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塵。」
顧熏兒輕輕呼喊一聲,羅塵卻是沒有回答。
頓時,顧熏兒難受了,自己這麼盡心盡力的讓你舒服,你居然走神。
「餵。」
忍不住了,顧熏兒大叫一聲。
「啊……。」
羅塵反應過來,哎,想白茹想的太入神了,這也沒辦法,要說羅塵最想得到的人兒,自然是那洛傾丫頭。
羅塵對於修煉,一直是很看重的,不過現在很鬆懈。
另外秋絕那麼囂張的挑釁,羅塵是樂呵呵的弱勢,根本沒有直接弄人家的想法,為什麼,中毒太深。
他想到了和自己經歷過的那些女子,都很好,但是羅塵一直想的就是白茹。
那是第一次見面就再也揮之不去的感覺。
月色下,自己傻乎乎的劈石頭,白茹來了,那時候的自己有心緊張,也有些震撼。
原來一個女子,可以這麼吸引人,可以那麼招人喜歡。
她是安靜的,也是高高在上的,但是又那麼平和,高貴的溫柔,致命的魔力。
正所謂先來後到,羅塵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經歷的女子,印象總是那麼深刻,想到白茹要用真實的身份和自己見面,想想還有些緊張呢,自己應該如何表現呢。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完全轉移了,一直在想白茹用真實身份的時候,自己應該是怎麼表現。
於是,雖然身邊是顧熏兒,但羅塵一天大量的時間都是在想白茹。
這也是他多次可以控制自己的原因,不過,他是控制住了,讓別人卻是很難受。
顧熏兒現在就是很難受的,孤男寡女,自己是那麼溫柔,那麼的盡心盡意,結果人家壓根沒看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誰都會難受的。
「漂亮導師,你想說什麼?」
羅塵顯得有些木訥,卻讓顧熏兒難受的不行。
「你在想什麼呢?都忘記還有我的存在了呢。」
趴下身子,顧熏兒顯得有些慵懶,希望可以藉助隱約的露出,讓羅塵注意自己,不過對方還是沒有改變。
「我沒想什麼,你的手法真好,不過,用手太單調了不是,不是有身體按摩大法麼,讓我試試唄--。」
帶著笑容,羅塵顯得色眯眯的。
然而顧熏兒卻沒有精神,你看起來不正經,但是控制能力真是強大的發指。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承認,我以前表現的是勢力一些,但是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嘛!我的反應激烈還不是因為你的改變那麼大。你也可以體會,當覺得一個人很厲害,很了不起,忽然卻知道他是一個廢物,一個根本上不得台面的人,那種失望的感覺是多麼的強烈吧!」
羅塵不吭聲,顧熏兒顯得有些焦急。
「就好比,你看見一株漂亮的花兒,結果卻是假的,我跟你說不太明白。」
羅塵坐起來拍拍顧熏兒肩膀。
「好了,導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這把我想的也太笨了。我是讓你失望過,不過現在你不是已經不失望了嘛。」
顧熏兒還想說點什麼,不過沒有繼續,反正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感覺自己的解釋十分的蒼白。
羅塵輕笑一聲。
「導師,我不是記仇的人,我不會怪你的,再說,我欺負你好多次了,我們早就扯平了。」
顧熏兒便點點頭。
「你跑哪裡去了,好半天都看不見人。」
南宮夜又是吹鬍子瞪眼的,好小子,人家緊張半天看不見人,有沒有線索,只好到你屋子等著。你倒是悠閒的很,吹著口哨,走路還搖搖晃晃的回來。
「怎麼的,撿到錢啦。」
羅塵忍不住翻白眼,這老師對自己現在怎麼老是兇巴巴的。
「老師,你不要這麼暴躁,有話好好說嘛?我知道你關心我,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會聽話的」
南宮夜還是一臉怒色。
「你就是懶惰,有點本事就夾不住尾巴了!」
羅塵弱弱的點頭。
「對,老師,我現在懶得很,你教訓我吧!」
南宮夜頓時沒了脾氣,一個巴掌拍不響,羅塵不頂他,他也覺得沒勁。
「真是奇怪,你現在的脾氣怎麼這麼好了?」
羅塵表示,老師你的氣勢太猛烈了,嚇得人家心驚膽顫的呢,要我修煉是吧!好,現在就去。
南宮夜無力的擺擺手。
「天都黑了,還修煉個鬼啊!早點休息,你不是還要參加王寒和蝶芊芊的婚禮嗎?那麼就早點過去吧!」
羅塵訝然。「這麼著急幹嘛!不是還有好幾天嗎?」
南宮夜表示,你一天反正也無所事事,不如過去幫幫忙。羅塵聽明白了,南宮夜一方面擔心自己不好好修煉,一方面更擔心自己會和秋絕對上,到時候自己會吃虧的。
「老師,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現在的確是打不過秋絕,不過就算這樣,我也可以讓他服服貼貼的。」
「恭喜宿主成功忽悠,忽悠點加一。」
「呃。」
羅塵一愣。
「系統,暴擊效果呢?」
「宿主,人家壓根不相信你,有個毛的暴擊效果啊!給你一點忽悠點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奧。」
「呵呵呵呵。」
南宮夜那笑容--居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羅塵,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讓他服服貼貼的呢?」
、羅塵表示,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等著看戲就好。
最後,羅塵和南宮夜直接到了秋絕的立身之地,秋絕清高的很,一人占據著一個大院子,當然,學院裡並沒有他的朋友,所以有些冷清。
「你到底要幹嘛?」
南宮夜有些緊張,這小子發什麼神經,打不過對方還敢來找人家的場子,還能讓人家服服貼貼,怎麼可能。
「老師,你等著看吧!」
羅塵微微一笑,飛身衝到秋絕屋子前,一腳踹開門,衝進去,關上門。
後面,沒有一絲動靜。
南宮夜??????
……
良久之後,羅塵樂呵呵的走了出來,那秋絕也是一樣,樂呵呵的出來了,這情況,讓南宮夜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