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距離一下拉近,秦姝兮心驚肉跳的。Google搜索
怕他好的不學,歪風邪氣學回來用到了自己身上,更怕自己犯糊塗又將他當成了玄凜,做出糊塗事可真就造孽了!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將他推開一點。
「二叔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應不應該做,你都有分寸的,姝兮也是真的希望你為自己的以後做個打算,再者……你我是叔侄關係,再親近也要有個度,二叔說是不是這個理?」
聞言,秦意之已是臉色鐵青。
她的話明明白白的,就是想要跟他撇清關係,劃開距離了。
但這麼突然是因為什麼?
因為玄凜麼,因為她喜歡玄凜,就連他都不要了?
還不斷的想要他早點娶妻。
他有些惱怒,可轉念一想眼下這個「叔叔」的身份——也確實是真的沒有辦法明面上跟她過分親密。
該死的。
秦意之如她所願收回了手,眸底儘是氣惱,「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真的這麼盼著我娶妻?」
秦姝兮對上他隱有怒意的眼眸,微微怔了下,卻還是道:「姝兮盼著二叔一切都好,而且身邊若能有個體己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是嗎?」
話落,她沒有看秦意之難看的臉色,叮囑了他好生休息,便繞過他走出房間。
秦意之站在原地半晌都沒有動靜,他的腦海里不斷翻滾著秦姝兮最後那句話,忽然抬手將身側的花架子摔翻,卻還是惱火不已。
他倒是想要一個體己人,日日夜夜親親抱抱都不覺得膩煩,可她敢聽他說要誰麼。
呵。
不用想都知道她不敢,要不是怕嚇著她,他何必克制對她的感情……
不過秦意之還不明白,感情越是壓制便越是炙熱,遲早會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控都控不住,被秦姝兮逼瘋到失控是遲早的事情——
秦姝兮自跟秦意之說完那番話起,便減少與他見面的機會,不是入宮為皇后診脈,便是看望宋莊毓,或處理醫藥上的事情,或一日三餐的追問桃葉有沒有人送信來。
一連過了好幾日的平靜日子。
幾天之後,皇后的病已經好了不少,能下榻了,但調理期間總是神情懨懨的,食欲不振。
北盛澈在宮中照顧皇后幾天幾夜,人都跟著瘦了不少,一幅孝子的模樣,他手中的大權被迫交由了北煜澤,沒了權力的人就像是出了水的魚,害怕恐慌又焦急萬分。
可他卻又不得不暫且忍住,盡心伺候著皇后,以防再生出變故。
不過皇后自生大病以來,始終鬱鬱寡歡,不願見客,就連將軍府的人都沒見。
就在中宮皇后還病著的情況下,丞相府大少爺的唐煦迎來了生辰宴。
因為皇后還大病著,丞相府不好大辦,也不想大辦。
唐煦也只是想簡單操辦一下,又想著秦姝兮也有些日子沒來丞相府了,於情於理於親疏而言,都應該請來秦姝兮。
此時,松鶴苑中。
鄭風風風火火的拿著一個請帖走進房中,「爺,今天晚上丞相府的大少爺唐煦要過生辰,唐蓁大小姐特意給您送了請帖來。」
鄭風將一副燙金的請帖呈上,他賊兮兮的笑著,一幅湊熱鬧的樣子。
秦意之正斜倚在榻上喝著酒,俊美無雙的臉上神色淡漠,精緻的眉眼間隱約染著幾分頹靡,榻下還放了好幾壇空酒瓶。
他看都沒看鄭風一眼,眼中透著一抹無趣,想都不想就拒絕道:「不去。」
想起秦姝兮那天把唐蓁推給他,他心裡就煩躁不已。
鄭風臉上的笑容止住,又試探道:「可是,王妃那邊已經答應唐大少爺去生辰宴了,爺您不去嗎?」
秦意之一聽,撐起半邊身子,伸手就從鄭風手中奪走請帖,還用請帖拍了拍鄭風的腦袋,「有這等事,你怎麼不早些說。」
鄭風撓了撓頭,道:「爺不是嫌那唐蓁小姐聒噪嗎,奴才這是把壞事說在前頭。對了,爺,王妃去,您去嗎?」
秦意之打開請帖看,想起上次在丞相府那唐家少爺看秦姝兮的眼神,心底便一陣不爽。
「王妃都去了,本王當然要去湊湊熱鬧。」
省的有些人和她走得太近,惹人心煩。
鄭風一幅立刻懂了的樣子,「好的二爺,奴才這就去給爺準備賀禮!」
……
鄰近傍晚,到了唐煦生辰宴小聚的前夕。
少將軍姜政騎著一匹棗紅戰馬從長街騎向丞相府,身後跟著幾名侍衛。
最近他被那二世祖秦意之擺了一道,尚未入京就被皇帝罰了,此時朝中地位有些尷尬,聽說今日丞相府小公子生辰宴,他便想著來湊個熱鬧,拉攏拉攏丞相這邊的關係。
反正以前他們將軍府和丞相府交情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唐閣老退出朝堂之後就疏遠了,這一番走近走近也不是什麼壞事。
他剛轉入長街,還沒到丞相府門口,便遠遠的瞧見——
一輛馬車在丞相府門口停穩,一個絕色美人撩起車簾,手指纖細蔥白,從馬車上緩步而下。
她穿著一襲月白色裙,上面披著淡藍色的披風,梳著精緻簡約的髮髻,頭上插著一支琉璃釵子,輕移蓮步,周身散發出一種清絕的氣質。
高貴美麗的叫人只敢遠看不敢褻玩。
姜政拉緊韁繩,放慢了速度,眼中滿是驚艷,魂都被她勾走了一半。
想不到,京都竟還有這般絕色的美人兒。
見秦姝兮要走,他一挑馬鞭,馬匹在秦姝兮身前停下,擋在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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