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妹兒聽說,李惠已給李余和陶夕瑩賜婚的事後,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陶夕瑩能成為李余的正妻,這個結果,對於她們所在的組織而言,是非常有利。
但花妹兒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心中生出的酸水,幾乎要抑制不住,噴涌而出。
她難掩情緒地說道:「可真是要恭喜殿下了,因禍得福,抱得美人歸!」
說話時,她幫李余上藥的手也加重幾分。
李余疼得齜牙咧嘴。
現在哪裡有什麼喜悅之感,一想到陶夕瑩那個白蓮花要住進自己家裡,他就頭疼。
「輕點!妹兒,下手輕點!」
花妹兒看著李余背上三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心中冷哼了一聲,暗罵活該!
心裡罵歸罵,不過她的動作還是輕柔了幾分。
李余趴在床上,說道:「陶夕瑩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聞言,花妹兒上藥的手明顯一頓。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李余問道:「妹兒,你相信有酒後亂性這種事嗎?」
不等花妹兒回答,李余自問自答道:「根本就沒有!男人要真喝醉了,硬起不來,又哪來的酒後亂性,所有的酒後亂性,都只是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他側過頭來,看向花妹兒,幽幽說道:「昨日,我醉得一塌糊塗,哪裡還有力氣去強暴陶夕瑩,這個白蓮花,真當我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嗎?」
「……」
你看起來的確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沒準,這白蓮花釣的男人太多,在外面搞三搞四,最後收不了場,便想到找我來接盤。」
「……」
我收回剛才的話。
你不是看起來不太聰明,是真的不太聰明。
「想找我做接盤俠,嘿嘿,你個癩蛤蟆裝青蛙,長得醜你玩得花呀!」
花妹兒差點被李余的自言自語逗樂了。
她糾正道:「陶小姐長得不醜。」
「人的美醜,也不能只看臉。」
「還要看什麼?」
李餘一抬胳膊,賊爪子捏到花妹兒的胸前,說道:「要看這裡!」
花妹兒臉色通紅,一把將李余的爪子打掉,嬌嗔道:「殿下……」
李余甩了甩手,也不腦,哼哼唧唧地嘟囔道:「老爹賜婚,我是推不掉,可等她過門了,要不要休掉她,那是我說了算。」
他這番話,讓花妹兒的心情舒服了不少。
心頭的陰霾,也瞬間消散大半。
翌日,李余起的很早。
昨天李惠已有交代他,今天要上早朝。
在黃兆和兩名丫鬟的伺候下,李余頭戴紫金烏紗冠,身穿大紅蟒龍袍,腰系白玉金絲帶,腳蹬皂色祥雲靴。
他這一身行頭,其實與親王同級,並無明顯差別。
李余打了個呵欠,問道:「現在幾時?」
黃兆連忙回道:「殿下,寅時過半。」
李余在心裡算了算,才凌晨四點多。
他揉了揉眼睛,問道:「有必要去這麼早嗎?」
「殿下呀,可不早了,大臣們剛過丑時,就已在午門候著了!」
「行吧!」
李余穿戴完畢,乘坐馬車,去往午門。
今日李余突然上朝,引來許多大臣的側目。
陶源也看到李余,但未與他說話。
上朝的諸王,對於李余的出現,同樣頗感詫異。
燕王李烈率先笑道:「老么今日怎麼也來上朝了?」
李余拱手施禮,說道:「三哥!是咱爹讓我來的!」
「哦?什麼事?」
李余搖頭,故意裝糊塗。
李烈轉頭看向李據,問道:「大哥可知?」
李據想了想,說道:「父皇可能打算為十七弟封王吧!」
皇子十歲封王。
以李余的年紀,早在六年前就該封王了。
可封王之事一直拖到現在,著實說不過去。
李烈故作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心裡卻飛速轉動起來。
魯王李英,陰陽怪氣地說道:「呦!老么終於要被封王了!做了十六年的皇子,歷朝歷代,也算獨一份了吧!哈哈!」
原主對李英這位八哥,有些懼怕。
事實上,李英這個人也的確性情殘暴,乖張桀驁。
或許受原主的影響,李余對李英沒啥好印象,他嘿嘿一笑,說道:「八哥就別拿我說笑了。」
卯時一到,午門打開,王公大臣們,紛紛走進皇宮。
進入太極殿,文官武將,分列兩邊。
諸王站在最前面,李余也混在其中。
自王公大臣們進入皇宮的那一刻起,在他們的周圍,便有數名監察御史做記錄。
誰咳嗽一聲,誰吐了一口痰,誰和誰交頭接耳,哪怕有誰走路的姿態不太對,都會被一一記錄下來,呈交於天子過目。
所以在早朝上,哪怕皇帝還沒到,氣氛也十分莊嚴、肅穆。
卯時一刻,李惠進入太極殿。
眾王公、文武大臣,紛紛跪地叩首,三呼萬歲。
李惠走到龍椅前,落座,揮揮衣袖,說道:「諸卿平身。」
等眾人起身後,張忠高聲唱吟道:「有事早奏!」
話音剛落,便有大臣抬了抬手中的笏板,說道:「臣啟陛下……」
接下來,大臣們相繼呈報政務。
有些政務,三言兩語便可處理完。
而有些政務,因為大臣們政見不合,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辯論。
李餘一開始有認真聽,可越聽越覺得像催眠曲,眼皮子也越來越沉。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際,忽聽有人叫到他。
「十七皇子有何見解?」
李余身子一震,立馬清醒過來,他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向他爹。
李惠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朝堂。
張忠清了清喉嚨,低聲提醒道:「殿下,昌平、合陽二郡,外有蠻人犯邊,內有匪寇橫行……」
不等他說完,李余立刻順著話茬話道:「父皇,兒臣以為,內憂大於外患,攘外必先安內!」
他這話一出,大臣們紛紛向他投來驚訝的目光。
諸王也都忍不住,紛紛回頭,看向他的眼神,既有狐疑,又有不解。
李余偷偷向四周瞄了瞄,又看向老爹,支支吾吾地說道:「父皇,兒臣……」
李惠打斷道:「諸卿以為,十七皇子所言如何?」
話是問眾人,但眼睛看得卻是陶源。
李惠以為李余的這番話,是陶源教他的。
畢竟,李余現在已經是陶源的准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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