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你不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看不起我嗎?
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被人歧視是什麼滋味。
「柔柔,你爸爸也太善良了吧,換成別的男人,怎麼可能去養前妻的孩子,還是前妻給她戴綠帽生的……」
「就是啊,你爸爸願意養她,她就該感恩戴德了,怎麼還能欺負你呢。」
「……」
莊柔的舔狗們開始隨聲附和,所有人也都開始心疼她,而那些一直站在溫言那邊的學生們,也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這在莊柔看來,那就是對溫言無話可說了,也知道自己信錯了人而心虛才不講話的。
莊柔這一下心裡痛快了,便又恢復到那委屈的模樣,道:
「大概是她覺得我的出生搶了爸爸對她的愛吧,所以她才會針對我,其實姐姐也是很可憐的,這件事,你們聽聽就算了可不要去她面前說,提起她的傷心事就不好了。」
溫氏舔狗們:「???」
這要不是你說出來,誰知道?
故事說完了,你出來裝好人了?
這行為也太特麼綠茶了吧?
「是不想讓溫老師傷心,還是怕溫老師知道你在這抹黑她,所以不敢讓我們說出去?」
這個時候,一個學生面露諷刺地開口。
莊柔朝他看了過去,說話的人是他們系的系草,一開始她對這個人還是很有好感的,長相俊美,身上又有一種清冷的氣度,要放在古代,那就是世家出來的公子哥,跟平常圍在她身邊的那些癩蛤蟆完全不一樣。
可她發現,自己每次找理由接近他的時候,他都不愛搭理自己,次數多了,她也生氣了。
她好歹也是一個富家千金,那麼多人捧著她,她又何必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之後,她又安慰自己,不是系草不愛搭理她,而是系草就是這樣的性格,他不是也不愛搭理別人嗎?
可現在,她卻聽到系草在為溫言說話,這一下,莊柔怎麼能忍。
她再一次覺得自己被溫言給比下去了,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激起了她的勇氣,直接挑釁道:
「霍同學,我沒得罪你吧,你怎麼能這樣揣測我,你要是覺得我說的是假的,那你就出去說啊。」
她就不信 他們這些普通階層的人,能知道爸爸跟溫家之間的那些事。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這場戲演得足夠逼真,眼前的這些人都信了。
既然那些溫氏舔狗那麼喜歡溫言,當然捨不得讓溫言因為她的「身世」而傷心,自然也不會往外說了。
這也是莊柔能理直氣壯地懟系草的原因。
果然,莊柔這話一說,系草只是皺了一下眉,沒有再說話了。
莊柔眼中的得意更甚,而那些站在莊柔這邊的舔狗們,則是當著莊柔的面,把溫言罵得狗血淋頭。
莊柔這邊作的妖,溫言並不清楚,下了課後,她就被藥研組的組長黃教授給喊了過去。
「黃教授,您找我?」
「言言來了,是這樣的,我有點事想讓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