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怎麼又是他,他很閒嗎?為什麼老是盯著你不放!」
許淑蘭和莊母也同樣氣壞了,心中更多的還是恐懼和不安。
如果時慕白不想放過他們一家子,他們這輩子都別想翻身。
「他要對付我們,為什麼不對莊氏下手,卻要對小銘一個孩子下手,他到底想幹什麼?」
許淑蘭氣得牙痒痒,卻又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她再氣也沒用,時慕白動動手指都能捏死她。
莊文成想了半晌,忽然間無力地輕笑了一聲,跌落在沙發上,諷刺道:「因為我們想對溫言下手,他想給我們一個警告。只是對付莊氏,對他來說也是太便宜我們了。」
「溫言?」
莊母跟許淑蘭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隨即就想明白了什麼。
「難怪那個記者連一百萬都不要,就說照片不小心弄丟了,難不成是被時慕白的人給拿走了?」
許淑蘭這一下算是想明白了,那記者在電話里為什麼會問她那麼多廢話,看樣子是在套她的話, 很明顯一切都是時慕白授意的。
也難怪會那麼巧,照片都拍下來了,價值一百萬的東西說丟就?
「小銘的事被爆出去,就是在我們去找了溫言兩天後的事情, 就是說,這一切都是時慕白乾的,他就是存心要讓小銘坐牢啊!」
想到這一點,許淑蘭氣瘋了,怨恨時慕白的同時,更是恨毒了溫言。
「又是溫言那個賤人搞的鬼,她怎麼能這麼惡毒啊,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
許淑蘭捂著臉哭出了聲。
莊文成也是一臉泄氣地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不從心。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只要自己把溫氏搞到手, 他就高枕無憂了,再也不用被姓溫的壓著抬不起頭來。
跟溫言鬧僵了之後,他也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日子會不好過,只是盼著哪一天溫言混不下去了回來求她。
可每一次,溫言都能狠狠打他的臉,卻讓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她的身後還有個能力能隻手遮天的時慕白給她撐腰,他更是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她。
他這邊才剛付諸行動,第一步還沒走出去,時慕白就能往死里整他兒子,他不敢想,如果有一天他弄死了溫言,時慕白是不是要殺他全家。
莊母雖然知道時家有多牛,但她沒那個概念,在她看來,再牛也就是錢比他們家多而已,能通天到哪裡去。
可現在看著兒子這臉色,她也害怕了,尤其是想到孫子落到如今的下場都是時慕白的手筆,連兒子那個處長朋友都求不了情,就真的開始害怕了。
「文……文成,要……要真是時慕白在背後動的手,怕是我們就算給再多的錢給那家人,他們也是不願意撤訴的吧?」
他們能給得起錢,時慕白更是給得起,對方又能拿到錢,又能給孩子討回公道,他們憑什麼會撤訴?
一家人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裡也就更加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