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雍的心裡卻更暖了,「姝兮,真的為父的好女兒!」
秦姝兮不急不慢的蹲在了屍體旁,抬手掀開了白布,查看起屍體四周的皮膚。Google搜索
秦婉知皺了皺眉,看著那屍體露出的一角,仍覺得膽寒,目光卻還是緊緊的注視著秦姝兮。
她不信,秦姝兮能看出什麼來。
不過秦婉知忘記了,秦姝兮是醫者,雖然不是仵作,但對屍體傷痕的來處,她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很快,秦姝兮漆黑的眼眸便眯了起來,「這個傷,有點不對。」
秦雍著急的問:「這裡怎麼了?」
眾人連忙看了過去,秦姝兮將屍體的脖子抬了起來,那圈青紫色淤痕之上,有腫脹的痕跡。
秦姝兮解釋道:「這一塊是掐痕,兇手的力氣很大,掐死她的時候右手指骨頂到她的下顎上,所以才留下這麼明顯的印記。」
「父親,把手給我,」秦姝兮拉著秦雍的手,與屍體上的痕跡對比,「父親的指骨明顯比這個印記大,並不符合,不過也由此推出——兇手的手指應該比較細長,而且下手應該乾脆利落,我看這婢女的脖子都被擰斷了,許是習過武。」
話落,秦葉軒的眸色頃刻間迸發出一股寒意,修長的手指微微收緊起來。
眾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局勢一下扭轉。
桃葉帶頭夸道:「王妃好聰明啊,奴婢都沒想到可以比對痕跡……既然不是侯爺掐的這奴才,那應該就是兇手掐的,還想以此污衊侯爺!」
「本侯自然不會幹這種混帳事!」秦雍頓時鬆了一口氣,雖說行得正坐得直,但悠悠眾口難堵,他也想清清白白做人,秦雍看向宋莊毓,「夫人,本侯今日也算是體會到你當年被誤會的感覺了。」
宋莊毓也鬆了口氣,失笑道:「你倒還高興上了。」
這時,秦管家也帶著這兩天進秦雍房內的侍女侍衛回來了,彼此都能為彼此作證,沒有殺人時間。
桃葉疑惑道:「那究竟是誰把這人折磨成這樣,放進了侯爺的房間裡?兇手的手指細長,又習過武,這個……難道是女人?」
眾人尚在疑惑之際,秦姝兮淡淡的擦了擦手,「不一定是女人,還有可能是習武的少年郎。」
因為年紀偏小,所以手沒有青年人的大。
聞言,秦葉軒冷冷的眯起了眼,秦雍的臉色則瞬間冷了下來,如寒霜一般。
他不是沒有猜到,畢竟敢在他面前鬧事的人不多,尤其還是用這種手段,不大不小頂多讓他的夫人膈應他,落個臭名聲。
而且,一來還起了個不好的頭,誤導眾人往對他不好的影響去……
秦管家仔細一琢磨這話,很有眼力見的屏退了多餘的丫鬟和小廝們。
秦雍冷聲道:「查一下軒兒的手。」
秦葉軒凝視著秦雍,道:「怎麼,爹不相信我?」
秦雍的聲音不容置疑,「不要讓為父親自動手查。」
秦葉軒沒有動作,管家在秦雍冰冷的目光下只能動粗,秦葉軒倒也沒有反抗,而管家對比痕跡的時候,臉色也難看起來。
「侯爺,這……是吻合的。」
秦雍眼中蔓延出濃郁的失望之色,「秦葉軒!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秦葉軒收回手,「爹爹,怎麼能只通過一個指骨就證明了!你不覺得荒謬嗎?」
秦姝兮不是仵作,即便會兩下手段,也不能定他的罪。
只要他始終否認,沒有證據,誰都拿他無可奈何!
秦姝兮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不過這倒是不假,事情出的突然,目前能洗清父親的清白已算不錯,至於犯事的人,可能還要些時間來查。
恰在這時,院子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張揚而邪肆的聲音。
「小爺還說府里是不是出事情了,果然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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