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包間裡的場面,不但讓董珍珠不忍直視,也成功的噁心到了江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逍遙樓的包間有很多,和酒店的房間很相似,但不同的是,這裡的包間都保證了絕對的私密性。
在包間主人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除了逍遙樓的領導,任何人都不可能擅自闖入。
也就等於說,今天也就是江炎帶董珍珠過來,否則是根本進不來的。
也正因此,經常會有一些人,在這裡的包間行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
比如交易違禁物品,比如賭博,再比如權色交易……
或者還有一些,世俗難以容忍的愛情,也會在這裡進行。
比如,同性戀!
沒錯,尹浩波就是一個同性戀,而且還是個受。
江炎之所以會知道這一點,還是前世逍遙閣被端了之後,尹浩波作為這裡的常客,同樣也被爆了出來。
而那個時候,尹浩波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小明星,只是因為逍遙閣被端的時間,是在00年左右。
那是國內的信息網還不是很流通,再加上同性戀的概念,在國內了解的人也還不是特別多,所以像這種小新聞,很快就被壓下去了。
但作為江州本地人,江炎還是有所耳聞的。
也正因此,後來尹浩波嫖娼被抓,然後爆出嫖娼對象是個女裝大佬時,他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這本就是個同性戀。
同性戀難道還會去找一個女的?
而此時房間內,被壓在下面的尹浩波,臉色也是瞬間變了。
他滿臉慌亂的推開另一個年輕男子,拉過被子蓋著身體,又是驚恐又是憤恨的瞪著幾人,但更多的是震驚:
「董……董珍珠?你怎麼會在這裡?」
董珍珠強行忍住心頭作嘔的感覺,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你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只想問你一句,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當初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
「為什麼要欺騙我的感情?」
尹浩波聽到這話,目光中閃過一絲閃躲,臉上則是做出一副無情的模樣,淡漠道冷哼道:
「什麼感情不感情的,不過就是在國外空虛寂寞而已,互相有個慰藉,不是很正常?」
「再說了,你作為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要點自尊?我們倆早就已經分手了,你幹嘛還非死扒拉著我不放?」
「說起來,就是因為你的原因,才害得我對女人失去興趣,我如今變成這樣,還都是你害的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尹浩波的語氣越發理所當然。
而董珍珠滿臉受傷的後退一步,目光中充斥著委屈和不解,淚流滿面道:
「我……我害得你對女人失去興趣?你這話你怎麼說得出口啊?」
「在國外三年,你花的用的哪一分錢不是我給的?你在華人圈收到排擠,哪一次不是我出面幫你撐腰?」
「後來你說想要回國,我就找我的家人幫忙,讓他們給你安排好的工作,可你呢?」
「國內的聘用書剛剛發到你的手上,你馬上就和我的閨蜜在一起,甩了我,這難道還都是我的錯?」
「等等,閨蜜?」董珍珠突然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躲在尹浩波身後的男人,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不敢置信道:
「你……你竟然就是方少卿?你是男的,你特麼竟然是個男的?」
「你在我身邊兩三年,竟然一直都是男扮女裝?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而方少卿見自己已經被認出來,也乾脆懶著再躲躲掩掩,扯過一條浴巾綁在腰間,便大大方方的從床上站起來,滿臉嘲諷的,看著懂珍珠道:
「董大小姐,別那麼震驚嘛!雖然我是個男的,但一點也不影響我做你的閨蜜啊!」
「對了,我一直欠你一句感謝,當初阿波拿到史丹福大學入學通知書,可我卻沒有拿到,我本來還擔心和阿波分居兩地,會感情變淡。」
「多虧了你這個董家大小姐出面,才幫我拿到了史丹福大學的旁聽生資格,這才讓我跟著一起出國,才能一直和阿波在一起。」
「所以,我要感謝你,真的非常非常感謝!」
董珍珠的臉色煞白無比,她膛目結舌的看著方少卿,滿臉複雜道:
「所以,當初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對啊!」方少卿聳了聳肩膀,一臉坦然的笑道:
「做起來,當初為了接近你,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功夫,不但有事沒事就和你偶遇,就連你被小流氓騷擾,都是我設計的!」
「要不然,以你這種氏族豪門出生的大小姐,又怎麼可能輕易的信任我呢?」
董珍珠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不斷往下掉。
此時此刻,她真的感覺天都要塌了,整個世界觀也徹底崩塌,至於愛情觀,更是直接碎成了渣渣。
自己愛了好幾年的男朋友,是個同性戀也就算了。
自己好了好幾年的好閨蜜,竟然也變成了一個男的。
這已經夠離譜了。
結果,人家男男才是真愛,而她只是一個工具人,一個維護人家真愛的工具人。
用完被拋棄也就算了,結果她竟然還對這份愛情念念不忘,不惜自甘墮落的想要去挽回。
那種羞愧感和恥辱感,讓她簡直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她再也忍不了這種折磨,瘋了一般轉頭便跑出門去,一刻都沒在停留。
顯然,她是徹底破防了。
江炎朝著於昌盛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跟上去。
而他自己則是上前一步,滿臉佩服的朝著方少卿和尹浩波豎起大拇指:
「你們兩,是真的牛啊!牛的讓我刮目相看,當然,你們也成功把我給噁心到了。」
「說實話,我對同性戀並沒有歧視,但你們為了自己的私利,如此去傷害一個女孩,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又沒逼她,怎麼就過分了?」尹浩波一邊理直氣壯著說著,一邊也披著浴巾從床上下來。
只是那走路的姿勢,著實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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