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慕白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嗎?」
溫言點頭。
時慕白傾身向前,將她抵在他與冰箱之間,灼熱的目光里,夾著一絲明顯的不懷好意,道:
「可我就想伺候億萬富婆,我覺得這個職業更適合我。」
說著,他俯下身,湊近溫言的臉,嘴角的笑意,越發肆意地蔓延開,「溫老闆,在包養我之前,我允許你先驗貨,試用期過後,我可以免費正式上崗。」
溫言:「……」
這貨最近是不是讀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書籍,怎麼她說什麼,他都能完全沒有負擔地扯到這上面來。
既然他這麼誠心誠意地邀請,她沒理由拒絕不是?
「好啊,我摸摸。」
話落,她的手,直接探向他結實有力的胸膛,堅硬的觸感,無處不彰顯著男人特有的張力和性感。
耳邊,傳來時慕白不由自主地悶哼聲。
溫言的眼珠子,不懷好意地轉動了兩下,落在時慕白的胸膛前的食指輕輕畫著圈圈,一下又一下……
時慕白的身子,明顯有了些許變化,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落在溫言臉上的呼吸,變得滾燙又粗重。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溫言:「……」
又是什麼油膩霸總的台詞?
這貨是不是背著她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了。
時慕白的聲音,變得明顯沙啞了起來。
唇,貼著她的唇,有意無意地摩擦著。
溫言停下了手上打圈的動作,輕輕點了點,道:
「時先生,你繼續站在這裡,鍋要燒焦了。」
話音落下,她的身子緩緩往下,從時慕白的手臂底下逃了出去。
「我先出去了哦,您慢慢忙。」
說著,轉身準備往餐廳走去,卻被時慕白從身後攔腰被抱了回來。
「撩完就跑,能耐了啊,溫老師。」
時慕白將鍋鏟往鍋里一扔,溫熱的氣息,縈繞著溫言的耳廓,脖頸,癢得她本能地想逃。
「那依時先生的意思呢?」
「誰點了火,就要承擔起滅火的責任。」
話音落下,他一把抱起溫言,放到了寬敞的大理石檯面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眯起眼,目光噙著危險地看著她。
「你不會是想在這裡……」
溫言動了動乾澀的唇,啞聲問道。
「你說呢?」
時慕白的身子,又往前傾了傾。
手,護著溫言的腰,避免她倒下,灼熱的眼神,卻沒有離開她半點。
「不……不好吧?」
溫言屬於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撩人家的時候,撩得理直氣壯,坦蕩蕩的樣子,好像誰想歪了都是褻瀆了她。
可真要做了,她膽子卻小得可憐。
被時慕白這樣看著,她的眼神飄忽不定,雙頰又開始不爭氣地燒了起來。
好在,時慕白倒真沒禽獸到這個地步,吃人的目光,從溫言臉上收回,聽他道:「先放過你,吃了晚飯再說。」
話落,溫言被他抱著從檯面上來,臀部被他輕輕拍了一下,「快去坐好,你再繼續在這裡騷擾我,這頓晚飯,我們都吃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