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需要想想。Google搜索」
男人在椅子上坐下,不由有些心煩意亂。
無論他以什麼身份回歸京都,此時,都不得不面臨取捨。
秦意之或是九皇子。
一個可以繼續和秦姝兮保持現在的關係,一個卻可以一舉兩得,既救了父皇,又名正言順的回歸,但代價,恐怕卻是她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鄭風看出秦意之的糾結,抿了抿唇道:「二爺,這個時候了,還是得以大局為重,您就是重回譽王之位,王妃也始終是您的王妃,生氣一會就好了,再怎麼著也脫不出您的手掌心。」
秦意之卻赫然想到那一日秦姝兮跟他說的話——
若是再敢騙她,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他。
那冰冷嚴肅的語氣,不是騙人的,她也絕對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秦意之攥緊了拳頭,俊美的臉上愁雲密布,「想讓她原諒,沒有那麼容易。」
「什麼沒那麼容易?」
男人話音剛落,房門突然被推開,秦姝兮徐步走出,身後還跟著一個掩著面紗的女子。
秦意之一見秦姝兮走進,不知道她聽到多少,後背都暗生了一層冷汗。
他連忙圓話道:「京都局勢現在有些不明朗,回京都似乎那麼容易了。」
鄭風見自家主子一本正經的說瞎話,不由抿唇暗笑了下,不敢戳破。
果然,人撒謊一次,就得用數不清的謊言去圓同一個慌。
「原來是這樣,」秦姝兮沒有多想,拉過身後的女子,便道:「唐姑娘,你剛剛說京都有急事,究竟是怎麼了?」
唐蓁將臉上的面紗取下,秦意之這才認出唐蓁來,瞳眸微眯。
唐蓁絞著手指,焦急的說道:「秦哥哥,京都出大事了!皇帝病重,快不行了!」
聞言,秦意之和秦姝兮相視一眼,眸底皆是湧起驚濤。
鄭風立即將房門關上,守好。
秦姝兮連忙拉住唐蓁的手,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唐蓁的眼底湧起一抹委屈和焦急的猩紅,哽咽道:「現在的局面十分緊張,將軍府怕是要造反,或者很有可能要逼皇帝退位傳位太子,現在京都半數兵馬都圍在了皇宮,很多朝著重臣的府邸都被監視了,我們丞相府也被監視了,哥哥他們根本都出不來,我是因為女兒身,才有可能出來的。」
「秦哥哥,王妃,祖父和父親讓我幫助你們進京救駕,不然要是任由太子繼承皇位,京都就危險了,皇上也危險了……」
唐蓁說到最後,都有些害怕的顫抖起來,「祖父說,只有秦哥哥又辦法和能力,你現在手裡還有大軍,還有,王妃也要去救皇上,皇上突然病重,可能命懸一線!」
秦姝兮連忙伸手抱了下她的肩膀,「沒事,我們會想辦法的。」
房中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秦意之看向秦姝兮,眼中已經有了主意。
「事不宜遲,鄭風,你先去將此事告知虎威將軍,我們商量一下分工如何救出皇上,姝兮,你與我先回京,我們的計劃在路上制定。」
秦姝兮也重重點頭,「好,我也去準備藥。」
數十萬大軍再次整裝待發,氣氛一夕之間,緊張到極致。
便在這個時候,遠在京都里的秦雍已經找到了秦婉知幾天前寫給他的書信,得知皇帝的事情,險些沒站穩,手指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皇帝竟然中毒了!
秦雍知道此事之後,立刻給秦婉知寫信,叮囑秦婉知以大局為重,以一家人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遊說,想讓她暗中幫秦姝兮他們一把,讓她盯住皇宮動靜,並以家書的形勢將消息暗中送到秦婉知手裡。
秦婉知收到秦雍的消息時,眼中控制不住的勾起一絲得意的冷笑。
現在無論是太子一黨,還是皇帝一黨,都需要她。
很快,秦婉知便喚來一位心腹侍衛,將一些東西交給他,並低聲道:「你去幫本宮辦一件事……」
侍衛看到東西的時候,微微一驚,「娘娘是要幫譽王妃他們?」
秦婉知倨傲的抬起下巴,漂亮的眸子閃過幽暗的精芒。
皇帝現在中毒了,那個毒是百里玄風下得,現在幫不幫都無所謂,但至少兩頭都可以占好。
若是幫了秦姝兮他們,他們替皇帝解了毒,她也算功臣。
若是他們沒能給皇帝解毒,她就站在太子那邊,舉發他們。
「本宮要的,是雙贏。無論是誰勝了,此戰之後,本宮都會是功臣,到時候,看誰還敢壓本宮一頭!便是那皇后,也不是本宮的對手!」
心腹侍衛瞭然,拱手退下,「是!」
秦婉知將信紙一燒,眼中浮起瘋狂的烈焰,似乎滔天權勢盡在眼前。
……
就在京都局勢萬分緊張的時候,秦意之的大軍已經悄然靠近京都,喬裝成各種百姓和生意人進入城中一部分,剩下的也在城外等待著策應。
秦意之和秦姝兮先給秦雍去了一份信,之後也喬裝易容進入城中。
如今京都把守很嚴,全都換上了姜邵武的人。
他們根本無法靠近皇宮。
鄭風在皇宮附近四處打探之後,與秦意之和秦姝兮在一處客棧匯合,唐蓁也和他們在一起。
「二爺、王妃,宮中的關卡都封鎖了,重兵把守,除了侍衛根本進不去,想要進去,只能混在大將軍的手下。」
「不行!」秦意之單手攥拳,捶在桌面上,「姝兮跟著我一起,太危險了,要是被發現……」
「我可以!」男人話還沒說完,秦姝兮抿了抿唇,打斷了他,「我可以保護好自己,即使被發現,我的命有用,他們不會拿我怎樣的。」
「我不許!」秦意之猛地站起,深諳的眸緊緊盯著秦姝兮,既氣又急,聲音都透著冷意,「你又想像上次瘟疫和冒充監軍一樣是不是,你還嫌我擔心不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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