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兮撇過頭去,沒理他。記住本站域名
下一刻,一雙大手又蠻橫的將她的臉托住,轉向他。
「陪我睡會,等你睡著我就走,絕不動你。」
她現在被他抱得都快喘不上氣了,還有拒絕的餘地嗎?
只不過她仍舊不死心的問了句:「我若說不可以,你現在會走嗎?」
「不會。」
秦姝兮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夸秦意之實誠,還是該罵秦意之這個登徒子。
他若是沒有被爺爺接回來,就往這種性子發展,得是個採花大盜吧?
房間裡短暫的安靜下來。
秦姝兮強迫自己入睡,但她被他抱在懷裡,怎麼也睡不著,身上也覺得躁得慌。
沒過多久她就睜開了眼睛,問道:「你什麼時候走,你在這裡我睡不著。」
秦意之的聲音透著暗啞,「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後習慣就好了。」
習慣?
秦姝兮橫他一眼。
他抱她這麼緊,這要怎麼歇息,怎麼習慣?
男人卻不管這些,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一點點的蹭著,蹭了一會兒,他又覺得不夠似的,用唇啄向她的臉頰,而後越發放肆……
她是徹底睡不了了,猛地踹向他,「你到底滾不滾!」
秦意之也覺得是在給自己找罪受,他稍稍緩了緩,強行克制住自己,啞聲道:「姝兮,你輕點,我還受著傷。」
秦姝兮冷笑:「剛剛你那麼放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想起自己還受著傷?」
男人勾唇,半撐起身子,俊美的臉上笑得風華無雙,「美人在懷,自然是顧不上了。」
秦姝兮一把推開秦意之,不想再聽他貧嘴,起身越過男人,朝長桌走去。
他見她起身,也饒有興致的在床上坐了起來。
她拿了一瓶傷藥,遠遠的丟給秦意之。
藥瓶划過一道弧度,穩穩的落到秦意之手中,他捏著青白瓷,挑眉看向秦姝兮。
女人小臉精巧,冷冰冰道:「受傷的時候用,用法都寫在上面了。」
雖然她知道,秦意之接下來的戰役中必勝,但並不知道他會不會受傷。
前世他應該沒有帶傷出行,但此刻他身上就受著傷,她還是要給他備著點藥,以防萬一。
秦意之滿意了,他將藥瓶收入懷中,抬步走向秦姝兮,飛快的在她唇瓣上擦過,偷了個吻。
「還是你疼我,突然又有點捨不得走了。」
秦姝兮頓時一個眼刀過去,男人一下笑開,妖冶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和寵溺。
「別人家的媳婦都恨不得貼在她們夫君身上,時時刻刻看著,你怎麼一個勁把我往外推。」
問了話,他卻沒等秦姝兮開口,又突然低頭啄了下她的唇瓣,道:「這回,我真走了。」
秦姝兮見秦意之踏進暗道,還伸手把柜子移回原位,消失不見了
她咬緊了唇,看著那好端端被挖出一條暗道的牆壁,心中又氣又無奈。
隨後秦姝兮抬步走到書架前,將那山水化作重新掛起,擋住了那暗道。
她得擋嚴實點,要是被桃葉發現了,還真不知該怎麼解釋呢……
秦意之從暗道回到桃花居的住所,滿面春風,顯然心情不錯。
他剛從暗道邁步而出,鄭風就迎了上來,有些著急道:「二爺,有訪客來了,等您很久了,我讓他在大廳等著呢。」
鄭風說話的時候,不斷的打量著秦意之的神色。
光看自家主子這神色,應該跟王妃和好差不多了吧,也不枉他辛辛苦苦挖的暗道,哪天等主子心情好的時候,再討個賞。
秦意之聞言,頗有些意外,「誰來了?」
他這桃花居剛被皇上賞賜,朝中的人對他的評價依舊是不大看得上,能特意來找他的人只少不多。
鄭風如實答道:「是沈校尉。」
沈冽?
秦意之黑眸涌動起暗芒,眸光掃過肩頭包紮的地方,似是想起了什麼,換了身衣服就快步朝大廳走去。
他到大廳的時候,沈冽正正襟危坐,一身灰色的便裝,手中的刀擱在了身旁的茶几上。
茶水已經沒了熱氣,應該等候了許久,但沈洌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不耐。
秦意之的目光在沈冽的身上轉了一圈,不緊不慢的搖著摺扇,「沒想到我喬遷新居,第一個客人竟是沈校尉。」
沈冽眸色未變,他起身,對秦意之頷首示意,「秦二爺。」
他拱手作禮的時候,眸光不經意的瞥了秦意之左肩一眼,眼神微微一閃。
秦意之定定的看著沈冽,不動聲色的用扇子一指椅子,道:「沈校尉請坐。」
秦意之坐下,沈洌才坐下。
鄭風為兩人添了茶,便關上門守在外面了。
秦意之沒著急開口,靜靜的搖著摺扇,等沈冽主動問。
今天下午,他以北慕宸的身份出去調查江河,反被皇后的人算計的時候,沈洌也現了身。
不僅如此,沈冽還替他砍斷了幾支冷箭。
雖然沒一會就離開了,但他覺得沈洌不會是多管閒事的人,更何況他當時還戴著面具,沈洌並不知是他,為什麼會幫他?
尤其是現在,竟都找上門了,讓人不由得懷疑他的目的。
沈冽緊緊地盯著他,道:「沈某今日前來,是有一事要問。」
秦意之的眸底掠過一絲寒意,卻揚唇笑道:「沈校尉問吧。」
「秦二爺以前應該去過譽王母妃的宮中,還以刺客的身份與沈某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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