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兮的肩頭一涼,下意識瑟縮一下,詫異抬眸間便迎上秦意之灼熱的目光。Google搜索
她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心臟也猛地加速起來,抬手抵在他的胸膛前,「秦意之,你清醒點,這是在軍營,外面……唔……」
男人低頭,封住了她所有的話。
秦姝兮被他灼人的體溫嚇到,身體微顫了下,手臂用力推向他。
可她的手指剛碰到他的衣襟,就被他大力扣住,壓在床榻上……
男人身上的鎧甲不知在什麼時候褪去了,衣襟微敞,露出堅硬的胸膛。
帳內昏黃的燭火照亮他的面容,他仿佛身在地獄,已經烈火燎原。
心智、神智,仿佛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
秦姝兮被他吻得呼吸困難,仿佛被烈火吞噬一般,氣息也紊亂起來……
帳內氣氛旖旎。
直到帳外一聲夜梟的啼鳴劃破長空,秦姝兮才拉回了些許心神。
不行,即使她早就活過一世,也不在乎這些禮法。
但她畢竟還是北慕宸名義上的妻子,若是還沒和離成功,就給他戴了綠帽子,他會殺了秦意之的!
似是想到北慕宸陰冷的模樣,秦姝兮眸中的迷離瞬時消散不少。
她望著面前呼吸溫熱的男人,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秦意之吃痛,卻沒有停下,只是換了個位置。
秦姝兮有些急了,生怕他亂來,那她此時怕也再難控制住了。
她朝著他的肩頭用力咬去!
這一下,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咬出了一個血印子。
秦意之都忍不住蹙起眉頭,微微停下。
他意猶未盡的看著她的唇瓣,有些懊惱,剛剛明明只差一步之遙了。
秦姝兮咬了咬唇,眼波如水,輕聲道:「我是偷偷溜出來的,等會還著急回去呢。」
她在提醒他,現在不可過火。
秦意之自然知道她擔心什麼,可,望著她纖細潔白的脖頸,還是覺得難以自持。
他又俯身,在她肩膀同樣的位置回咬了一下,留下一個近乎一樣的印子。
「都入了我的營帳了,還想著回去,嗯?」
秦姝兮知他這話只是故意氣她逗她,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亂咬我,桃葉伺候我洗澡的時候,發現了怎麼辦?」
秦意之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聲音暗啞的哄誘道:「我營地里也有洗澡的地方,你留下來,我親自伺候你,怎麼樣?」
秦姝兮既羞又惱,伸手打了他一下,「又胡謅!」
秦意之望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頰,目光又落到她雪白的肩頭上,唇角一彎,勾起妖冶的弧度。
「你若肯讓我伺候,我必然不比桃葉差。」
秦姝兮微窘,這話越說越放肆了。
她將衣領往上攏了攏,眸光下移,卻瞥見他硬如磐石的胸膛,只能將眸光再次移開。
秦意之看見她的小動作,反而伸手勾住她的下頜,笑道:「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以後習慣就好了。」
「你!」秦姝兮越發窘迫,還習慣,她,她才不想習慣……
不行,秦姝兮強行冷靜了些,想到來找他還有事,便伸手微微推開他一些,道:「有正事說。」
秦意之的雙臂撐在她兩側,仍用鼻尖蹭著她的臉頰,甚至將她剛剛攏好的衣服又弄亂了。
秦姝兮紅了臉,甚至咬牙道:「你,不要碰我的衣服,起來,我要把衣服穿好。」
男人拉住她的指尖,眸底閃過一絲壞笑,聲色慵懶的道:「說正事便說,衣服不用理。」
音落,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床上,長臂一勾,將她抱入懷裡。
「你說吧,我聽著。」
秦姝兮耳尖倏地紅了,這男人……
她怒瞪他,秦意之眨了下眼睛,到底收斂了些許,只是抱著她,盡力控制自己的亂動。
秦姝兮略沉思了下,想著自己該怎麼提醒他,關於天災的事情。
「你聽著,最近天氣不好,前些日子大雨不斷,現在土地卻是異常乾燥,甚至發生旱情,這種極端天氣之後,一般都會有些傳染病出現,你在營中跟將士們,要多注意一些。」
她是重生歸來,若是直接告訴他過不了多久大楚會出現一場天災,恐會引起他的懷疑。
現在這個情況,她不想讓他分心,也不想讓他知道那一世的事情,所以只能隱晦的提醒他一下。
提到天氣,秦意之稍稍斂了神。
的確,近來的天氣怪異的很,不是突然大風,就是異常冰寒,似乎也比往年乾旱不少。
他捋了下秦姝兮微亂的髮髻,把玩著她的一縷碎發,道:「我會留意的。」
秦姝兮又叮囑道:「還有,除了糧草,不要吃外來的食物,更不要接觸外來的人,如果有必要,一定要用布巾做好防護。」
秦意之不知她為何這般謹慎,但他總覺得不至於防護到這個地步。
「軍營里的伙食都有專人看管,外來的人誰會沒事來軍營里,別多心了。」
秦姝兮聽他沒有太在意,一下便揪心起來,身子也跟著坐起,「不可大意!若真有什麼人得了重病,很快就會傳染整個軍營,若是敵軍在此時趁虛而入,楚國危矣!」
說著,她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甚至是捏緊了他的手指,「我今天特意來找你,就是因為此事,最近無論是天氣還是各種原因,都隱有災病的端倪,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你,要是真因為什麼病倒了,我身在侯府那麼遠也趕不過來,你想讓我急死麼!」
秦意之聽秦姝兮說會為他著急,心頭像吃了蜜一樣甜。
他見她嚴肅起來,認真的琢磨了兩下。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多防備總比不防備要好。
秦意之又將她抱在懷裡,「好,我保證,都聽你的,會仔細注意的,你的話,我都記在心上。」
秦姝兮語氣這才放軟了些,「嗯」了一聲,又不放心道:「每日多洗手,不許掉以輕心,也不許隨便吃東西。」
秦意之伸出手指做了個發誓的手勢,再次道:「好了,我都聽你的!」
見他這次終於上心了,秦姝兮才點頭,伸手將衣襟攏好。
秦意之側頭,在她臉頰上吻了吻,「你這麼遠的來軍營,是特意為了告訴我這個?」
秦姝兮笑著看他一眼,道:「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男人大手落在她腰間,自然的搭著,想了想,道:「以為你想我了,特意來看我的。」
秦姝兮嗤笑一聲,失笑,「這才幾天沒見。」
秦意之捏住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好幾天了,我可是日日都想你,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嗯?」
她知他心情好,怕是又要賴著她一會,但她是溜出來的,待太久總是不妥的,便道:「想不想重要嗎?等你打完勝仗回來了,自然能見著了,時候不早了,我不能再呆了。」
說著,她想將手移開,男人卻怎麼都不肯鬆手,甚至拉住她的手腕,重新按在了榻上。
「來都來了,還想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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