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盛澈盯著秦姝兮離開的方向,唇瓣緊抿,一雙瞳眸,變得幽暗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不一會兒,數十名太子府的侍衛來到他的跟前,整齊跪下,侍衛長開口道——
「殿下,屬下無能,高柱……逃了。」
今夜太子殿下親自帶他們來圍剿高柱,卻不想高柱狡猾如狐,早在他們趕到前,就已經帶著東西跑了。
太子殿下便將人分成了兩隊,一隊去追捕高柱,而他自己則帶人留下來勘察高柱留下的痕跡。
此時見地下躺著不少自己人的屍體,侍衛長已經猜到了在他們離開後,太子殿下遭到了襲擊,再加上自己帶人未抓捕高柱未果,殿下一定會盛怒,果然——
北盛澈面色陰鷙,狠狠訓斥道:「一群廢物,要你們何用!」
「殿下,都是屬下等的失職,我們一定會抓到高柱——將功補過。」
北盛澈鷹眸里儘是狠厲,眯了眯眸子,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
這才冷冷地吩咐道:「打掃乾淨,回去再說。」
「是。」眾人應聲。
片刻之後,這深巷中,除了那漸漸淡去的血腥味,再無其他……
秦姝兮與玄凜離開暗巷後,又暗中勘察了一下周邊高柱可能藏身的地點,兩人最終如北盛澈的人一般無功而返。
將近丑時,她才被玄凜放在院中,男人飛身離去,少女身上裹著凌晨的涼氣與一身的疲憊回到房裡。
沒有驚動任何人,秦姝兮自己準備了熱水沐浴。
才剛剛梳洗完畢,穿好衣裝出了屏風,她便見窗口處,站著一身紫衣的男人。
男人對她背身而立。
此時已是寅時,再過不到半個時辰,天便放亮了。
秦姝兮皺了皺眉,不悅道:「樓主若無急事,姝兮天亮再去迎春樓內尋你。」
男人這才回過身來,盯著秦姝兮的目光,灼熱又有些委屈。
秦姝兮還從未在他眼中見過這樣的神色,可這男人進自己的房間竟如進他的花樓一樣,沒有絲毫顧忌。
現在更在她沐浴時,就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少女面若寒霜,可不待她再開口,男人突然一個閃身,竟已到了她的身前。
他長臂一扣,將她死死地扣入了懷中。
秦姝兮星眸一冷,用力爭扎。
男人死死地扣住她,讓她動彈不得,最後沉聲沙啞道:「媳婦,多日不見,你想我嗎?」
秦姝兮,「……」
她這才想起,陳舟死的那日,她與這男人不歡而散。
不待她多想,男人修長白皙的大手已經挑起她的下巴,語音邪肆。
「媳婦,聽說你查到了一些消息,我正無聊,不如你給我說說?」
秦姝兮幽靜的雙眸里寫滿了對男人的疏離之色。
「樓主的消息網當真靈通,我前腳才去追尋高柱,你後腳就知道了。」
雖然她在高柱的藏身地見到了北盛澈,證明皇后一黨可能也參與過外公的事情。
可,九皇子生母與外公之事仍然牽扯甚密。
男人凝著她的雙眸,便知道自己身上的「嫌疑」還沒洗乾淨呢。
其實他應該再忍幾日,不來見她。
可……小媳婦最近太過招風,總有一些阿貓阿狗覬覦著她,讓自己實在坐不住,嘔死了!
秦姝兮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凝眸,剛要開口——
男人幽邃的鳳眸已經微微眯起,戴著面具的臉湊近了她的俏臉幾分。
「你也知本樓主厲害,可你上次卻那般誤會我,我生了很久的氣,你現在得哄哄我,不然我日後發現了高柱,就把他颳了,做成人彘。」
秦姝兮蹙眉,「無恥。」
男人反倒笑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移上她的臉蛋,把她的雙頰捏得鼓起來。
「就無恥了怎麼樣,反正我一心對你,卻被你寒了心,現在——你必須哄我!」
秦姝兮差點氣笑了,「樓主要我治病,我尚且還能看一看,可哄人,恕我無能。」
男人的臉又壓低了些,菲薄的唇,離她的僅了幾寸。
「沒關係,本樓主最會哄人,你不會……我、教、你。」
說完,男人不給少女半點反應的時間,對著她的唇徑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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