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月的聲音,堅定不移,斬釘截鐵。記住本站域名
顯然她不是在說笑,她是真的打算,魏江炎和張修賢翻臉。
這讓江炎愕然的同時,張修賢也是滿臉不解,皺著眉頭道:
「你是不是瘋了?我媽可是你的親姑姑,我是你的親表哥,你現在要為了一個外人,跟我翻臉?」
「就算這個外人幫你除掉了眼中釘張青,可他終究只是一個外人,我看在你的份上,我答應你留他一條性命就是,你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誰說我保江炎是因為他殺了張青?」張馨月輕笑一聲,緩緩轉過頭,滿臉嫵媚道:
「我呀!就是純粹喜歡這個小弟弟,想要讓他做我的入幕之賓而已。」
「怎麼?你這個做表哥的,難道還要對自己的表妹夫下手,讓我這個表妹做寡婦?」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皆是滿臉震驚的看著她。
作為另外一名當事人的江炎,也是被嚇了一大跳,雖然張馨月很美,她身上那種成熟的御姐韻味,讓他很是動心。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喜歡張馨月。
他連忙後退兩步,又是尷尬又是慌亂的擺手道:
「張大小姐說笑了,我不過就是個普通小伙,和您相比起來,那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背景沒背景,屬於啥都不是。」
「而且,我前段時間剛剛離過婚,如今是一個二婚男,如此不光彩的身份,又如何配得你這樣的天之驕女。」
「所以,你可千萬不要再說笑了,要不然,我這小心肝啊,扛不住啊!」
這話說的像是在開玩笑,可他話里的認真,是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出來的。
這讓張馨月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剛剛對他露出的嬌媚模樣,也漸漸收了起來,淡漠道:
「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連自己配不上我都知道,算是有點腦子的。」
「不過,我沒有在說笑,我是認真的,我打算招一個贅婿,我感覺你這種有自知之明的就不錯。」
「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張家的上門女婿,是我的未婚夫了,明天領了證,你就可以成為我的正式老公……」
這話落在江炎的耳中,著實嚇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已經當過贅婿了,前世因為當贅婿,更是落得家破人亡,一生悽苦的下場。
今生重生之後,他才毫不猶豫的選擇離婚,如今好不容易從贅婿的墳墓中跳出來,他又怎麼可能再跳進去?
只不過,他都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一邊的張修賢便皺起眉頭,臉色難看道:
「張馨月,你是不是瘋了?你丈夫的人選已經選定了,是京都柳家的次子,這一點是家族確定的事情。」
「你現在要幹什麼?且不說江炎這小子配不配得上你,你要是真這麼做了,那就等於違背整個家族的決定,也是不給京都柳家的面子。」
「人家堂堂柳家小少爺,能夠看得上你,甚至還不惜入贅,全都是因為人家喜歡,你現在這般做,你對得起他嗎?」
「他喜歡我,關我什麼事?」張馨月冷笑一聲,滿臉厭惡道:
「從始至終,我都不喜歡他,而且,若不是他的阻撓,我何至於拖到30歲還沒結婚?」
「如今還想用深情這樣的介紹,入贅把我弄到手,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如果你很喜歡他,那你就自己和他結婚,反正老娘絕對不會同意,我要想招老公,我就要招他江炎。」
說完這話後,她一把拉起江炎的手,便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江炎原本想要掙脫開的,可當他發現,張馨月握著他的手掌心裡,滿滿都是冷汗的時候,頓時不亂動了。
要知道,張馨月能夠坐上張家繼承人的位置,可並不是什麼順理成章的事情。
張家雖然在白家面前是小小的附庸家族,可在江州這塊地盤上,那是絕對的無冕之王,哪怕是曹家在張家面前,也多少要給幾分面子。
這樣的家族,家裡頭自然不可能就只有張馨月一個孩子,他父親兄弟就有三四個,姐妹也有兩三個。
除了第2個姑姑給人做了小三,生了張修賢這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還徹底失去家族繼承權競爭之力外。
其他每一個人都卯足的勁,想要徵得家族繼承權。
張馨月的父親作為大哥,本來應該是有優勢的,可因為能力不足,心機不夠,太過於老實巴交,所以早早就被踢出了局。
如今坐在張家家主位置上的,乃是張馨月的二叔。
而他二叔下面,生有兩子一女,而且個個都不比張馨月小多少。
而其他幾個叔叔伯伯姑姑,下面也都有子嗣,所以按照道理,這張家新一代少主之位,是怎麼輪都輪不到張馨月頭上。
可人家就是有本事,憑藉著一己之力,硬生生以一個女兒之身,坐上了這個位置。
要知道,越是傳統龐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脈,也越是重男輕女。
雖然,各大家族都沒有明文規定,女子不能繼承家主,可實際上,大多數世家豪門的女兒,最終的結果都是去聯姻嫁人。
甚至她們連所嫁之人,都不能選擇。
如此可見,張馨月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
可這麼一個角色,此時卻是滿手冷汗,甚至我這江炎的那隻手,還有些微微顫抖,這讓江炎怎能不心驚?
而跟在江炎身後的徐崇光,就更加的懂事了,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依靠是什麼,所以在江炎跟著張馨月走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的跟。
至於阿文和阿武,更是不用多說,乾脆利落的扔下已經半死不活的秦明坤,跟著江炎離開。
走出別墅大門,江炎便想睜開張馨月的手。
然而,張馨月卻是把他的手握的更緊,壓低聲音冷喝道: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亂動,也不要說話,乖乖跟我走,要不然,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你。」
江炎聽到這話,頓時打了個激靈,同時,他的內心深處,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寒意。
他能感覺,這周圍竟然充滿了危險,仿佛他只要有一點點小動作,就會瞬間死在這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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