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朝晏見她終於肯正常與他說話,心情霎時也變得愉悅歡暢無比。(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女娘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姜晚澄一把推開他:「郎君還是罷了吧!你做的早食,你自個兒喜歡麼?」
這一把,卻無意推到了他傷患處,溫朝晏立即齜牙咧嘴了一下。
姜晚澄臉色一變,頓時緊張的看著他。
「對不住,我並非故意的!快讓我瞧瞧!」
溫朝晏捂住衣領,連忙安慰她:「無礙。封老昨晚給了藥,其實已經不痛了。」
姜晚澄見他這副嚴防死守的樣子,心道:難道他還怕自己輕薄了他嗎!!?
雖然腦子裡已經不受控制,又閃過他滿身結實又漂亮身材的畫面,但姜晚澄臉上還是一副正經樣子。
「郎君放心,師父既已上山,你的身體……咳,你身體上的傷患之處,讓他老人家看看自然更為妥當。」
說罷她連忙走向一旁的柜子,打開後用瓢挖了麵粉。
溫朝晏:……
好像錯失了什麼。
現在給她瞧瞧,不知是否還來得及?
天色已漸漸亮開,姜晚澄只怕師父又起來瞧見他們待在一處,所以一個勁兒的將獵戶往外趕。
「之前郎君讓二郎,君子遠庖廚,怎到了自個兒身上,卻又整日待在這灶房裡不肯出去了?」
溫朝晏:「我並非君子,自然不必恪守。」
姜晚澄:好傢夥,對自己竟然有這般清醒的認知。
既然他非要待著,姜晚澄便乾脆讓他去燒火。
雖然他一心想親手做些吃食,但奈何姜晚澄根本不想給他浪費糧食的機會。
姜晚澄挽起袖子,露出白皙小臂,準備揉面了。
溫朝晏只瞧了那潔白藕臂一眼,便連忙垂眸,耳尖卻又微微瞧瞧的紅了起來。
姜晚澄這時可沒時間再觀察他,揉面,切蔥,做油酥。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蔥油餅便下鍋了。
溫家的灶,本就有兩個灶洞,所以姜晚澄當時想著尺寸買了一口大鐵鍋,又買了一口小鍋。
小鍋烙餅,大鍋是溫大郎早起就煮下的稀飯。
她切碎了菜葉子丟進去,又將粥攪拌著熬得濃稠了些。
等封老起來後,早飯便已經做好了。
姜晚澄將封老帶上山的大鐵鍋吊在院子裡,架了柴,蓋上蓋子燒熱水。
等兩個孩子再依次起來洗漱後,便開飯了。
封老年輕時,在大晉遊歷,是吃過蔥油餅的。
可時光太過久遠,且那餅也做的一般,所以一口再咬到姜晚澄今日做的這層層分明,油酥香滿的餅子,頓時便驚嘆連連。
「這……這餅,外皮酥脆勁道,內里綿軟層次分明,澄兒,你這餅做的,實在是好極了!」
姜晚澄心道,其實她在現代時也基本不會做吃食,不過是上一世在莊子上,實在太過寂寥難熬,才和莊子上那些婦人一起研究了許多她想念的現代食物。
畢竟有現代人的記憶,所以做起東西來本就有天賦的她,瞬間琢磨透了很多古代人都沒有研究透的細節。
做的東西,自然也就比古代的許多普通人做的好吃些了。
「師父喜歡,以後我常給您做便是了。」
溫二郎也連聲道:「阿姐,我也喜歡。」
雅姐兒不甘落後,也急忙表達了自己的喜愛,唯有溫大郎用行動默默表達了自己的支持。
今日這餅溫朝晏吃起來也是格外的美味。
除了有他燒鍋,一直用小火嚴格的煨著火苗的辛苦之外,也有這餅算是他們二人一起做出來的成就加持。
吃著只覺得,此乃他人生前二十年,吃過最美味的餅子了。
吃罷早飯,工匠們就陸陸續續的都來了。
姜晚澄見狀,立即拉著雅姐兒鑽進了屋子裡。
聽到外面不一會兒便響起的各種嘈雜聲響,姜晚澄知道,應當是已經直接開工了。
按理說,這古代注重禮節,開工前應該會有個開工儀式。
但師父顯然就不是那講究的人兒,所以直接略過,只想趕快有個自己的屋子,畢竟如今三個老少幼男人同睡一個炕,還是不太自在。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姜晚澄除了做飯,這些人上工時,都不打算隨便出屋子了。
所以,有了大把時間,便也將自己準備在這段時間做的活計統統拿了出來。
要縫兩床被子。
還要做溫朝晏要換洗的衣裳,還有她新得的那批青色綢緞也能給自己和雅姐兒各做一套春裝。
不過,當下更要緊的是,必須要先做鞋子出來。
他們現如今腳上穿的,都是一路上巫山又下巫山的舊鞋子。
鞋子單薄不說,底子也早就都磨破了。
遇到雪天,也是濕了干,幹了又濕。
要不是因為腳碼不確定,在鎮上都該直接先買些現成的回來穿著。
姜晚澄每日都覺得凍腳,有時狠狠跳了一會兒,還是痛的沒有知覺。
所以,她在鎮上採買時,就買了一堆的鞋底子,還有舊布料。
想了想,在做鞋前,還有一更重要的東西要先補一下,便讓雅姐兒出去了一趟。
過了一會兒,雅姐兒才抱著獵戶的外衣跑進來。
「阿姐,師伯說,一會兒他炸些面果子給咱們吃,讓二兄到時送進來。」
面果子?
姜晚澄聽著都饞了。
接過雅姐兒手裡的衣裳,姜晚澄找了一下,很快找到溫朝晏袖子上被劍劃破的大口子。
因著衣裳是灰色,所以袖子被血染黑變硬,卻又沒得更換的乾淨衣物,所以只能將就繼續穿著。
溫二郎和雅姐兒昨日一眼便都瞧了出來,還在村子裡就都揪著兄長問了好半響,直到獵戶親眼給他們瞧了傷勢確實不重,才肯罷休。
姜晚澄又拿了一些棉花填了進去,然後很快便補好了破洞,並讓雅姐兒又送了出去。
過一會兒,雅姐兒又跑進來說道:「阿姐阿姐!大兄他把師伯帶上山的雞鴨鵝寶寶們,統統都關到屋後的窖洞裡啦!」
「他說等這兩日,便在茅房旁專門做個圈養它們的屋子後,再把它們再統統遷移出來。」
說起這些家禽,姜晚澄卻突然想到:「對了,師父他老人家的驢車呢?他搬了上來,怎麼卻不見他的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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