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戲怎麼了?她上輩子又不是沒拍過。
明落這一聽,柏川這是在梅顏兒身邊呢,直接喊話柏川:「要不你幫她先練練?」說完很識趣地掛斷了電話。
梅顏兒把手機拿離了耳朵,眉毛不自覺一挑,心裡想:「這麼開放的嗎?」
手機屏幕還亮著,柏川已經又一次逼近。
「你幹嘛?」梅顏兒這次有了準備,雙手抵在了兩人中間,最後抵在了柏川的胸前。
肩上的浴巾在倉促間滑落了一半,柏川那張帥氣的臉越來越近,梅顏兒甚至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
「幫你提前適應一下。」
柏川緊盯著梅顏兒的唇,眼神充滿了侵略,嘴角卻噙著笑。
「我又不是沒親過,不需要提前適應。」
嘴上是這麼說,臉上已經像抹了腮紅,眼神也不敢直視他。
「嘴硬。」從口中輕擠出這兩個字,柏川就化身為行動派,在梅顏兒的唇上輕點了一下。
「這樣嗎?」柏川的聲音原本就帶著沙啞,這次更是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呢喃,一次次試探。
以為柏川也就是嚇唬她一下,這一下給她親懵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這樣?」
這時,剩在她身上的另一半浴巾也開始下滑,整個浴巾掉落到地上,梅顏兒那白皙如雪的肌膚瞬間暴露無遺。
而柏川的眼神變得熾熱,他輕輕地將一隻手搭在梅顏兒的肩膀上,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和溫暖的體溫。
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捧起她的臉頰,試探又極具侵略性地親吻著她。
此刻,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失去了原有的節奏,兩人之間的溫度逐漸升高,仿佛煙花綻放的瞬間,映出兩人迷醉的面龐。
等梅顏兒想再次推開面前的人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力氣。
心中暗自罵道:「狗男人,真會勾引人。」
最後說的卻是:「感謝柏川老師親身指導。」說著蹲了下去,直奔房門。
「不早了,要不您早點回去休息?」
誰知柏川單手將領帶一解,隨手丟在了桌子上,順勢往床上一躺:「司機有事,這裡離家太遠了,我讓他先回去了。」
原本已經打算開門送客的梅顏兒收回了伸向門把手的手,改為雙手叉腰:「你可以睡明導那啊?」
「我有老婆,為什麼要睡在別人那裡?」
梅顏兒單純的以為,兩人這是吵架了,純純就是來折騰她的:「睡吧睡吧,我去找毛毛。」
從衣櫃裡拿了個開衫外套,梅顏兒二話沒說就出了門,結果死活沒有敲開毛毛的房間。
電話倒是接通了,像是睡夢的呢喃,又給她掛了,結果她又迫不得已,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來了。」
好像早知道她會回來一樣,柏川光著上身靠著床頭,頭都沒抬自顧自翻著她床頭的劇本,一切再自然不過。
一進來,梅顏兒就看到了這個畫面,這也是她期待的婚後生活啊,可惜了,這個男人不喜歡女人。
沒有回答他的話,梅顏兒翻翻衣櫃,想找一個稍微保守一點的睡衣,找了半天也沒有。
困意已經襲來,想到明天一早還要上妝拍戲,梅顏兒認命地從另一邊掀開被子上床:「我先睡了。」
「嗯。」
然後梅顏兒聽到被子掀動的聲音,接著是衛生間的水聲,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等柏川出來後,看著縮在床的一邊的一小團,昏暗的壁燈映著梅顏兒熟睡的臉龐,他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上床後,他將人輕輕往中間帶了帶,把自己的手臂伸到了梅顏兒的脖子下,才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鬧鐘響的時候,梅顏兒發現柏川已經不在,但是桌子上的領帶提醒她,昨天他們確實是又同床共枕了。
梅顏兒自我攻略著:「習慣就好……」
結果等她拍戲時,發現柏川正坐在明落身邊,兩人有說有笑。
「呵,兩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