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分成兩派。
一派認為裴珩陪著蔚藍去墓園祭拜,是兩人和好的預兆,他們一直郎有情妾有意,只是經過了一些事情分開了兩年。
另一派則是認為這是裴氏和密斯集團即將有合作的徵兆,並不是因為兩人余情未了,純粹是出於利益關係。
在裴珩和蔚藍成為熱議話題時,我已經收拾妥當,入職了我家公司。
為了慶祝入職,鄧晶兒為我組了一個局,大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她不能喝酒,就在旁邊笑眯眯地喝著牛奶。
「意意,我給你提個醒啊……」鄧晶兒突然湊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裴珩在查前幾天他和碧池藍的新聞誰放出去的,好像查出來是你?」
「咳咳咳……」我一口酒差點嗆死,裴珩他那麼閒嗎?
「你幹嘛這麼做?」鄧晶兒眯著眼睛盯著我。
我喝得有點迷糊,便直爽地答道,「我怕裴珩來煩我,給他找點事做,怎麼樣,我這個主意棒不棒?」
鄧晶兒看了一眼我身後,臉色不對勁,她趕緊捂住我嘴巴,「我知道你喝多了胡說呢!」
我來了脾氣,撥開了鄧晶兒的手,「我不是胡說,就是我爆料的,他不是和蔚藍糾纏不清嗎?那就糾纏個夠,別來煩我,以後我天天給媒體爆料,再不行我就把陶雪的事也爆出來!」
這時一隻手從我身後伸過來,把我的酒杯拿走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頭看了一眼,裴珩臉色鐵青地站在我身後,旁邊熱鬧嘈雜的環境,讓他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鄧晶兒她們雖然都罵裴珩人渣,可是當下是我放人家謠言被逮住了,一時間我們四人有點像演無聲電影。
「你跟我出來一下。」裴珩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沉著臉把我拽了起來。
我糊裡糊塗地就被裴珩帶了出去,有些炎熱的風往我臉上一吹,我抬腳就準備返回去,太熱了。
裴珩攔住了我,語氣很差,「你故意讓別人誤會我和蔚藍舊情復燃,就是怕我煩你?」
不然呢?我的理想又不是當娛樂記者。
「那你能跟我發個誓嗎?以後再也不要找我,見面就當不認識,這樣我就不需要做這種事來分散你的注意力了。」我拍了拍有些熱乎乎的臉,理智尚存。
「是因為遊輪上那件事,你故意報復我?你應該清楚,我那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你沒必要這樣。」裴珩眸色一暗,冷冰冰地問。
我坦然承認,「對,我看蔚藍對你情根深種,都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我不想以後再受牽連,乾脆撮合你們兩個,挺好的不是嗎?你不用再演戲了,你永遠無法擺脫和蔚藍之間的關係。」
「閉嘴吧!」裴珩氣得扶額,「什麼情根深種,你撮合我和她幹什麼,你腦子有病?」
「是啊,我腦子可能真的有病,我現在只是覺得自己太蠢了,竟然還和你牽扯不清。」我打斷了裴珩的話。
「所以呢?你應該和誰牽扯不清?於一凡?」裴珩的語氣倏地冷了下來,「可惜,他這兩天相親去了。」
我覺得可笑,難道他認為我是為了於一凡,才巴不得撇開他?
既然他始終覺得我和於一凡不清不楚,那我沒必要再解釋。
裴珩也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復自己的火氣,我們兩個陷入沉默的對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