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熙一雙手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飄出的音符時高時低,指尖躍動的速率,和身心所迸發出的激情,讓在場的所有人的每一處脈搏,都產生了一種律動感。💋♩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她低垂著的眼瞼,那美麗精緻的容顏透著些許漫不經心的慵懶,不知不覺間,這一切仿佛變成了一幅美麗的畫。
秦夜希看痴了,心跳猶如擂鼓一般。這個女孩,他要定了!
穆熙結束最後一個音節,站起身,在眾人的注視下,向著門外走去,絕美的容顏帶著睥睨一切的自信,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耀眼尊貴。
「葉兮。」秦夜希連忙追了上去。
餐廳里的眾人許久才回過神來,只是那如天籟般的樂聲,依然在他們的耳邊縈繞,久久不散。
「剛剛那個女生彈的真是太好了,還有她的氣質,比我認識的那些名媛都過之而無不及,她真的不是哪個家族的千金嗎?」
「宋小姐還嘲諷她不會彈琴,如果這叫不會彈琴,那什麼才叫會彈琴。」
「好想再聽一遍,實在太過癮了。」
「宋小姐的臉現在應該很痛吧,哈哈哈」
宋月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和那時不時投來的嘲弄目光,雙手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就連指甲掐進掌心都毫無所覺。💚♢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秦夜希是她的,誰也別想搶走。
秦夜希追上穆熙,一臉歉意的看著她,「今天真是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她,我和她只是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你不要誤會。」
「我累了,先回去了,再見!」她才不會管秦夜希和宋月是什麼關係,她今天赴約,完全是因為秦湘的關係。
「葉兮,我送你回去吧,天黑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不用麻煩了。」穆熙攔下一輛經過的計程車,坐了上去。
看著遠去的計程車,秦夜希沮喪的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啊?好好的約會,竟然變成了這樣。
秦湘抱著薯片坐在沙發上看著肥皂劇,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頭望去,「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這個時間應該連電影都沒開始吧。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秦夜希走到秦湘身旁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他現在的心情很糟,好不容易才約到葉兮,連話都沒有說幾句就結束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不是說好了要去看電影嗎?」看出秦夜希心情不好,秦湘也沒有心情吃薯片了。
「我們在西餐廳遇到了宋月,她故意刁難葉兮,葉兮就回去了。」秦夜希興致缺缺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那個宋月真是太可惡了!就是一根攪屎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兮兮。」秦湘氣憤的將薯片丟在茶几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機就給穆熙打去了電話。
穆熙正在和凌墨燁通話。
「老大,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這個星期六去練一天車,星期天就可以去考試了。」
「多謝了。」穆熙走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徐徐夏風趁虛而入,吹亂了她的髮絲。
「跟我客氣什麼?對了,你下個星期六晚上有空嗎?」
「有事嗎?」
「你那天賽車的視頻被人傳到了網上,賽車協會的副會長盧布特看到了,他想邀請你參加一場比賽,時間就在下個星期六晚上。」
「沒興趣。」穆熙懶洋洋的說道。那天要不是野戰賽車隊欺人太甚,她也懶得上場。
「這次的獎金很高,第一名可以獲得三千萬美金。」
穆熙挑了挑眉,「那就參加吧。」她的多媒體公司需要投入一大筆錢,雖然她現在的錢也足夠了,不過誰又會嫌錢多呢。
凌墨燁激動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盧布特。」上一次看到老大賽車後,他就一直盼著能再看老大賽一次車,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君怡會所?」穆熙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隨口問了出來。前世的明天,君怡會所的老闆墜馬身亡。她記得那個人應該是凌墨燁的朋友。
「嗯,我哥們買了兩匹馬,讓我們去騎騎看。」君怡會所就是他哥們的產業,他經常會去騎馬。要不是老大要上學,他肯定會約老大一起去。
「那讓你朋友離一匹頭上有一簇白色鬃毛的馬遠一些,其他人最好也不要碰。」
凌墨燁本想問為什麼,想起穆熙精通玄學,「我記住了,改天我讓我哥們請你吃飯。」
秦湘打了好幾次電話,都在通話中,只能無奈的放下了手機,「兮兮在打電話,我明天再打電話給她。」
秦夜希點了點頭。一次好好的約會,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想想就鬱悶。
秦湘伸手安慰的拍了拍秦夜希的肩膀,「我會幫你的,兮兮一定會成為我大嫂的。」這是哥哥第一次喜歡女孩子,她自然是能幫就幫。而且她是真的很喜歡兮兮,希望她能成為她的大嫂。
凌墨燁結束通話,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了盧布特,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
盧布特聽到穆熙願意參加比賽,也是激動萬分,掛斷電話就將穆熙的名字報了上去。
陽光燦爛,馬場的草坪上,幾匹馬正悠閒的吃著草。
「那兩匹馬就是我剛買來的,怎麼樣?漂亮吧?特別是那匹棕色的馬,可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買下來的,哥幾個要不玩幾圈?」林葉明帶著幾個平時玩的好的哥們來到馬場。
「騎馬可以,不過大家記住,千萬不要騎我說的那匹馬。」凌墨燁再次提醒道。他一來就提醒過眾人,只是幾人都是一臉不以為然。
「好了,我們知道了。」眾人敷衍的回道。要不是礙於凌墨燁的身份,他們肯定會笑話他,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這個。
凌墨燁見眾人依然還是那副態度,也不再多說什麼,反正他該說的已經說過了,他們不願意聽,他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