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統領稟告道:「陛下,屬下跟據十一皇子所述,便徹查營中私下帶毒之人。Google搜索此人名喚宋烜,是兵部侍郎宋仲之子,他隨身所佩的羽箭,均染劇毒。屬下推斷,此人便是暗殺十一皇子的兇手。「
宋烜被押著,不住的哭喊,「陛下,我沒有,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做!」
議事帳內,金國使者因避嫌而不在,其它一眾人,除了皇帝、皇后、嵐貴妃,便是一些與十一皇子之事相關之人。
是以,秦姝兮在,秦意之在,北盛澈同樣在。
北盛澈看著那被帶上來的人,眼底波瀾洶湧,心中漸漸湧上狂怒。
禁軍統領怒斥,「陛下面前,你也敢狡辯?現在物證俱全,這支塗毒的羽箭就是從你箭筒中搜出來的,你還敢狡辯!」
皇帝面色越發難看,看向下方秦姝兮的位置。
「兮兒,是你幫老十一解的毒,你去瞧瞧,這箭上的毒,與十一所中之毒,是不是一種。」秦姝兮看著宋烜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人,她隱約是有些印象的,宋烜應該是宋仲唯一的兒子,而宋仲,卻是太子一黨。
雖然她與十一皇子在林中時,並未捅破誰是這次的幕後黑手,可如此簡單的就牽扯出了太子的黨羽,讓人……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詭異的順利。
少女看了一眼十一皇子,兩人間,無意中出現了一個眼神對視。
秦姝兮旁邊的秦意之沉了沉眸子,心頭有點不悅,可小侄女已經走到了毒箭旁邊,讓他半點發作不得。
他只能淡淡地睨著小丫頭的背影,想著如何讓她記住自己已婚的身份,以後不要亂看旁人……秦姝兮用手帕包了毒箭,放在鼻間嗅嗅,如實道了一句,「的確是一種毒。」
皇帝勃然大怒:「帶下去,即刻處死!」
宋烜剛被帶下去,帳外就傳來禮部侍郎宋仲的求饒聲,「陛下,臣的兒子不可能做出這等大不韙的事,求陛下開恩吶!陛下——」
宋仲的聲音越來越遠,顯然是被人拖了下去,但求饒的聲音依舊在繼續,聲聲淒楚。
北盛澈心中的怒意已經強忍到極點,生生捏緊了拳頭。
他竟沒想到,秦葉軒那隻狗,居然還做了這樣的準備!
此次對付北煜澤,秦葉軒雖然對自己稟告道,但他並未說,若東窗事發,已找了替罪羊,這羊,還是自己心腹的兒子——一直與秦葉軒不對付的世家子!
這混蛋,當真蠢笨如豬!
紫色的宮裝袖下,北盛澈緊緊地握住拳頭。
秦姝兮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北盛澈,見他一幅強忍如同便秘的表情,她心中一曬,隨後勾起冷笑。
恐怕這次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北盛澈竟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前世的圍場之行,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
今世的圍場之行,倒讓她感覺自己成了上蒼眷顧的寵兒。
沒有什麼,是比讓北盛澈與他的黨羽離心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然而對於這個結果,北煜澤卻並不滿意。
想起自己重傷林中,傻丫頭為自己吸毒的樣子。
他幽黑的眸子閃過一瞬的涼意,隨後上前一步,對皇帝稟道:「回父皇,此次兒臣遇害,總共出現了兩撥人,要是宋烜是射箭的人,那另一波追殺兒臣的人,恐怕現在還藏在暗中。」
聞言,皇帝再次震怒,「竟有此事!」
嵐貴妃亦是上前,對著皇帝柔弱地跪了下去,「陛下,兵部……是太子殿下管轄吶,太子殿下負責此次圍獵,又是毒箭,又是追殺的,一群賊人圍剿皇兒,絕不是臨時起意……」
皇后的臉色頓變,怒喝道:「嵐貴妃,你這是在說太子指使的不成?」
嵐貴妃聲色悽厲,「臣妾並沒有說是太子指使,只是奇怪,為何別人沒有事,偏偏我的皇兒出了事,而且剛剛那宋烜,又聲聲呼喊冤枉,現在想來,他不過是一個官員的兒子,便是向老天借膽,沒有人撐腰,也不敢藏毒謀害皇兒!」
皇后臉色一白,頓時下不來台。
北煜澤趁機補了一刀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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