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名聲已經差到了極點,還不是這個賤人說什麼,別人就信什麼!
周圍圍觀的人都驚呆了,莊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奇葩,跑到別人家門口上演狗咬狗的鬧劇?
不少人都看不下去直接回家了,跟這一家子處在一個空間的里都怕被這一家子的奇葩給傳染了。
許淑蘭對莊文成撒潑完之後,又繼而將矛頭轉向時慕白,表情猙獰地繼續譴責道:
「時總,作為一個男人,你連這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眼睜睜看我柔柔倒下去,你還是個男人嗎?」
時慕白也沒生氣,可看人的目光,卻像是夾著刀片,鋒利得有些嚇人,「抱歉,我不知道莊小姐有這種喜歡往別人老公懷裡鑽的喜好,自然也沒想過莊小姐會往我懷裡摔。」
時慕白說話的時候,表情是溫和的,甚至嘴角還帶著笑,只是這笑容如同他說的話一樣,在許淑蘭眼中看著格外刺耳,尤其是那句「喜歡往別人老公懷裡鑽」,就差明著告訴許淑蘭,莊柔故意裝暈往他懷裡倒了。
「莊太太跟莊小姐不愧是親母女,一眼就看出來莊小姐女承母業的喜好。」
說著,冷笑了一聲,拉起溫言轉身走進別墅院子,順手關上了門,只留下莊家那一家子的跳樑小丑在外面風中凌亂。
許淑蘭被時慕白最後那一句話「女承母業」的話給氣得臉色發青,面容扭曲。
時慕白這是拐著彎諷刺她喜歡往別人老公的懷裡鑽嗎?
她氣得渾身都在打哆嗦,而原本假裝暈過去想讓時慕白抱著她進溫言家裡的莊柔這會兒更是騎虎難下。
她怎麼都沒想到時慕白會會在這麼人看著的情況下,不接住她就算了,竟然直接躲開了。
她原本算好了,她暈倒在時慕白的懷中,到時候,時慕白無論如何都得把她抱進去,即便什麼都沒做,也能膈應一下溫言,誰料到時慕白會是這樣一番操作,偏偏她爸還打了120,她現在也只能繼續裝下去了。
莊柔的心裡懊惱得要死,心裡恨得牙痒痒,卻不能在臉上有半點的流露。
唯一讓她值得高興的事情,也就是莊銘無罪的可能性基本沒戲了。
莊家那一家子在外面上演的狗咬狗鬧劇溫言二人沒興趣知道,溫言被時慕白直接帶進屋裡之後,才問道: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時慕白的臉色在此時有了些許細微的變化,想到秦書祁在電話里說的事,眉頭不動聲色地皺了皺。
「聽說莊家的人找過來了,我不放心就趕緊回來了。」
斂去眸底的異色,時慕白回答道。
溫言也沒察覺到他的異樣,聽他這麼說便點了一下頭,想到他剛才懟許淑蘭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我發現你最近嘴巴越來越毒了。」
時慕白側目看向她,輕笑了一聲,道:「這叫婦唱夫隨,都是跟你學的。」
溫言聞言,斜睨了他一眼,哼聲道:「你這是拐彎抹角說我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