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造武器?運入京城?」
這說得是袁瞳嗎?
陶夕瑩的那個表哥?
「正是!殿下!」
「你到大堂等我,我先洗漱更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
李余不明白這個袁瞳到底在搞什麼鬼。
難道,他真的是前朝餘黨?
倘若是這樣,陶家可就有點麻煩了。
不過,李余倒也不著急趕過去。
陶家真和前朝餘黨沾上邊,他便可順理成章地退掉與陶夕瑩的親事,只是可惜了陶源。
在李余看來,陶源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
書表兩頭。
另一邊,高安和胡月英,帶著各自的部下,一路急行,來到城南。
他們並沒有馬上現身,而是躲在暗處,靜靜觀察。
沒過多久,只見城外行來一支商隊。
商隊的規模不小,總共十多輛馬車,隨行的人員,有好幾十號之多。
看人們的打扮,其中既有夥計,又有負責押運的護院。
高安慢慢抬起手,握住佩刀的刀柄,說道:「來了。」
商隊不急不緩地來到城門近前,守門的官兵立刻上前。
一名身材發福的中年人,笑容滿面地走出來,向官兵拱手作揖,說道:「車上裝的都是袁府的貨物,還請這位小哥放個行。」
說話之間,他從腰間摳出兩顆碎銀,塞進官兵的手裡。
官兵握住掌中的碎銀,故作無事地向左右看看,然後衝著馬車努努嘴,問道:「車上裝的都是什麼?」
「都是珍貴的食材,小哥也應該知道,我家袁老爺在城內開了好幾家酒舍!」
官兵聳聳肩,走到一輛馬車近前,隨意地翻了翻,看了看,走馬觀花地轉了一圈,揮手說道:「過去吧!」
「多謝、多謝!」
中年人一邊陪著笑,一邊向趕車的車夫甩下頭。
車夫連忙甩動鞭子,在啪啪聲中,十多輛馬車魚貫進入城門。
商隊剛進入城中,躲藏於暗處的高安便邁步走了過來。
高安一動,四周埋伏的飛衛齊動。
頃刻之間,數百名飛衛將商隊團團包圍。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商隊裡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發福中年人上前幾步,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可是要打劫?」
沒有人說話,人們的目光落在馬車上,上下打量個不停。
看守城門的官兵們看到這邊不對勁,紛紛端著長矛跑上前,振聲喝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又是什麼人?」
高安身後的一名手下,從懷中掏出一面腰牌,在眾官兵面前晃了晃。
看清楚腰牌上『飛衛府』三個大字,官兵們臉色同是一變,緊接著,紛紛收起長矛,躬身施禮,說道:「大人!」
那名飛衛收起腰牌,向他們揮下手。
眾官兵大氣都沒敢喘,二話不說,紛紛退回到自己的崗位。
發福中年人也看到飛衛亮出的腰牌,他插手施禮,顫聲說道:「不知諸位是飛衛府的大人,小人剛剛多有得罪,還請諸位大人見諒……」
他話沒說完,高安上前兩步,問道:「車上裝的都是什麼?」
「是酒舍用的食材。」
「食材?」
高安哼笑出聲,說道:「在我面前還敢扯謊,信不信我現在就割掉你的舌頭!」
中年人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倒退一步。
「說!車上裝的倒地是什麼?」
「確……確是食材……」
見他還不肯說實話,高安側頭喝道:「拿下!」
隨著他一聲令下,立刻有兩名飛衛上前,不由分說,將中年人摁跪在地。
那些負責押運的護院,紛紛抬起手,握住腰間的武器。
高安斜眼瞥著他們,一字一頓地說道:「有膽敢抵抗者,格殺勿論!」
他話音剛落,周圍的沙沙聲響起一片。
數以百計的飛衛,齊刷刷亮出橫刀,冷冰冰、陰森森的目光,落在那些護院身上。
見狀,眾護院心頭一震,抬起的手也隨之慢慢放下。
別說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即便是朝中大臣,見到飛衛,也要畏懼三分。
高安向前一揮手,沉聲道:「搜!」
數十名飛衛箭步上前,躥上各輛馬車,將堆積在上面的貨物直接往地下推。
一時間,乒桌球乓的聲響連成一片。
被兩名飛衛摁住的中年人,帶著哭腔哀求道:「各位大人,手下留情啊!各位大人……」
根本沒人聽他的,馬車上的貨物,被一件接著一件的拋下,其中既有各種食材,還有大大小小的酒罈。
罈子的破碎之聲,此起彼伏,空氣中也瀰漫開濃烈的酒香。
沒過多久,眾飛衛從馬車上抬下來九口大木箱。
這些大木箱都十分沉重,放到地上時,嘭嘭作響。
高安嘴角揚起,走到一口大木箱近前,抬手拍了拍,他看向發福中年人,問道:「這裡面是什麼?也是食材嗎?」
「大人,裡面都是……都是酒舍的用具……」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高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把箱子給我拆開!」
眾飛衛紛紛用橫刀劈砍箱子的木板。
伴隨著咔咔咔的脆響聲,九口木箱子相繼被砍碎。
裡面堆著好多的雜草。
人們又七手八腳的將這些雜草扯掉,定睛再看,只見箱子裡顯現出九口超大號的銅鍋。
這些銅鍋,都和銅鼎差不多大小,分為上中下三層,上面還布有大小不一的眼洞。
發福中年人帶著哭腔說道:「大人,小人沒有扯謊,這些……的確是酒舍的用具啊!
「我袁家開設的酒舍,飯菜之所以味道鮮美,一是食材考究,不摻假,不以次充好,其二,便是這些廚具非同凡響!」
怎麼只是些銅鍋?
高安呆愣住,腦袋嗡嗡作響。
過了片刻,他大步上前,一把將鍋蓋掀飛,向裡面看。
沒錯!
這就是普普通通的銅鍋,裡面空空如也,再無其它之物。
要說有什麼不一樣,就是鍋壁上有許多大小不一的窟窿眼,外形比較特殊。
他娘的!
袁瞳不是在莊子裡私造武器,而是在造鍋?
這他娘的也太可笑了!
打死高安他都不信。
他大步流星走到中年人近前,一把將他的衣領子抓住,用力提起,厲聲問道:「就這麼幾口破銅鍋,你們為何要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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