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莊文成咬牙切齒地看著溫言那散漫的模樣,很顯然,他們這群人的到來,並沒有真的影響到溫言半分。
她甚至根本不顧忌自己的一言一行被那些學生看到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難道,她就一點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嗎?
溫言聽他這麼問,眉毛輕輕挑了一下,笑了,「你們特地跑到我面前來撒潑,怎麼還問我想怎麼樣?出門的時候,把腦子丟家裡了,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要來幹什麼了?」
莊文成被溫言的話給狠狠噎了一下,知道自己在嘴皮子上討不到什麼好處,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忍下了脾氣,道:
「你害得柔柔進了警局,又害得她住院,你不該去給她道個歉嗎?」
「你就這麼點要求啊?」
溫言笑了,她可不認為這無恥的一家子能這麼好說話,讓她道個歉就行了。
怕是還有別的目的吧?
她這個爸爸為了自己的名聲連私生女的都不願意認的人,他會為了莊柔那個私生女的一個道歉特地跑到學校來?
「那我們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溫言將手上的莊銘隨手往邊上一扔,表情散漫地將雙手環在胸前,道:
「第一,莊柔進警局,是她牽扯到了一起故意傷害的案件,可不是我陷害她進去的,第二,她進醫院是因為她本來就有病啊,有病了不安安靜靜做人,成天這麼不消停,住院難道不是她活該嗎?」
「溫言,你還是人嗎?柔柔怎麼說都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一直沒出聲的許淑蘭,再也沒忍住地衝到溫言面前怒斥道。
誰知下一秒,溫言又一把拽過剛剛好不容易才逃離溫言「魔掌」的莊銘,往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莊銘被打得惱火,又沒能力還手,只能捂著又燙又腫的臉,憤怒地瞪著溫言,大聲質問道:
「你為什麼又打我!」
溫言懶懶地瞥了莊銘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扯開一抹弧度,「你爸的二奶說錯話了,你作為她的兒子,理該為她說錯話賠罪!」
「你……」
莊家四口人簡直被溫言這蠻不講理的做法給氣昏頭了。
溫言嘲諷的目光看向許淑蘭,道:「只有我媽媽生出來的才是我的妹妹,你這個二奶生的女兒,怎麼配稱為我的妹妹呢,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們說錯話,我就把莊銘給打殘廢了!」
見識了溫言的蠻不講理,莊家人哪裡還敢跟溫言爭辯這個,只能咬牙恨恨地忍下了這口氣。
莊文成深吸了一口氣,道:
「你明知道柔柔是無辜的,你……」
「我不知道。」
溫言平直的語氣打斷了莊文成的話,「所以我就喊了警察同志啊,他們說她無辜那就是無辜的咯。」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如果你們是來這裡跟我說這些廢話,現在可以安安靜靜滾了,不然你一個女兒住院了,我保證還能讓你兒子也住院,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