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李余要掉進黑洞當中,他猛然一回手,一把抓住旁邊的水龍,身子急急懸停在黑洞上方。Google搜索
李余似乎不甘心的大吼一聲,一揮手臂,橫刀射出。
飛出的橫刀根本到不了固的近前,便被他頭頂上方的黑洞吸了進去。
固仰著頭,大聲喝道:「區區雕蟲小技,也想傷我……」
他話音未落,只見李余又是一揮手臂,一道光影從他的手腕處躥出。
這條光影,直接繞過了那面巨大的黑洞,直奔黑洞下方的昂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固大吃一驚,臉色也為之大變。
他沒看清楚那光影是什麼東西,只本能反應的向後連退。
與此同時,他在自己的面前急急又施放出一面土牆。
光影撞在土牆上,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
那光影竟然直接穿透了土牆,繼續飛向固。
而看土牆的牆面,竟然絲毫沒有破碎,依舊完好如初。
誒呀!是靈體!
固意識到不好,可是此時他再想躲避,已然來不及了。
危急時刻,他本能反應的抬起胳膊,擋在自己的身前。
噗!
小青這一口,雖未能咬住固的脖頸,但卻是一口死死咬住他的手腕。
那一刻,固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有個地方在開閘放水似的,體內的靈氣和精血,洶湧向外流淌。
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煞白。
他大吼一聲,施放出乾坤裂。
即便是靈體,也擋不住乾坤裂的攻擊。
小青意識到危險,在鬆口之前,猛的一用力,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固的右手竟然被他硬生生咬下,齊腕而斷。
咬下固一隻手的小青,立刻扭頭,做出躲閃的動作。
沙!
乾坤裂化成的黑線,險些切到小青的腦袋。
【收!】
李余心中大喊一聲,小青立刻鑽回到李余手腕的印記中。
失去一隻手的固,踉踉蹌蹌的連退數步,他手捂著斷碗,可是鮮血依舊不斷的嚮往流淌。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李余,又驚又駭地叫道:「侍靈?竟然是侍靈!你……怎麼會有侍靈?」
李余可沒時間與他廢話。
趁你病,就得要你命!
他搶步上前,一拳直擊固的面門。
固是術士,不是武者,近身格鬥,本就非他所擅長,何況現在他斷了一隻手,身體虛弱,更加不是李余的對手。
他的閃躲稍慢,被李余的拳鋒刮中左耳,頓時,他的左耳血流如注。
李余不依不饒,又是一記掌刀,猛劈固的頭頂。
正想要掐法決的固,根本來不及施法,只能抬起左臂格擋。
啪!
李余的掌刀結結實實劈在他的手臂上,臂骨斷裂的聲響清晰可聞。
固再次發出一聲慘叫,身子踉蹌而退。
他強忍著疼痛,單腳用力向地上一跺,李余的腳下,地面凸起,大地震擊即將施放出來。
李余以最快的速度欺身上前,順勢一記側踢,狠狠踹中固的胸口。
固悶哼一聲,身子倒飛出去。
凸起的地面也隨之恢復成原狀。
他的大地震擊,完全沒來得急施放出來。
李余絲毫不給固施法的時間,他三步並成兩步,追上固,直接騎到他身上,左右開弓,雙拳向下連擊。
啪!啪!啪——
這當真是拳拳到肉。
剛開始,固還能哀嚎兩嗓子,可是隨著李餘十幾拳砸下去,固漸漸沒了動靜,只有雙腿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著。
再看固的腦袋,已經被李余的拳頭砸成了血葫蘆。
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是血,模糊成一團。
即便是這樣,李余依舊沒有停手,拳頭死命的繼續往下猛砸。
拳鋒打破了,他就用胳膊肘往下硬懟。
在他發了瘋似的攻擊下,固的整個面門都凹陷下去,五官完全無法辨認。
確認固已經死透了,李余這才停手。
他力氣耗盡般的從固的屍體上翻滾下來,躺在一旁,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的力氣。
不知緩了多久,李余麻木的身子漸漸有了知覺,感覺雙手火辣辣的疼痛。
他抬手一看,手掌上全是血。
他凝出兩個水球,把手掌上的血水沖刷掉,再看,手背上有好多處破口,那是剛才他死命毆打固留下的。
李余轉頭看向身旁。
固躺在地上,腦袋已經完全變了形。
如同一顆被摔爛的西瓜。
看著固的屍體,李余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竟然是自己乾的。
人在高度緊張,神經極度緊繃的情況下,真的會無法控制自己。
剛才的李余就是這樣,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打死對方。
如果對方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自己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得打死他……
李余吃牙咧嘴地從地上坐起,舉目看向周圍的戰場。
雙方的戰鬥早已進入到白熱化。
兩邊的傷亡,都已極為慘重。
信是和固同級別的金系術士。
最先對信發起進攻的是楚仁、晏溫、馮唐三人。
他們心裡清楚,對己方威脅最大的便是固和信這兩個神部落的術士。
看到李余、陸馳、金烏等人合力對陣固,他們便合力戰信。
只不過他們三人還未與信直接交上手,便被信差以及數名哈衣部落的高手擋了下來。
信沒有理會他們三人,而是直奔奚卓而去。
更確切的說,他的目標是奚卓身邊的昂。
身為玄級術士的昂,在真級術士的信面前,不值一提。
他施放的木系技能,別說破不了信施放的金屬盾,就連信身上的金屬甲都破不了。
尖刺藤蔓刺在信身上,如同給他撓痒痒一般。
即便是用毒,也同樣傷不到信。
藤蔓綻放出花朵,一併向信噴射毒氣、毒液。
可信只隨手向外一揮,颶風颳出,毒氣、毒液皆被強風反吹了回去。
信安然無恙,反倒是奚卓身邊的護衛被毒倒好幾個。
修為上的巨大差距,讓昂的木系技能,在信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信看向昂的眼神,如同在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
奚卓大怒,抽出彎刀,直接向信沖了過去。
信背著手,腳尖只輕點一下地面,整個人如同一陣風似的,輕飄飄地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背於身後的手,打了個響指,數道風刃向奚卓席捲過去。
奚卓來不及躲閃,關健時刻,還是昂及時出手,以草藤纏住奚卓的腰身,將他急急拉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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