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他夢見過這些嗎?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為什麼北盛澈可以說的那麼理所應當,明明他們從前從沒有交集,北盛澈更是不了解他!
又為什麼,姝兮對於北盛澈的話總可以理解或接受的那麼快?
她跟北盛澈之間似乎都藏著秘密,而這個秘密好像跟他的夢境有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同的是他們知道的比他要多,清楚的把握全局,而他只有夢裡的一些支離破碎,串不成線的片段。
此刻,秦意之竟比任何時候都要迫切,迫切的想弄明白,他的夢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男人圈著她的腰,手臂的力氣大得能勒斷她的骨頭,秦姝兮的眉眼皺了起來,卻沒有推開他,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的後背,輕輕地拍了拍。
「你是有什麼心事嗎?」秦意之絕不會這麼反常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聲音溫軟,「雖然目前我們之間還有點矛盾,但你若是有心事可以和我說,我雖勢力不及你,但出謀劃策應該或多或少是可以幫上忙的。」
秦意之妖冶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茫然和不安,他微微鬆開了她一點,看著她清純白皙的臉,還有格外柔和的目光,心臟處陡然間莫名的撕裂般的疼起來,連他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他不吭聲,氣氛莫名的沉重。
秦姝兮明媚的眼眸里浮現心疼,雙手抬手捧著他有些蒼白的臉,緊緊地盯著他,語氣愈發的柔和。
「意之,我是你可以絕對相信的人,不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幫你的。」
「姝兮,」他的手指異常的冰涼,將她的手從他的臉上拿下來,眼瞳深如幽潭的凝視著她,「只要你一直在我的身邊,就是在幫我。」
「可是……」秦姝兮還想說什麼,他猛然壓了下來吻住了她。
他的唇異常冰涼,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扣著她的後頸,吻得格外熱烈,繾綣,深情又複雜的吻,傾注而上,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馬車裡,紅衣黑袍的男人將嬌小的藍衣女子緊緊地抱在懷裡,他強勢霸道似火,她溫軟順從似水,兩人的衣袍交織在一處,像是宿命的糾纏……
而此時,離國喪結束已經過去好久了。
皇宮裡,百里玄風將葬禮上的事情都如數說了一下,自然,隱去了皇后親信笑場的事情。
「皇上,許是譽王殿下和譽王妃氣運太強,衝撞了皇后,所以才會發生棺材震裂的事,但皇后娘娘的葬禮畢竟出了點以外,這國運……國運可能會出現點問題。」
說完,他還偷偷地打量著皇帝的臉色。
皇帝聽著一個頭兩個大,揉著腦袋心情煩躁沉悶,眸底也有淺淺的一層薄怒。
他雖然有點生氣,但畢竟是他最喜歡的兒子兒媳,他絕不會輕易懲處他們。
可心中又有些忐忑不安,這國喪並不順利,不會真的會逆轉國運吧?
「你有什麼辦法彌補?」
皇帝聽著卻並沒有勃然大怒,百里玄風眸底精光一閃,手中拂塵揮了揮,「皇上請放心,太子殿下見皇后娘娘的葬禮進展不順利,方才葬禮一結束便去天壇了,準備向上天祈求國泰明安。」
「哦?」皇帝大感震驚,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多了幾分欣慰,「沒想到,皇后一走,太子竟變得如此這般懂事了。」
百里玄風低頭笑道:「是啊,有太子殿下在,皇上就放心吧。」
「嗯。」皇帝滿意點頭,「再看吧,朕這幾日睡得很好,心情也好多了,你再去給朕拿幾個丹藥。」
百里玄風應著,「是,皇上。」
一旁斟茶倒水的王公公見狀,餘光瞥了一眼小人得志般笑容的百里玄風,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心中一陣不安。
皇上近來是睡得好了,可脾氣明顯越發暴躁,長此以往,可不是什麼好事……
寒風烈烈,秦意之抱著秦姝兮下馬車,兩人一同回到府中,兩人神色皆是有些複雜,各有所思。
他剛剛那麼吻她,一會溫柔一會激烈的,差點把她活吞了,秦姝兮此刻都還感覺嘴唇發麻,不太舒服。
鄭風迎了上來,一看兩人的神色,就恭敬道:「王爺、王妃,可要用膳?」
秦意之點了頭,看向秦姝兮,旋即吩咐鄭風,「你去備上,再添點碳火,免得姝兮冷。」
「是。」鄭風得了命令,轉身就命人去準備。
也就是在這時,桃花居上空,忽然落下了零星的灰影,一隻信鴿驟然飛進,落在秦意之的肩頭。
秦意之見到那信鴿的剎那,俊美如蓮的臉上驟然間浮起涼意,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緊緊一下就將信鴿抓住了,同時取下信鴿腳上的信件。
「是宮裡的消息。」
秦姝兮眯了眯眸,白淨清淡的臉上染上冷凝,「上面寫了什麼?」
秦意之掃了眼信紙,將紙條遞給秦姝兮,瞳眸眯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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