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他壓低了聲音, 突然嚴肅地喚了她一聲。
「幹嘛?」
「如果我落魄了,你能養我這個小白臉嗎?我會努力學各種本領伺候你的。」
本就充滿了性感和誘惑力的嗓音,配上這麼些許曖昧旖旎的用詞,簡直勾人得讓人無法抗拒。
溫言覺得,自己的雙腿都被他這一番騷氣沖天的操作給嚇軟了。
「我窮!養不起!」
「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給你,你就養得起了。」
時慕白順著杆子往上爬了幾百米。
財產給了言言,言言有錢了,他又窮了,正好可以包養他,完美。
溫言以前就懷疑時慕白這張嘴開過光,經過這一次之後,溫言相信,時慕白這張嘴,不但開過光,給他這張嘴開光的那位大師,一定是法力無邊的。
一般法力的大師,開不出這樣一張嘴來。
她看著時慕白,沒好氣地「呵」了一聲,單只手抵著時慕白的胸前,道:
「你老老實實回去上班,公司不用倒閉,你也不會落魄,我也不需要養你,是不是很完美?」
「不,還有更完美的。」
時慕白將手覆在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背上,「我把家產給你,你變成富婆,我變成小白臉,你賺錢養家,我貌美如花,是不是更完美?」
「滾!」
溫言一腳用力踩在時慕白的腳背上,疼得他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幽怨的目光,投向溫言。
溫言卻不看他,從他懷裡退了出去,伸手推了推他,「你離我遠點,我要回去了。」
這一次,時慕白也沒再鬧她,有些玩鬧,適可而止就行,在自己這位絕情的前妻面前,他現在是半點不敢得寸進尺的。
從溫言的身邊起身,他幫著拿起溫言放在手邊的外套,溫言還沒來得及開口,時慕白已經將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茶樓就在溫氏大樓邊上,溫言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溫氏大樓外面的牆上,「溫氏集團」四個燙金的大字。
這是她外公一手創立起來的,雖說她是有意要設計她那個渣爹才賣了溫氏的股份,可到底溫氏還是從她手上沒了。
如果她沒有本事把溫氏重新拿回來,怎麼對得起外公和媽媽。
溫言的心情有些悵然,也將這短暫落寞的情緒,直接表現在了臉上。
無聲的嘆息從她嘴邊傳出,卻被時慕白給察覺到了。
他側目看她,從她悵然的眼神中,讀懂了她的情緒和內心的想法。
他俯身,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溫言回神,側目看他。
「溫氏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收起了之前在包間裡的無賴模樣,此刻,時慕白的表情,認真又堅定。
他親眼見識過她的本事,他知道,她真正的本事,遠比他所見過的還要大。
不是因為她是他的愛人,他就盲目地去相信她的本事和能耐,即便她是他的敵人,他也堅信,眼前這個女人有足夠的實力得到所有她想要的。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