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兮和秦意之推著車沒走出多遠,便見大鬍子帶著人追上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人對視一眼,秦意之的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袖中的短刀,秦姝兮也忍不住攥住了掌心中的藥粉。
秦姝兮款款轉身,臉上噙著一抹笑:「大哥怎麼了?」
大鬍子冷笑了一聲,拇指抵著刀柄朝著秦意之就走了過去,「剛剛沒看仔細,現在再查一查。」
隨著大鬍子盤查,另外兩隊的人都朝著這邊走過來。
秦姝兮幽亮的眸一閃,立刻解下腰間的荷包塞給那大鬍子幾兩碎銀子。
「大哥,我們真是婉妃娘娘宮中的,娘娘著急要這些瓜果呢,要是晚了怪罪下來,可不好,還請大哥通融一下。」
大鬍子掂了掂手中的碎銀子,不動聲色的塞入懷中,竟揮了揮手,「快走吧!」
秦姝兮鬆了口氣,示意秦意之先走。
她便也朝大鬍子行了禮,抬步要走。
秦意之推起小車,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大鬍子突然神色一變,冷哼著拔刀就朝秦意之後背砍去!
「小心——」秦姝兮臉色大變,驚呼一聲!
秦意之若是躲開了,便必定暴露武功,要是沒暴露,就要硬抗下這一刀!
秦姝兮幾乎本能衝上去,要替秦意之擋下這一刀!
秦意之若有所感,一把拉過秦姝兮,臉上戾氣滾滾,袖中刀幾乎出鋒芒。
就在這火光石電間!
不遠處響起一道憤懣的聲音——
「都住手!」
大鬍子頓了一下,逼急的刀生生停了下來,側目朝著發聲的人看過去,便見秦婉知宮裡的鄒嬤嬤氣哼哼的沖了過來。
「何人在宮中鬧事!」
與此同時,秦意之反應極快,一把將秦姝兮拉到身後,看著她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幾乎擦著她的耳畔低聲道——
「又來是不是?!我回去再收拾你!」
竟又敢以身犯險!
這次,他真的絕不饒她!
鄒嬤嬤風風火火的走過,掃了一眼秦姝兮,冷哼道:「婉妃娘娘讓你出宮買點東西,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說著,鄒嬤嬤看向大鬍子侍衛,「這又是怎麼回事?」
大鬍子知道鄒嬤嬤在宮中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了,不敢得罪,道:「屬下覺得兩人有疑,多審了兩下,鄒嬤嬤別見怪。」
鄒嬤嬤哼了聲,「婉妃娘娘宮裡的人,也輪到你審問了?」
大鬍子忙道:「屬下不敢。」
鄒嬤嬤掃向秦意之兩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還想讓娘娘等多久?」
「是!」秦姝兮和秦意之很快便跟著在鄒嬤嬤身後離開了。
大鬍子望著離開的幾人,突然渾身抽搐一下,一陣噁心感猛地湧上,整個人暈了過去!
門口侍衛見到,紛紛圍攏起來。
他們身後忽然就亂了。
秦姝兮略有詫異的看向秦意之,低聲問他——
「你做的?」
秦意之唇角上揚,唇瓣微勾,眼中戾氣滾滾。
「在那帕子裡放了你給我的藥,用不了多久,這個色膽包天的人,就會爆體而亡。」
敢覬覦他女人的人,都得死!
秦姝兮眸色微斂,透著一抹震驚,卻沒有多說。
鄒嬤嬤將兩人帶入距離皇帝寢宮最近的膳房裡,便將宮中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下。
「如今宮中都是大將軍的人,皇上寢宮門口把守更是森嚴,唯一能進去的人,就是送藥的宮女和給皇上擦洗的太監,婉妃娘娘會在必要的時候幫你們,剩下的,就靠你們了。」
「鄒嬤嬤要靠誰?」
鄒嬤嬤剛說完一席話,門口就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一身鎧甲的人踏進來——
正是將軍府的副將王閻!
此時,王閻負責整個皇宮的戍守。
秦姝兮與秦意之對視一眼,眸色赫然一緊。
鄒嬤嬤眸色一緊,反應很快,立刻笑著朝王閻行禮道:「婉妃娘娘在伺候皇上呢,讓老奴命人做了些給皇上調養身體的藥膳,老奴正讓這兩人給皇上送過去呢,老奴在說,讓他們盡心些,皇上的身體能不能好都靠著這好藥呢。」
王閻眯眸光冷銳的掃向秦姝兮與秦意之。
「這兩個人,本將似乎從來沒見過呢。」
鄒嬤嬤上前一步擋住王閻掃視的視線,「從浣衣局新調過來的,將軍看著面生是正常的。」
說著,鄒嬤嬤訓斥秦姝兮道:「還不把羹湯給皇上送過去,冷了怎麼辦?」
秦姝兮和秦意之行禮,端著桌上的托盤就要朝外面走過去。
卻在路過王閻的時候,猛地被他提劍擋住了去路。
秦意之下意識的上前一步。
王閻眸光冷銳的掃了秦意之一眼,旋即目光落到秦姝兮端著的盤子上,忽而問道。
「既然是負責做藥膳的宮女,必定是知道這裡面的藥材都用了什麼,背出來聽聽。」
聞言,鄒嬤嬤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藥膳是她做的,她都背不全,這譽王妃便是再通醫術,也不可能將這沒見過的藥膳名稱說全了吧?
她早就告訴過婉妃,不要與虎謀皮,現在要是再這就露餡了可怎麼辦!
鄒嬤嬤緊張的捏住手指。
秦意之暗自看向秦姝兮,袖中的刀再次準備亮出。
副將王閻是出了名的殺伐果決,寧可錯殺不可錯放,此時他既然問了,便是已經起疑。
若是姝兮說不出,此人必定不會留她。
秦意之低下頭,眼底浮起一絲冷冽的殺意。
若是王閻敢對她動手,他便是血洗皇宮,也不會讓他碰秦姝兮一根頭髮。
秦姝兮端穩盤子,微微吸了口氣,神色平穩道:「回將軍,這裡放了人參一支、鹿茸、狐尾草,各兩支,紫蘇、桑葉、紫英草……」
秦姝兮不慌不忙的說出來十幾種藥材,甚至連藥方都背全。
王閻森冷的看了秦姝兮一眼,眸底透著精光。
「你可不要欺本將不識草藥,你敢拿性命擔保,你說的這個藥方與你手裡端的藥膳,是一致的嗎?」
秦姝兮抿唇,周身同樣生起一股凜意,「婢子敢以自己的性命擔保……」
「呵!本將什麼時候說要你用自己的性命作保了?」王閻嗤笑一聲,笑得晦暗不明,忽然拔了劍,指向秦意之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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