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惑心蠱!
當真是能讓人連死都不怕!
哪怕擺在他們面前的是刀山火海,他們也會好不猶豫的往上爬、往下跳吧!
高安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子,連忙從地上爬起,跑到李余身後,身子哆嗦,言語結巴:「殿……殿下,請……請給微臣一些雄黃粉……」
李余從懷裡掏出個紙包,直接塞給高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恍然又想到了什麼,又從懷裡掏出十好幾個紙包,分給十二衛,讓他們馬上分發給眾飛衛。
坊區內,中惑心蠱的百姓應該不止這些人,弄不好,其他地方的飛衛也都遇到這些中蠱的百姓。
一旦真動手打起來,最後遭殃的肯定還是這些無辜百姓。
或許當前的局面太詭異,也太恐怖,沒人注意到李余的衣襟里好像個無底洞似的,竟能裝下這麼多的雄黃粉。
實際的情況還真被李余猜對了。
不僅他們這裡遇到中蠱的百姓,其它地方的飛衛,也都遇到中蠱的百姓。
好在十二衛趕到及時,第一時間把雄黃粉灑了出去,這才阻止了百姓們的靠近,也成功制止住一場屠殺。
中蠱的百姓只是被迷惑心智,受人控制而已,並不會突然變成高手。
真與飛衛交上手,只有任人殺戮的份兒。
晏溫從李宅內急急退出來,他跑到李余近前,看眼的場景,令他眉頭緊鎖。
那些接觸到雄黃粉的百姓,已不在掙扎,而是哇哇大吐起來。
在他們的嘔吐物中,各有一隻扭動的小蟲子。
只是這些小蟲子很快便不動了,冒出絲絲的白煙,時間不長,皆消失不見。
李余握緊了拳頭,說道:「晏老,幻真怎麼可能會有如此之多的惑心蠱?」
即便他是蠱道高手,要想煉出這麼多的惑心蠱,也得花費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吧?
晏溫面色凝重地說道:「殿下,是屬下推斷錯了!這些惑心蠱,並非是幻真煉製出來。」
「那是?」
「幻真手裡,定有蠱母!」
「蠱母?」
「惑心蠱蠱母!」晏溫一字一頓地說道。
只有煉製出蠱母,才有可能培育出這麼多的惑心蠱。
如果是一隻只的去煉製,想弄到這麼多的惑心蠱,根本沒有可能。
李余呆愣片刻,喃喃說道:「所以,只要幻真還活著,只要他手裡還有蠱母,那麼,他掌握的惑心蠱便無窮無盡!」
晏溫重重地點下頭。
李余凝聲說道:「幻真必須死!」
這個人的存在,不僅對他是巨大的威脅,哪怕對大周朝,也是個天大的隱患。
李余又塞給高安兩包雄黃粉,說道:「高安,你守在這裡!如有百姓接近,不可濫殺,用雄黃粉將其暫時逼退即可!」
「是!殿下!」
高安抱著三包雄黃粉,點頭如搗蒜。
李余帶著晏溫、金烏、冠英,大步流星地走進李宅。
李宅前院的戰鬥已經結束,中庭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業已有大批的飛衛衝殺到後院。
正當李余往後院走的時候,李宅的左側,突然騰空一支信炮。
那是李宅內有人向西邊突圍的信號。
李余想也沒想,立刻向西面飛奔過去。
果然。
這裡聚集著一大群人,看樣子,正打算翻過院牆。
看到李餘一行人衝過來,人群里立刻閃出一道黑影,攔住他們。
對這位,李余等人都不陌生,他正是在安樂布莊,暗中偷襲掌柜的黑衣人。
剛剛讓他成功逃脫,金烏懊惱不已,這次,他可不會再放過他。
不等李余發話,金烏蹬步上前,雙掌齊出,拍向黑衣人的胸前。
黑衣人知道金烏內力深厚,不願與他硬碰硬。
他抽身而退,與此同時,一揮手臂,嗖嗖嗖,三支鋼釘射出,直取金烏的面門。
金烏斷喝一聲,力劈華山的砍出一掌。
渾厚的罡氣噴涌而出,不僅將三支射來的鋼釘全部撞飛,罡氣去勢不減,又直奔黑衣人撞去。
黑衣人大驚失色,身子就地臥倒,向旁翻滾。
轟隆!
他是翻滾開了,可後面的院牆躲不開,被金烏的罡氣撞個正著。
那一刻,地面都為之一振,再看牆壁,被轟出個碗口大的圓窟窿。
此情此景,別說黑衣人嚇了一跳,即便是晏溫也為之側目。
這個小宦官,好雄厚的內力。
李余沒有管黑衣人,他的目光落在對方的人群中。
在人群的正中央,有一名渾身皆被黑袍包裹住的黑衣人。
李余眼睛一亮,振聲喝道:「幻真!」
他並不確定黑袍人到底是不是幻真,只是試探性的喊了一嗓子。
那群人聽聞他的喊聲後,再不停留,立刻紛紛縱身跳上院牆。
他們剛上牆,外面便飛射過來無數的箭矢。
這些人紛紛揮劍格擋。
有幾人從院牆上跳下去,與外面的飛衛廝殺到一起。
黑袍人在兩名蒙面黑衣人的保護下,也跳下院牆。
李余哪會放他們離開,蹬步追了上去,來到院牆前,他一躍而起,單腳一蹬牆面,人也躥上院牆。
他剛上來,便有三支箭矢向他射來。
李余邊凝出冰盾,擋住箭矢,邊大聲喊喝道:「我是李余!」
外面的飛衛們嚇了一跳,好險好險!差點誤傷到殿下!
李余正要從院牆上跳下去,牆根下的一名黑衣人騰空躍起,人在空中,向李余橫掃一劍,斬向他的雙腿。
他快速下蹲,手臂前的冰盾也一下子擴大好幾倍。
沙!
劍鋒掃在冰盾上,將冰盾砍出一條白印。
趁著對方身形下落的空擋,李余猛的甩出一條細細的水線。
這根水線極細,在空中仿佛一條銀絲。
黑衣人似乎知道李余術法高強,沒敢大意,揮劍格擋水線。
沙!
水線在劍鋒上掃過,不可思議的是,劍身竟然被這根細細的水線切斷,連帶著,黑衣人的胸前也被劃開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噗通!
黑衣人從半空中摔落在地,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李余。
一根水線,怎會有如此威力?
他哪裡知道,這根水線,是李余通過靈氣,高壓射出去的,和水刀切割機是同一原理。
李余蹲在院牆上,手指著那名黑袍人,大聲喊喝道:「速速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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