濃濃的熱意。
尤其是聽到她對著外人的時候,都稱呼他為「先生」,他心中便是控制不住的愉悅,覺得她潛意識裡已經慢慢接受了他是她丈夫的事實了。
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再耐心等一段時間,就可以跟她求婚了?
回想他們的第一段婚姻,什麼過程都沒有,沒戀愛,沒求婚,當時雖然辦了婚禮,他卻心不甘情不願的。
這一次,他想一切重新來過,第一段婚姻沒經歷過的過程他都想經歷一遍。
他想跟她戀愛,做情侶們都會做的事,他也要認認真真真心實意地跟她求婚,他要為她親自操辦一場萬眾矚目的婚禮,讓她成為所有人都羨慕的新娘。
溫言側目看向他,挑了一下眉,伸手扯出他的衣領子,往自己面前一帶,「你是我的男人,要欺負也只能我欺負,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蹬鼻子上臉,美的她。」
時慕白的心情並沒有受趙思雅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影響,溫言說的這些話,話里話外對他的護短,讓他整顆身心都格外愉悅。
他伸手將她抱在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低聲道:「言言,謝謝你啊。」
「不用客氣。」
她笑著抱住時慕白的腰,額頭抵在他的胸前,鄭重道:「不是跟你說過嗎,你還有我,不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嗯,我記著呢,我們還拉過勾的。」
笑意從時慕白的眼底蕩漾開,伴隨著一縷微不可查的熱意。
趙思雅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時慕白會一點都不顧念親情,不認媽媽可以說他怨恨媽媽當年拋下他們姐弟走了,可她是他親妹妹啊,無冤無仇的,為什麼連她都不願意給點好臉色。
不都說男人都是妹控嗎?
在知道自己是時慕白的妹妹後,她無數次的幻想著自己被時慕白這個哥哥無底線寵著的樣子,就像那些中團寵女主一樣。
她還跟不少同學說自己是時慕白的妹妹,他們都不願意相信她,她都打算好了,等哥哥把她接回時家之後,她就要哥哥親自開著豪車送她去學校,好打她那些同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