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成回到家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氣得怒火中燒,直接給了許淑蘭幾個巴掌。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在這種時候了,你還火上澆油,那麼直接去別人家裡鬧事,你是還嫌事情不夠亂是嗎?」
許淑蘭也沒想到自己找的那幾個人這麼蠢,不但直接在警方那邊承認了是她花錢雇他們去鬧事,竟然還被那家人的監控給拍下來了。
是老天爺都看不慣她過好日子,非要這樣整她嗎?
「我……我也不想啊,李律師說了,如果對方不撤訴的話,小銘就要坐牢了。」
許淑蘭委屈地捂著臉,也不敢跟莊文成大鬧,只是帶著哭腔,哽咽道:
「小銘也是你的兒子啊,你難道希望自己兒子坐牢嗎?我……我也是急壞了,才想出這樣的辦法,誰知道對方心機這麼重,竟然還在家裡裝監控!」
莊文成聽著許淑蘭那弱智言論,氣得直咬牙。
他當初是怎麼看上這種沒有腦子的女人,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別人家裡裝監控難道不正常?
更何況那家孩子還有自閉症,家裡裝個監控太正常不過了,到了她這裡倒是成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二十年富太太的日子,也沒讓她的腦子長上去。
撇開別的不說,光是論腦子,這個女人的腦子連溫儀那個女人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如果溫儀當初能安安分分嫁給他而不是讓他去當溫家的上門女婿,他又何必因為忍受不了屈辱就去外面找女人。
溫儀什麼都好,要長相有長相,要智商有智商,要家世有家世,唯獨讓他去當上門女婿這個污點讓他過不去那道坎,才給了這個蠢貨禍害他的機會。
莊文成根本不想跟她爭辯,直接道:「我早就讓人去警告對方了,需要你這個蠢貨去多此一舉嗎?現在倒好,網上都鬧成什麼樣子了?本來法官那邊輕判的可能性就不大,你現在鬧這麼一出,還把那孩子的父親給打傷了,你指望你兒子能輕判?我看你是做夢!」
莊文成氣得頭都疼了,這幾日已經被股東給逼得根本沒機會反擊,要不是他手上有足夠多的股份,他這個董事長怕是早就被董事會的人給換了。
如今,已經有好幾個大股東將手中的股份給拋售出去了,莊氏的股價今天直接跌停了,這次的事不結束,莊氏很可能會停牌,更嚴重的,倒閉都有可能。
他費了多大的勁才走到今天,忍辱負重了二十年,才有幾天的日子,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好日子毀在這對愚蠢的母子手中。
許淑蘭也後悔了自己的衝動,聽莊文成這麼一說,更是慌了。
「文成,我知道錯了,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你想想辦法救救咱們兒子吧。」
莊母雖然說不敢再大鬧了,可莊銘到底是她如今唯一的孫子,她當然也是捨不得他坐牢的,便也趕緊在一旁開口道:
「文成,現在再罵這個蠢貨也沒用了,先想辦法把小銘救出來再說,至於這個蠢貨,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大不了你就跟她離婚再娶一個,就憑你的地位和長相,多的是年輕小姑娘願意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