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可可和賀頤然分析的相當到位,可見這倆人是真了解她,而且這倆人本來就不是個笨的,但范天宇也能猜到這層,她就有些不敢相信了,畢竟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心細的人。Google搜索
梅夢珍調侃道:「沒想到天宇哥還懂女生這些小情緒呢。」
范天宇不跟她扯這些虛的,「行了, 你少扯那些亂七八糟的,說,什麼情況。」
說什麼,肯定不能說啊。
「其實沒什麼,你們不用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但你們……」梅夢珍本意是不太想和於朵兒結交的,但她沒有辦法阻攔別人交友的權利, 「反正我和於朵兒不會成為朋友,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至於笑笑這邊……,我這裡頭有好多事情,我可能還需要想想。」
畢竟很多的細節她也需要有時間來分析。
梅夢珍自己都需要時間來分析的事情,就是再問一時間也是問不清楚的,但梅夢珍已經說了梁笑的事情可以先放放,那於朵兒的事情總能先說吧,畢竟她和於朵兒之間的氣場是真的很怪,賀頤然問道:「你之前認識於朵兒?還是說你之前見到過於朵兒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嗎?」
的確有很多不好的事情,但現在卻還沒有發生呢,而對於在現在的於朵兒身上有多少的綠茶值她其實也並不太了解,只不過她是真不想再看到於朵兒那張綠茶嘴臉在她面前陰陽怪氣的說話了, 故而道:「你們不要問了,我不知道, 反正我不喜歡她, 也不想和她多接觸。」
梅夢琛氣憤的道:「姐姐不喜歡的, 琛琛也不喜歡。」
梅夢珍捏了捏弟弟的臉,笑道:「你還小, 不要被姐姐的情緒給影響了,要自己去判斷你認識的人能不能結交。」
梅夢琛一臉認真的道:「可姐姐不會看錯人的,姐姐眼光可好了。」
這個就有點兒太信任了吧,「也別全都相信姐姐,姐姐也會有看錯的時候。」
「不會,才不會,看錯了也不是姐姐的問題,是那個太會裝了。」
就這,梅夢珍是真忍不了了,抱著梅夢琛就親了好幾下,「你這張小嘴怎麼那麼會哄人啊,哄的姐姐太開心了。」
「沒哄,琛琛就是這麼認為的。」
好傢夥,她的心簡直就要被弟弟給融化了,然而這是重點嗎?這邊溫馨的情況立刻就被對面的三人給打斷了,「你們姐弟倆等等再黏糊。」
具體的情況梅夢珍也沒細說,但她不願意說,她們幾人肯定不會去勉強,「行吧,你好好在房間休息, 我們上去會會她。」
梅夢珍頓了頓,輕笑道:「你們小心點她,別被她給俘虜了啊。」
畢竟綠茶最會俘獲人心了,喜歡的人會很喜歡,但討厭的人也會非常討厭。
說完,三人就直接上樓了,留下了梅夢珍和弟弟在房間裡悠閒的看電視,說賀頤然貼心她也是真貼心,就算是上樓吃飯,也沒忘記讓人給她送餐下來。
但送下來的卻不是粥了,平時她們吃什麼,今天她送下來的也是些什麼,梅夢珍和弟弟在房間大快朵頤,但樓上的氛圍就沒有那麼快樂了。
小小年紀的於朵兒身上就已經有著綠茶的味兒的了,只不過暫時沒有那麼濃郁罷了,可正是因為不濃郁,所以才更能讓人察覺到其中的一些小問題。
本來一行人坐在一起聊的好好的,突然於朵兒就問了一句,「笑笑姐,珍珍姐是不是不喜歡我啊,因為有我在,所以才不下來一起吃飯的啊。」
這話原也沒問題,梅夢珍的確不喜歡她,但是吧梅夢珍剛剛吐了也是事實,這擺明了就是身體不舒服,大家都在聊別的話題,你貿貿然的來了這麼一句話,顯然就很毀氣氛了,賴茜茜蹙眉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賴茜茜倒沒多想,只是對於梅夢珍身邊女性朋友的關係,她一個新聞系的人,本來就相當的敏感,順嘴也就說了那麼一句話,誰知還將於朵兒給嚇著了,於朵兒趕緊道:「對不起,我只是……是我不該問的。」
於朵兒說完眼角濕潤,似有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梁笑趕緊安慰道:「沒事兒,沒有的事兒,珍珍人很好的,她是真不舒服才不來的,要不我去喊她下來。」
梁笑這話本也就是順嘴一說,有安慰於朵兒的想法,但賴茜茜剛剛得了於朵兒那樣的回應,本來就膈應著在,這會兒聽到梁笑的話心裡就更不舒服了,賴茜茜還沒開口,田莎搶先道:「不是笑笑,珍珍是真吐了,吐成那樣肯定也是真不舒服啊,這還能裝的出來啊,一頓飯而已,不吃怎麼了,多大的事兒啊,叫下來就沒那個必要了吧。」
梁笑突然也意識到了這話說的不太對,剛剛那話珍珍聽了該多傷心啊,正當梁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於朵兒道:「不關笑笑姐的事兒,她都是為了我,你們別怪她了,都是我不好。」
范天華最是不吃這一套了,當即翻了個白眼:「當然是你的錯了,難不成還是珍珍的錯了。」
梅夢珍的所有朋友都有一個共通點,那便是性格都是爽朗型,不膩歪不做作,其實說白了就是和綠茶白蓮完全相反的類型,哪怕大家的年齡層不同,但凡玩過一兩次很快都能結交在一起,而大家因為性格相通,所以討厭的東西也相當的一致。
這討厭綠茶白蓮就是其中一項,當然了,這年頭還沒有白蓮和綠茶的這種叫法,只會覺得這人性格嗲嗲的跟她說話容易起雞皮疙瘩,所以對於這種性格的人,大家面上給維持和平,但結交……抱歉,完全沒那個想法,於朵兒這會兒來了這麼一下,她想和她們做朋友也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聽到范天華說話這麼不客氣,於朵兒那眼淚瞬間就淌了下來,那流眼淚的方式和梅夢珍的表演老師教她的方式簡直是一毛一樣,倘若此時顏可可在場,肯定能在這其中嗅到一絲別人察覺不到的味道。
但味道察覺不到也沒關係,於朵兒這眼淚一流,大家對她就更反感了。
王秋荷道:「不是,你這哭什麼啊,我們什麼都沒做呢你就哭了,人家看到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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