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的各版傳聞中,這代表著逍遙幫龍頭位置的信物,就和古代的虎符差不多。閱讀
古代的虎符,往往代表著調動軍隊的意義,所以代表著軍權。
而在逍遙幫內,也有一隻武力組織,名叫戰堂。
據說只要擁有這塊信物,就能調動戰堂。
江炎可不想逍遙幫落入吳錦成手裡,所以才會開口阻止。
然而,陳金龍卻是搖搖頭,淡淡的說道:
「沒什麼不妥的,在我心裡,我的老婆孩子比什麼都重要!」
說著便將那塊玉牌,推到吳錦成面前。
吳錦成拿起玉牌,目光中滿是喜色,放在眼前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將玉牌收起來,目光陰冷的盯向江炎,語氣陰寒道:
「你是什麼人?我在逍遙幫從未見過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江炎挑了挑眉,伸手指了指雙腿道:
「我是走進來的,至於我是誰,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來看看熱鬧而已,你可以把我無視!」
「我逍遙幫的熱鬧,也是你能看的?」吳錦成冷哼一聲,朝著手下命令道:
「去,把這小子的雙腿打斷,再把舌頭割了,眼睛也挖了,之後再丟出去!」
「我不想我逍遙幫的任何消息傳出去,懂了嗎?!」
「是,成哥!」話剛說完,立馬便有兩名人高馬大的壯漢,想要過來抓江炎。
陳金龍見此,不由滿臉無奈道:
「你說你竟然是來看熱鬧的,你插什麼嘴呢?自找麻煩!」
話雖這麼說,但是,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陳金龍自然不可能真的看著他出事,便將他拉到身後,淡淡的說道:
「他是我的人,誰都不能為難他,把股權轉讓書拿來,我現在就簽字。」
「等事情了結之後,這個人我會帶走!」
「龍哥,你這讓我很為難啊!」吳錦成眉頭輕挑,神情冷酷道:
「如今的逍遙幫,我才是龍頭,作為龍頭,我必須要保證幫里的安全。」
「這個小子知道了幫內的事情,如果他傳出去,或者直接通知警署,那我們會很難做的!」
「所以龍哥,不要讓我為難,好嗎?我已經讓人帶著嫂子他們過來了,對於龍哥你來說,哪些人更重要,不會不知道吧?!」
說著,便將一疊文件以及一根簽字筆,放到陳金龍面前。
然而,陳金龍這回卻是把筆一推,淡淡的說道:
「那我不簽了!」
吳錦成的臉色頓時變了,皺眉道:
「龍哥,嫂子和侄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確定現在不簽了?就為了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龍哥,你可要想清楚!」
「我不是無關緊要的人!」江炎看著吳錦成,神色鄭重的開口道:
「我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因為你的一切陰謀詭計,都被我揭穿了!」
「所以,我很重要,起碼對你來說,非常非常重要!」
「怎麼陰謀詭計?你個小癟三不要亂說話!」吳錦成對上姜妍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突然感覺一陣不安。
而在這時,陳金龍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來一看,立馬接通,然後便是臉色大變。
等到掛斷電話後,他看著吳錦成的目光,再也沒有半分情誼,只剩下冰冷和怒火。
「阿成,你真的派人送我老婆孩子過來了?真的打算放我帶著老婆孩子出國?」陳金龍看著吳錦成,聲音如同冰渣子一般開口道。
吳錦成臉色不變,但眼神卻是微微頓了頓,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鎮定的點頭道:
「當然,我們這麼多年兄弟,我又怎麼可能真的傷害你?我要的只是逍遙幫龍頭的位置。」
「只要你乖乖簽了字,然後再把你身後那小子交出來,你和你的老婆孩子都會安然無恙。」
「甚至,等你們出國以後,我還可以每年給你們匯錢,保證你們下半生,衣食無憂!」
「因為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兄弟,有著交命情誼的兄弟。」
「兄弟?情誼?」
陳金龍突然仰天狂笑,一把將手中的球桿,狠狠的摔在地上,伸手指著吳錦成的鼻子怒罵道:
「你的兄弟情誼,就是把我的老婆孩子關在魚缸內,一點一點的注水,一點一點的把他們淹死嗎?」
「你的兄弟情誼,就是把我住在農村的老爹老媽,偷偷的抓過來關起來,然後每天只給一碗清粥,讓他們想死死不掉,想逃逃不了的受盡折磨嗎?」
「你的兄弟情誼,是不是還要把我這個大哥,大卸八塊,千刀萬剮,凌遲處死啊?」
「兄弟情誼?你這個陰險小人,你也配跟我說兄弟情誼?我當年真是瞎了眼,竟然會把你當兄弟!」
這話一出,吳錦成的臉色頓時大變,下意識的驚叫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
「是你,原來真的是你?」陳金龍原本心中還抱著萬一的期盼,期盼這一切都和吳錦成無關。
可此時此刻,殘酷的真相,就像一把尖銳的利刃,狠狠的扎進他的胸口,扎的他鮮血淋漓,心如刀割。
他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吳錦成,咬牙切齒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爸媽待你如親生兒子一般,這些年裡,寄來的東西但凡有我的一份,就絕對有你的一份。」
「而我老婆,也是把你當成親弟弟,竭盡一切的對你好,我的侄子更是叫你叔叔,還說長大了要孝敬你!」
「還有我,自我認識你以來,自我和你結拜成兄弟以來,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有你半口,有我一件衣服穿,就絕對凍不著你。」
「還有,你還欠我一條命!」
陳金龍狠狠扯開衣服,露出胸口上一道猙獰的傷疤,低沉道:
「看到這條傷疤了嗎?十二年前,那把捅向你的剔骨刀,我用血肉之軀給你擋了!」
「這一刀,距離我的心臟只有半寸,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用我的命換了你的命!」
「可到現在,我不惜用命救下來的兄弟,不但折磨我的父母,還想要虐殺我的妻兒,更是要取我性命。」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