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儘快攀上太子,我們才有出路。Google搜索」
秦婉知明艷的瞳眸微斂,神色變了又變,最終道:「可太子並不得皇上喜歡。」
眾所周知,如今太子與十一皇子在朝堂上的地位難分伯仲,而皇上更喜愛十一皇子。
她秦婉知想要的那份殊榮,太子……他未必能給。只有皇上才是她最好的選擇,她何必非要捨近求遠?
見秦婉知似是有些不願,秦葉軒眸光閃了一下,卻什麼都沒說。
片刻後,秦婉知出了秦葉軒的臥房,她一張好看的臉蛋,漸漸陰冷了幾分。有些事情,她本想慢慢的等待合適的時機,但自己的弟弟說得很對,如今秦姝兮母女正得勢,倘若自己再被動下去,就真的就玩完了。
突然,秦婉知似是想到了什麼,陰冷的臉色漸漸緩解了幾分……
兩日後,七月十六,長安街上,亦如往年般舉行了一場圍棋大賽。
秦婉知換了一身白色男裝,長發束起,她坐在棋賽的賽場中間,手執一枚白子,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女扮男裝的少女偷偷抬眸看了對面一眼,只見一身便裝的華服男子,正是當今皇帝。
皇帝向來愛棋成痴,秦婉知便賭他會來棋賽,果不其然,她在這裡等了一上午,竟真的等到了。
皇帝來時,她已連勝了幾場棋賽,也不知皇帝認出她沒有,他看似一時技癢,便與自己對弈起來。
隨著兩人的棋子你來我往,周圍響起一片鼓掌叫好之聲。
坐在秦婉知對面的皇帝,目光從那堪稱難分難解的棋局上移開,無意中對視上了對面「少年」的盈盈目光。
皇帝又落下一子,一身男裝的秦婉知霍然蹙眉,最終,她如男子般拱了拱手道:「這位先生,您的棋藝,在下佩服至極。」皇帝朝「他」微微一笑,「你也不差,當真少年有為。」
秦婉知明顯一怔,好像此時才認出了皇帝的身份,。
她眼神突然有點慌亂,皇帝瞧「他」這模樣,倒覺得有幾分可愛與真實。
其實他從坐在棋盤前時,就已然認出來了,這人——分明就是前幾日一舞傾城的秦家大小姐。
沒想到她不僅舞藝好,棋藝更好,果然是京都中有名的才女。
皇帝解了腰間的玉佩,遞給秦婉知,「棋手難逢,得空,公子可以去我府上坐坐。」
秦婉知誠惶誠恐地雙手接過玉佩,「是。」
低頭之時,少女有些微微臉紅……
不遠處的茶樓上,秦姝兮正陪著宋莊毓喝茶,無意間瞥到不遠處的棋賽中央時,她的眸光微閃,有些意外。
是因為自己重生了嗎?才連帶著也改變了秦婉知的軌跡?
還是說,前世秦婉知就和皇上有過這麼一幕?
如此,北盛澈上輩子那頂綠帽子,戴的可真是有趣。
秦姝兮正想著,耳邊傳來母親宋莊毓的聲音——
「兮兒,難得出來一趟,母親想叫你一起去琴鋪看看,可好?」
秦姝兮凝眸回神,輕聲笑道:「好。」
林嬤嬤付了茶費,秦姝兮扶著母親,三人一起離開了茶樓。
琴鋪離茶樓不算太遠,三人走了一刻鐘左右,便到了琴鋪之內。
宋莊毓除了繪畫,便喜歡撫琴,對著滿鋪的古琴,眸光都發亮了。
秦姝兮正想著送什麼禮物討母親歡心,見她喜歡這些琴,就想幫她物色一把絕好的古琴。
正這時,她無意識掃向琴鋪門外。
門外不遠處,一名面容普通,衣著樸素的男人理了理衣領。
他抬起的手腕上,繫著一枚若隱若現的白色的骨哨。
幾乎是立刻的,秦姝兮便確定了他的身份——玄凜。
秦姝兮眉梢微揚,猜測玄凜應該是易了容的。
她回眸,正要幫母親繼續選琴。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慌亂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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