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強行進去,到時候鬧起來被人錄下放上網,他們都能上社會新聞了。
這段日子,莊文成是真的被罵怕了,尤其是在這富人遍地的這小區,他隨時能碰到商場上的熟人,就更尷尬了。
「先回去吧。」
莊文成無力道,內心甚至還帶了一絲後悔的情緒來。
如果能早料到跟溫言鬧掰是如今這樣的處境,他當初當個好爸爸或許會更好。
「我們都來了這麼久了,就這樣回去?」
莊母有些不樂意了,「文成,小銘到底是你的兒子,難不成你真的想要讓他坐牢嗎?」
「那你說怎麼辦?溫言根本不願意見我們,我就是要求她都沒那個機會!」
莊文成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不耐煩。
如果可以選擇,他根本就不想求著溫言去救莊銘,可莊銘是他唯一的兒子,如今還影響著莊氏的前途,他即便再不願也只能來求溫言,可結果呢?
莊文成覺得,從來沒有一個父親會像他這樣當得這麼憋屈,還得看女兒的臉色活著。
「這……這小區不是有你認識的人嗎?要不……要不你找個朋友帶我們一起進去吧。」
莊母也知道這件事在為難自己的兒子,可是也沒辦法,誰讓孫子就這麼一個呢。
莊母的話,倒是提醒了莊文成,他沉默了許久之後,還是腆著臉,給一個熟人打了電話過去。
溫言剛開車進了家門,就接到了時慕白的電話。
「言言,我聽阿祁說你進醫院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去看我舅舅了。」
「真的沒事?」
「沒事。對了,我剛到家,在小區門口看到莊家那一家子了,估計是為了莊銘來的,你等會兒見到了別理他們。」
「他們來找你了?」
「我沒放他們進來。」
最後,時慕白還是不放心地連翻叮囑了好多遍,才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溫言去了廚房,往常都是時慕白做飯給她吃,她想著今天也為時慕白做一頓飯。
剛從冰箱裡拿出食材,別墅內的門鈴響了。
她開門走了出去,便見莊家那一家子站在大銅門外,一臉殷切地看著她,哪有往日半點囂張的模樣。
「你們來幹什麼?」
溫言站在院子裡,隔了一段距離看著那一家子,清冷的目光里,沒有一點的波瀾,只是緊鎖的眉宇間,還是流露出了幾分嫌惡和反感。
莊家人一看到溫言這態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但想到如今還關在牢里的莊銘,他們還是忍下了心頭的怒火。
「言言,你先開開門,讓我們進去好不好?」
莊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站在院子裡的溫言,明明那眼神恨不得將溫言剝皮拆骨,那爬滿褶子的臉上還能擠出笑容來,還真是有些不容易。
「不好。」
溫言沒有一點猶豫,一口給回絕了,在他們看來,顯得格外得不近人情。
甚至在他們開口之前,便直接堵了他們接下去要說的話。
「我知道你們是來求我放過莊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