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被他鬧得耳朵發癢,臉,羞恥地埋在他的胸膛前,沒做聲。
幾秒鐘後,時慕白掙扎著起身下床,溫言拉住他的手,問道:「去哪啊?」
「你說呢?」
時慕白捏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道:「夫人啊,你太低估你的吸引力,也太高估你老公的忍耐力了。」 ❊✡
溫言一聽便明白了,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抬起腳,往他身上一踹,「快滾。」
時慕白快步抓住她的腳,往自己身邊一帶,漆黑的瞳仁里夾著一絲警告,俯下身與她對視,「小溫同志,你再挑釁我,我就真不打算當人了。」
溫言被他一警告,果然不敢再挑釁,將腳從他手上抽了回來,催了一句,「趕緊走趕緊走。」
兩人又打鬧了一會兒,時慕白這才去了浴室,苦哈哈地又自行解決。
溫言坐在床上,抱著被子沒什麼睡意,目光落在浴室的門上,聽著裡面不間斷的流水聲,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傻子……」
時慕白在裡頭,沖了近半小時的冷水,才一臉怨色地從浴室里出來。
見罪魁禍首坐在床上笑盈盈地看著他,他款步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伸出雙臂,將她抱住,嘶啞的嗓音裡帶著絲絲委屈,下巴擱在溫言的肩膀上,哀怨道:「你可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要是這樣多來幾次,我怕以後真不行了。」
溫言扭頭看他。
那雙被浴火染紅的雙眼,帶著一絲誘人的春情,如此男色,溫言覺得,自己若是多看幾眼,怕也是把持不住。
「要不……我幫你?」
她如此提議道。
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看著時慕白這模樣,她多少還是有些愧疚和不忍。
時慕白知道她說的「幫」指的是什麼,好不容易降下的浴火,又重新燥熱了起來。
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他最終還是咬牙拒絕了。
嘶啞的嗓音里,帶著一絲竭力的隱忍,「不用了,我沒事。」
如果連這點欲望都克制不住,他還怎麼做到為他的言言「守身如玉」。
話雖如此,他還是很聰明地抓住了這次他家言言對他愧疚的機會,要求道:
「我今晚能在你房間嗎?」
猜到他這是在得寸進尺,溫言猶豫了幾秒後,卻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時慕白面上一喜,又聽溫言警告道:「你老實點,否則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知道了。」
他在溫言身邊躺下,將溫言攬入自己的懷中,這是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這其中滿足和愉悅的滋味,填滿了彼此的心頭。
溫言躺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朝時慕白的身子貼近了幾分。
淡淡的睡意,不知覺間緩緩襲來,溫言的眼皮,漸漸沉了下來。
「言言。」
片刻後,時慕白低低地喚了她一聲。
「嗯?」
聲音帶著明顯的困意,她低低地應了一聲。
「我愛你。」
也不知道溫言聽進去了沒有,時慕白聽到她隨意地應了一聲,便沒了聲響,只有耳邊傳來有規律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