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越汐白也覺得極有可能。
昨天那隻青鸞可不好惹的樣子。
越汐白將手握成拳,豎起了手臂:「那我可要加油了!要變得更強才行。到時候讓它對我恭恭敬敬的。」
龍業抱著越汐白,只覺得心也安穩下來。
「對了,你要教我無相宗的心法!」
這思維跳躍的,龍業差點都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會兒才道:「怎麼突然提到無相宗心法了。盈姨沒有教你?」
龍業以為師叔早就教了呢。
越汐白保持微笑:「我師父連我們倆之間的師徒玉佩也是今天才給我的。她說是因為我之前太弱了。呵呵,肯定是忘了。」
龍業憋著笑,別說,還真是盈姨能幹出來的。
「所以如今將玉佩給你了?」
「昂!」越汐白從腰間將玉佩拿了出來,「才給我的。她現在去找師叔了。師叔這人膽子太大,又跑去冒險了。」
沒來得及細說,越汐白瞟了一眼玉佩,突然愣住。
「龍業,為什麼我的玉佩上有裂紋?剛才師父給我的時候可沒有。我師父出事了?」
越汐白坐直了身體,盯著手上的玉佩看,心都提了起來。
龍業拿了過來仔細查看了一下,臉色沉了下來:「確實是出事了。不是什麼生命危險,但是受傷了。」
「這麼短時間就受傷了?」
「你給我說說,盈姨和我師父發生了什麼?」
越汐白不敢再耽誤,趕緊將發生的事情都和龍業說了。
龍業蹙眉,明顯在思索什麼,不過很快眉頭更緊了。
「不行,我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我沒有辦法用心法聯繫上師父。不能確定他們那邊如何。而且我和我師父之間很少用心法聯繫,所以想用心法聯繫上有點費勁。」
「那你教我,我試試看?」
龍業搖頭:「不行。心法沒有那麼容易就能學會。需要練習。哪怕是你現在這個根基,怎麼也要三天。」
三天!
太長了!
現在是緊張的時候,三天他們可等不起。
「那怎麼辦?」越汐白後悔了,早知道不讓師父去查了。今天龍業就醒來了,若是師父在,師父和龍業一起肯定能聯繫上師叔,哪裡需要去找?
龍業知道越汐白擔心,他拍了拍越汐白的肩膀:「放心。玉佩上的裂痕我看了,不嚴重。」
「這還不嚴重?」越汐白是很緊張的。
龍業也將龍躍馳的玉佩拿了出來:「之前在西山那一次,師父的這塊玉佩出現了一道大裂痕,差點就要斷掉了。你看看現在。」
龍躍馳如今這塊玉佩完好無損。
越汐白眨了眨眼睛:「所以說如今師叔沒有什麼危險,或者也沒有受傷。相反我師父受傷了?」
龍業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越汐白眉頭也蹙了起來:「那是不是我師父也發現了一些蹊蹺的事情。還有我師父這次去的地方是皇陵。對於這個皇陵,我還真是有些不放心了。」
「你是在懷疑皇陵那裡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