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大川的話,金漢生的臉色終於變得一片漆黑。閱讀
他目光陰狠的瞪了眼江炎,咬牙切齒道:
「你看這是我見過的,最愛多管閒事的人!」
江炎輕笑一聲,無所謂道:「大川竟然叫我一聲師傅,那我自然要告訴他真相,不能讓他蒙在鼓裡,像傻子一樣被你戲弄。」
金大川也是滿臉鄭重的朝著江炎彎腰鞠躬,道:
「師傅,謝謝你讓我知道真相,這個畜生不是我父親,這是我從記事的那天起,就一直想要夢想成真的。」
「如今這夢想終於成真了,我終於再也不用礙著所謂的父子之情,把所有的不滿和怨恨,全部都咽進肚子裡。」
「我終於可以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
金漢生聞言,頓時氣的咬牙切齒,滿臉狠毒道:
「你果然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就算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可我也是一手把你養大的養父。」
「所謂養恩遠比生恩大,再怎麼說我對你也有養育之恩……」
「你也有臉跟我提養育之恩?」金大川不屑的刺笑一聲,目光中充斥著無盡的悲憤,滿臉冰冷道:
「你是不是忘了?你這個好父親這些年是怎麼養育我的?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
「從我記事開始,我母親就因為忙於事業,而大多數時間都不在家中,把我留給你來照顧,她以為你會把我照顧得很好,所以一直都很放心。」
「可實際上呢!只要我母親離開家,你就對我非打既罵,極盡折磨,你罵我的那些話,每一句都讓我難以啟齒,你對我的毒打,每一次都能讓我遍體鱗傷。」
「但你又很聰明,在我母親回來時,又做出一副對我照顧有加的假象,而你對我造成的所有傷痕,也都是我母親永遠都看不到的地方。」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學醫嗎?」
金大川的臉上,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字母笑容讓看到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直面金大川的金漢生,更是瞬間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問道:
「為……為什麼?」
「為了你啊!」
金大川的臉上,露出無比怪異的溫柔,目光從金漢生的頭頂,一點一點的往下移,每移一處便解說道:
「你看啊!頭頂上是太陽穴,只要一根鋼針扎進去,你就會因為大腦被破壞,而瞬間死亡。」
「如果把鋼針換成鋒利的冰針,在你死後,冰中融化成水,傷口也會因為冷縮而縮小成微弱的小孔,讓人肉眼完全不可見,如此一來,你的適應就會沉迷……」
「在說心口處的檀中穴,只要遭受足夠力道的重擊,也會讓你很快死去,而若是用鈍器包裹軟皮,然後再重機檀中穴,就不會在外表上留下痕跡,也會讓你的死因成謎……」
「再說這鳩尾穴,用適當的力道擊中後,就會震動心臟,讓人血滯而亡……」
「還有這鷹窗穴,擊中後也會震動心臟,導致心臟停止供血,最終休克而亡……」
……
聽到這些話,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就連活了兩輩子的江炎,也是忍不住心生震動。
誰說醫者學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的?
還有可能是為了,殺人!
而且是悄無聲息的殺人!
金大川看著臉色煞白的金漢生,裂開嘴,露出一口森冷的大白牙,詭異的笑道:
「你瞧瞧,我做夢都想要報復你,無數次想要弄死你,為了悄無聲息的弄死你,我專門去學了醫,不但主修外科,還特地學了中醫穴位。」
「我做這一切,就是夢想著有一天,你不是我的父親,這樣我們就沒有血緣究絆,我就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弄死你……」
說到這裡,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金漢森逼過去,滿臉陰冷的問道:
「現在,你可以自己選一種死法了……」
「你……你真的是個瘋子!你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金漢生滿臉蒼白的不斷後退。
「砰!」
一個站立不穩,金漢生頓時摔在地上,可當他抬頭時,金大川還在不斷的逼過來。
那目光中的騰騰殺氣,給了他清楚的認知。
金大川,是真的想要弄死他。
「咕咚!」
金漢生深深的咽了口口水,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不臉面,滿臉驚恐的求饒道:
「不,大川你聽我說,這件事情裡面有誤會,是你母親先對不起我的,是他讓我喜當爹,讓我成為男人的笑柄在先的。」
「當然我也知道,我這些年對你確實很過分,但無論怎麼說,你終究是我帶大的,這終歸是養育之恩,咱們恩過相抵,你饒了我好不好?」
「我求求你饒了我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找你麻煩,大川集團我不跟你爭了,還有的車行……這車行我也不和你搶了!」
「還有,只要你願意饒過我,我就告訴你,你的親生父親是誰?我保證,我絕對不騙你!」
然而,金大川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毫不在意的冷笑道:
「我不需要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我現在也已經不需要所謂的父親了,不管是生父還是養父,我都不需要!」
而這個時候,被一連串事情震驚到懵逼的賈美琴,也終於回過神來了,連忙幫著金漢生求饒道:
「大川,你冷靜一點,過去的事情終究過去了,我求求你不要放過你爸吧!」
「至於過去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給你下跪道歉……」
說完竟然還真的跪下,朝著金大川不斷磕頭。
看著跪在面前的兩人,金大川突然有些索然無味,他轉頭看著江炎,神色疲憊道:
「師傅,我該怎麼辦?我想弄死他,可我又覺得他們不配髒我的手,可就這樣讓我放過他們,我又不甘心。」
金漢生和賈美琴見此,立馬意識到,江炎才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便立馬朝著他哀求道:
「江先生,求求你江先生,求你讓大川放了我們吧!」
「我們給您磕頭,給您磕頭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