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煩地看著許淑蘭,道:「你是怎麼當媽的,把兒子教成這樣,我們小銘小時候多乖啊,就是被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給教壞了,果然願意去給別人當小三的,能是什麼好貨色!」
許淑蘭也被莊母這甩鍋的行為給氣壞了,尤其是,當初她跟她兒子在一起的時候,還是這老東西自己撮合的,現在反過來怪她當小三?
「媽,你這話就說得難聽了,小銘小時候我沒管嗎?每次我管他你就罵我,到底是誰把他寵壞了?你說我是小三?有種你兒子不要出軌,我這個小三難不成還能倒貼上去啊!」
「你……」 ✫
莊母以前知道自己沒權利管溫儀,沒辦法在溫儀面前擺譜,所以心裡一直記恨著這個事,所以許淑蘭湊上來的時候,她就千方百計撮合她跟兒子,好在許淑蘭面前擺一擺婆婆的威嚴。
對溫言各種挑剔冷待,也是把溫言當成了溫儀的影子,從溫言身上找回當初在溫儀身上得不到的優越感。
如今,連許淑蘭這個不要臉的貨都想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臉,莊母當即就怒了,揚手就給了許淑蘭一個巴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指責我!」
莊母指著許淑蘭的鼻尖,怒斥道:「我當初能讓我兒子甩了溫儀找了你,同樣也能讓我兒子趕走你去娶別人,你真當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許淑蘭被莊母這一巴掌打得氣壞了,可聽到她這句話,所有的怒火都憋了回去,她知道,莊母這老不死的東西絕對能幹出這種厚顏無恥的事情來。
再者,一旦小銘真判刑了,她就什麼保障都沒有了。
所以,她必須得阻止小銘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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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那邊如今鬧得雞飛狗跳,溫言跟時慕白二人的感情卻在穩步發展著,每天甜得讓人控制不住掉牙。
尤其是,如今陳姐還沒有回來,時慕白有了藉口長久住在溫言家裡,精力過於旺盛的他,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經常鬧得溫言想開口罵娘。
這日,又是一番反反覆覆的「洗澡」過後,溫言被累得躺在床上,憤怒地瞪著他,道:
「再過幾天,陳姐就回來了,你趕緊滾回你自己家去。」
「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那冰涼的家徒四壁的家裡,對著那棟沒有一點菸火氣的房子嗎?」
時慕白抱著溫言,開始賣慘了起來。
家徒四壁?
這人是不是對「家徒四壁」這四個字的意思有什麼誤解?
就那富麗堂皇的裝修,他是怎麼好意思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
溫言轉過身不理他,時.粘人精.狗子非常自覺地貼了上去,手,扶住溫言的腰,「我給你揉揉,不生氣了,好不好?」
「別動!」
溫言的腰很是敏感,手指指腹處那一層薄繭颳得她渾身一顫,僵直的身子本能地動了兩下身子。
抬起手抓住時慕白的手,不讓他再動。
時慕白:「乖,我什麼都不做,就是酸疼的地方給你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