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熙和白莫離都很識趣的沒有開口,三個人靜靜的走著。•
此時,外面的廣場上卻是沸騰了。
「天哪!我沒看錯吧,他們竟然上了五十樓,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登上五十樓。」
「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登上幻境塔的頂樓。」
「怎麼可能?我猜他們最多只能到六十層。」
「就是,幻境塔有多危險你們又不是沒有聽說過。」
白純純看著幻境塔上不斷閃爍著的三個光點,一臉羨慕,「哥哥他們真厲害,特別是那個穆熙,我還以為『他』會是第一個出來的呢,沒想到『他』竟然能堅持到現在。」
蘇嬌嬌不屑的哼了一聲,「還不都是靠著鳳之焰。」等『他』出來就是『他』的死期。
「嬌嬌,其實穆熙人還不錯,你就」
白純純的話被蘇嬌嬌冷聲打斷,「如果還當我是朋友,就不要在我面前說這種話。」那個小白臉搶走了鳳之焰,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白純純不再說話,看著蘇嬌嬌的眼中充滿了擔憂。她真的很希望嬌嬌能放下,不要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了。
蘇嬌嬌看向塔上正閃爍著的三個光點,修士進入幻境塔都會帶上幻境塔的令牌,這些令牌就是來記錄修士所到達的樓層的。
「竟然有人登上了五十三層。」一道驚訝的聲音,在白純純和蘇嬌嬌的身後響起。
白純純轉過頭,見到是一名長相十分俊美的男子,「五十三層算什麼?我哥哥他們可以直接上頂樓。」她對哥哥和焰哥哥是絕對有信心的,至於穆熙應該上了不了那麼高,畢竟實力在那裡。
「你哥哥?」男子一臉感興趣。
白純純點了點頭,一臉與有榮焉,「裡面的人有我哥哥,焰哥哥,還有焰哥哥的朋友,他們可厲害了。」
男子目光閃了閃,「你說鳳之焰也在裡面?」他是來調查使用晶卡的人的,據現在調查的結果,那個使用晶卡的少年就和鳳之焰在一起。
「嗯。」白純純不疑有他。
「那和鳳之焰在一起的那個朋友你認識嗎?」男子繼續打探。
「認識啊,我剛剛還和『他』在一起呢。」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老家主讓他找到人後,將人帶回去。→
「『他』」
白純純正要說話,被蘇嬌嬌打斷,「『他』是一個很不要臉的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引鳳之焰。」
「『他』不是男子嗎?」男子有些懷疑自己打探到的情報是不是錯的。
「男子怎麼了?男子下賤起來比女子更不要臉。」蘇嬌嬌想到穆熙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就恨不得去撕了。要是沒有那張臉,看『他』還怎麼勾引鳳之焰。
男子沉吟片刻,轉身離開。他得儘快將自己得到的這些訊息傳回家族。
幻境塔內,穆熙三人正和一頭四級妖獸戰鬥著。
「你去一旁待著。」看到穆熙受傷,鳳之焰一把將她拎起丟在一旁。
穆熙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見妖獸的腿正對著鳳之焰的頭踩去,身形一躍,對著妖獸的肚子踢了過去。
「嗷!」妖獸發出一道痛苦的吼聲,側翻在地。
鳳之焰和白莫離一時間都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
「快攻擊它的眼睛。」穆熙見妖獸起身,大聲提醒鳳之焰和白莫離。她現在的實力終究是太弱了,就算知道這頭妖獸的弱點,也沒有辦法一擊必殺。而現在正是攻擊的最佳時機,錯過了,想要再找機會就難了。
鳳之焰反應過來,連忙身形一動,手中的長劍準確無誤的刺入了妖獸的眼睛。
穆熙見狀,手中的匕首,快而準的刺入了妖獸的大動脈。
「嗷!」妖獸發生悲慘的哀鳴,掙扎了幾下,就失去了氣息。
鳳之焰和白莫離對視一眼。他們現在覺得穆熙給他們的感覺很神秘,『他』明明只是一個鍊氣期的修士,可是比他們懂得好像還多。『他』究竟是什麼人?
「這頭妖獸你們要嗎?」穆熙現在只想將這頭妖獸收起來,妖獸的渾身都是寶,是用來製作符籙是最好的。只可惜她的儲物袋太小,裝不了這麼大的妖獸,只能取些妖獸的皮和血了。要是有儲物戒就好了。
「不要。」鳳之焰和白莫離同時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穆熙說話間,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切了下去,她的每一刀都好像經過計算一般,一刀下去皮肉分離,卻不留一滴血。
鳳之焰和白莫離一瞬不瞬的盯著穆熙的動作,他們仿佛在看一場盛宴,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如此完美的切割妖獸,特別是穆熙那眼神,認真又興奮,好像她不是在處理屍體,而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穆熙將皮收起來,有拿出瓶子開始收集血液,做完這一切,她看著面前的妖獸,可惜的搖了搖頭。真是浪費,要是有儲物戒就好了。
白莫離清了清喉嚨,「那我們走吧。」他突然覺得穆熙有些可怕。
「嗯。」穆熙收回可惜的目光,跟上鳳之焰和白莫離。
「穆熙」
「嗯?」穆熙轉頭看向鳳之焰。
「沒事了。」鳳之焰想問穆熙『他』究竟是什麼身份,只是話到嘴邊卻改變了主意。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問了,穆熙也未必會告訴他。不過沒有關係,他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告訴他的。
至於穆熙之前說『他』是從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來的話,他是不相信的。一個從外界來的人,是不會這麼了解妖獸的弱點,還有七毒草的。穆熙說的那個師父,或許並沒有其人。
老者收到飛劍傳書,第一時間打開,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變幻莫測,「讓所有人撤回吧。」既然不是他,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調查了。至於他和那個女人的孩子,他是不會承認的。
「穆伯父!我來看您了!」隨著聲音落下,一名美麗的少婦走了進來。
老者對著手下揮了揮手,微笑著看向來人。她原本該是他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