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買了一瓶20年的紅酒,請你一起嘗嘗,就當是你請我吃晚飯道謝。」
溫言搖了搖頭,拒絕了,「不了,我不愛喝酒,今晚留時總下來吃飯,是因為感謝時總昨天幫了我一個 大忙,今天就當是道謝了。時總還是儘快請個傭人回來給您做飯吧。」
「就這一頓飯就說要感謝我,是不是太沒誠意了?」
溫言沒說話,就那樣一聲不吭地看著他,眼皮都不眨一下。
反而顯得他剛才這句話有多強人所難了。
他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到底還是學不到中男主不要臉的精髓,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下次還能來吃飯嗎?」
「你說呢?」
「我覺得可以。」
溫言:「……」
眼前這人,確實不是被人奪舍了?
這麼不要臉的話,他是怎麼做到這麼沒有心理負擔地說出口的。
「陳姐,送客。」
溫言直接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白眼,轉身離開。
剛走了一步,衣擺卻被時慕白給拉住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擺,下一秒,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只因她親眼看到了號稱性情涼薄的時大總裁,竟然扯著她的衣擺,還搖晃了幾下。
搖晃了幾下……晃了幾下……幾下……下……
這貨……剛剛是在跟她……撒……撒嬌?
溫言被自己的認知給狠狠嚇了一跳,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雞皮疙瘩都被嚇出來了。
「我們不是鄰居嗎?鄰里之間不應該互相幫助嗎?」
溫言垂在身側的手控制不住地動了動,已經忍不住想要潑眼前這貨一桶黑狗血讓他現出原形了。
再讓她多看幾眼面前這人撒嬌,她都覺得辣眼睛。
她寧可選擇去看之前那個不苟言笑的沒有心的男人,最起碼,看著那個樣子的時慕白,她不會承受精神上的傷害。
「你見過哪個不要臉的會天天去鄰居家裡蹭飯吃的嗎?」
溫言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反問道。
「我可以提供食材。」
時慕白順著杆子就往上爬,「傭人的費用也由我來出。」
只要讓我在這裡吃飯就行。
這句話,他還只敢在心裡說說。
下一秒,便聽到溫言沒好氣的聲音跟著響起,「 你怎麼不說你乾脆住到我家裡,再給我交房租?」
「可以嗎?」
時慕白的眼睛,顯而易見地亮了一下。
溫言:「……」
「時慕白,你給我滾!」
最終,在溫言炸毛的低吼中,時慕白還是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家中。
溫言洗完澡躺在床上,下意識地便回想起今晚時慕白那不尋常的言行,唇角用力抿緊。
是不是該考慮讓姐姐給時慕白請個大師做法,把原來的時慕白給召喚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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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那邊的動作很快,溫言手上的證據提交出去之後,很快便進入了起訴的階段。
這期間,不管林家那邊走了多少人脈都沒有用,林鶴最終還是被判了五年。
這還是因為很多之前被林鶴染指過的女孩子家裡沒有出面指正她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